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敗了?
不,不可以。
凌卿鈺恢復自己的注意力,迅速轉過身。女人的雙眼直勾勾看著自己,可能是還不是很適應自己的雙腿,碰翻了一支蠟燭,蠟燭滅了。
她的警惕度高。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了她的一切動作,腳下一滑,順勢在空中翻了個身,剛好重重一腳踢到了她的下巴。
“說…花未然的尸體是不是被你們?nèi)∽吡?。?p> “大人何必…明知故問?”
女人微微閉眼,臉色蒼白,脖頸以上的部分微微發(fā)紅。她的眼球如狼一般發(fā)紅,已經(jīng)不管什么規(guī)則了,打個架,干嘛還要計較這些輸或贏?
江湖上沒有輸贏,只有生死!這句話的意思,兩個人都懂。凌卿鈺已經(jīng)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怒意,意識到自己可能得迎接更加劇烈的攻擊,因為這個女人一旦長出了腿,力量將會與她不相上下。弒神劍被一股力量沖擊,一個沒抓穩(wěn),掉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凌卿鈺真的很憤怒。
看來這是要徒手搏斗了。她心中有壓力,但是又不得不迎接。整個房間的陳設都破爛不堪,該碎的碎,該爛的爛。
“你不要忘了……花神廟與砂眩教,可是一直系著一份契約呢………”
天亮了。
“大人,大人在里面嗎?大人!……”
凌晨里的巨響所有人都沒有聽見,所以大家都沒有察覺出異樣,直到過了早膳時間,里面還沒有什么動靜,下屬怕了,擔心里面發(fā)生什么事情,又不敢直接進去,便去拍她的門。沒想到剛剛拍了兩下,門便直直地倒下。
凌卿鈺眼球充滿血絲,身上的衣服上也都是血,簡簡單單把衣角扯了下來草草包扎了手臂。
“大人!”下屬單膝跪在地上低著腦袋?!皩傧虏皇怯幸狻?p> “我知道,”凌卿鈺吃力地起身,撿起地上的弒神劍。昨夜的大戰(zhàn),弒神劍險些壞掉,還好……“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至于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你也沒必要想知道。不要去想,既然看到了,那么要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說了。”
“屬下會保密的?!?p> “你走吧。我得想想辦法,如何收拾殘局?!?p> 下屬退下了,剛剛走出沒兩步,背上就被插進一把劍。他想都來不及想為什么,就斷氣了。
凌卿鈺換了件衣服,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傷都遮了起來,在連她自己都看不出有什么異樣之后,用自己還不是很熟練的幻術結界把這里的一切掩蓋成了假象。看起來還是普普通通,原來整齊的樣子。
她確認這里沒有任何問題了之后,才走出去。詩桐左崖早已候在外面。詩桐向她身后東張西望“奇怪了,剛才進去的那個下屬呢?!?p> “死了?!?p> 凌卿鈺毫不掩飾?!八懒??”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凌卿鈺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詩桐自覺閉上嘴。
外面早膳擺好,熱了兩次,這會還冒著白色的熱氣。吃完飯后,凌卿鈺帶人回去。
“凌大人!”所有人都站在山腳下準備返回,山上突然匆匆忙忙跑下來一個人:“大人,君主在生前留下了一件寶貝,說是死后要找一個靠譜的人好生保管……至于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依我們來看,應該是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