隨意對自己動手,自己豈能不找回場子!
真要像李孟周說的那般隨意揭過,自己堂堂越王不要面子的?自己代表的皇族不要面子的?
“李道兄,你的人仗著修為肆意在長安對本王出手,就這么簡單的揭過的話,是不是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聽到李泰話一說,李孟周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那不知越王殿下打算如何了解?”
李泰習慣性的輕敲桌面:“三個名額,此次比試不管你們拿下多少名額,本王都要三個!”
公孫晴聽到這句話瞬間跟炸了毛似得:“不可能!你這個人太貪心了,我只不過是隨意的撩撥了你一下,就想敲詐我們?nèi)齻€名額??。。 ?p> 李泰瞥了一眼公孫晴沒有接話而是繼續(xù)看向李孟周,等著對方?jīng)Q斷。
李孟周看著李泰風輕云淡的樣子,稍加思索后也不理會旁邊的公孫晴還在呵斥,而是果斷答應下來
崔永博冷笑一聲:“怕是這嬌美人拿不到倒數(shù)第三,還得跟隊友借名額去補,百家這次是被弟子坑大發(fā)了,哈哈哈?!?p> 王子安附和了一聲卻看到一旁的盧三照略有深思的看向兩方人,不由的也思緒急轉(zhuǎn),忽然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恰巧盧三照的目光投來似乎印證了他的想法。
“崔兄盧兄可吃好了?這長安風景還是不錯的,不如你我三人趁著機會結(jié)伴四處游玩一番?”
聽到王子安這般邀請,崔永博也對平息下來的場面沒了興致,便應了王子安的邀請離開了迎客樓。
李孟周見狀也拉著公孫晴告別了李泰離開大廳,一時間這廳內(nèi)只剩下了李泰四人。
祁逢坐回凳子百無聊賴的敲著碗碟對著一旁咋咋呼呼的喊道:“你們迎客樓還做不做生意了!飯菜到現(xiàn)在還不上,是想餓死我們家殿下么!”
旁邊一位錦袍男子忽然出現(xiàn)對著李泰拱手示意:“讓越王殿下受驚了,此次消費本店全免,同時贈百年迎客松果酒聊表歉意,還望殿下恕罪?!?p> 劉桂兒在李泰的示意下接過那壺果酒,為李泰斟上一杯。
看著杯中琥珀青色的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的果酒,李泰沒有著急回話而是捻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好酒,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下次有這種情況打個招呼,若是換個不太懂事的主,怕是少不了惹出幾分麻煩來?!?p> 那男子見李泰接酒輕松了一口氣:“殿下玩笑了,皇家嫡系的怎會有不懂事的小主子?!?p> 見李泰全部心神放在酒上,那男子也沒自討沒趣,而是招呼下人上菜后便告退隱去。
見劉桂兒一聲不吭的服侍李泰用餐,吳啖也在跟面前的豬蹄膀抗爭,祁逢那心里跟貓爪子在撓似得。
“殿下啊,到底咋回事啊,我怎么聽著剛才這點事兒好像里面還有點彎彎道道呢?”
李泰看著抓耳撓腮跟著猴兒似得祁逢也沒多解釋。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吃菜!”
聽到自家主子這么說,祁逢縱是求知欲爆炸也只得壓下,轉(zhuǎn)而盯上那一桌所謂的賠罪,惡狠狠的奮戰(zhàn)了起來。
李孟周一行人回了住所小院后,墨巨鯪有些不滿的開口道:“李孟周,咱們就這么讓出去三個名額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墨巨鯪也的確是真的不滿,要知道百家之前開口才要的30個名額,因為公孫晴的一個無心之舉便要讓出去十分之一,換到誰身上也受不了的。
見李孟周不開口,墨巨鯪又對張憫說道:“我不管,到時候別想從我這邊分潤出去,張憫你要是樂意你分去。”
張憫撓了撓腦袋:“晴妹子和李大哥都比俺聰明,俺出門時候師父便囑咐俺們要聽李大哥的?!?p> 隨后便看向了李孟周,墨巨鯪這才忽然想起來公孫晴作為名家極為優(yōu)秀的年輕代之一,怎會做出這般不智之舉。
要知道名家可不是只擅長詭辯之術(shù),其智計策謀也就只比縱橫家和兵家的稍微一籌而已!
“李師兄,公孫晴!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趟我們身為隊友,你二人還給我瞞東瞞西不成?”
公孫晴此刻早已不復之前的大大咧咧,而是宛如大家閨秀般的端坐在一旁。
見墨巨鯪終于反應過來,呵呵一笑:“墨巨鯪,你們墨家這一代都這么蠢么,連農(nóng)家的這些榆木疙瘩都快比不上了!”
聽公孫晴這般嘲諷,墨巨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人家張憫那是聰明嗎?那只是單純好吧!
單純那是往好了說的,說難聽點那就是傻,反正比不上別人聰明,所以就無條件的相信比自己聰敏的人。
自己又不傻,只是一時間沒想那么多罷了!
公孫晴瞄了一眼看起來憨厚的張憫,隨后才對墨巨鯪說道:“這算是百家對人皇的回饋吧!”
墨巨鯪還是略有幾分不解:“回饋?”
公孫晴不由得白了一眼還沒想明白的墨巨鯪。
“我問你,墨家就你這代弟子現(xiàn)在有多少人?”
墨巨鯪毫不猶豫的報出一串數(shù)字。
“我再問你,里面有多少是墨家其他代的子嗣?”
墨巨鯪思索一番后說道:“約莫三層吧。”
說完后忽然一拍手掌:“原來如此!”
可隨后又皺著眉頭道:“可我百家常年駐扎于星都戰(zhàn)場,只是在人間界招補些生源還得要回饋?”
公孫晴無奈的開口道:“若是別的自然不需要,可你想清楚這長生天遺址到底是怎么來的!”
看著墨巨鯪依舊皺眉的樣子,公孫晴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你不會是信了世家那番詭辯之語吧?”
墨巨鯪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只是...”
看著面色羞紅的墨巨鯪,公孫晴實在無語的扶額道:“唉!看來回去得提醒墨師叔,把你丟去縱橫家修習些日子,否則日后豈敢讓你帶人出門去歷練!”
說罷沒再理會墨巨鯪而是看向張憫,卻見他依舊和最初一般憨態(tài)可人,但從頭到尾沒有絲毫疑惑和恍悟。
大智若愚?
農(nóng)家的這位才有可能是自己登頂這代人的對手之一啊。
蝕言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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