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好些天。
凌卿鈺回來了,已經(jīng)在路上了。同樣的場景,同樣的遭遇。
在這幾天里,凌卿鈺在回到天魔山后,告知了凌清愁她的想法。凌清愁沉默了幾秒,雙頰緋紅,然后沖動地大叫:“這么禁欲的教主?。〗憬隳悴粫窃诙何野桑?!”
原來她早就想過了,凌卿鈺只是笑笑,不由得感嘆凌清愁都二十的人了,還停留在青春期的羞澀。凌卿鈺問她到底答不答應(yīng),凌清愁支支吾吾說不清。
蘇天繁坐在一邊,一直在瞄蘇天亮。天亮忙著湊合他們倆,根本沒有注意到。
“你再不說話,我就直接默認(rèn)了,年底就成婚?!绷枨溻晠柭暫浅狻?p> 凌清愁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凌卿鈺的手臂:“行行行,我答應(yīng)了還不行嗎?!”然后又挪到天亮腳下,抱著她的大腿用臉蹭道:“天亮你最好了……你能不能幫我說說,我現(xiàn)在還這么小,才二十剛出……能不能……”
“好好好,我明白?!碧炝帘凰@副樣子弄得哭笑不得,連忙扶著她起來。
在凌卿鈺下午將要啟程時,凌清愁也想跟著一道回去,被凌卿鈺攔下了?!澳闶且粋€已經(jīng)訂婚的人,這些天,哦不,這些年。你還未過門,就住在這兒安頓下吧。不用害怕,不是有你夫君在嗎?!?p> 凌卿鈺語氣冰冷,但是實(shí)際話中有話,充滿了調(diào)侃。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樣囂張的妹妹,早些甩掉對她來說真的是謝天謝地。
走之前,她特地給了蘇天繁一個眼神,眼神中充滿了活潑和笑意。
蘇天繁心情好了許多,凌卿鈺也是。
在這之后,便各走各的路。凌卿鈺離開后不久,天魔教就被襲擊了。
這是術(shù)法攻擊!
原來結(jié)界已經(jīng)背沖破了……這是幾天前的事情。就在蘇天繁和凌卿鈺被困在山林里走投無路的時候,砂眩教靠術(shù)法掩飾,無意中破了他們的結(jié)界。
砂眩教也真是一個厲害的民間教會啊。聽凌卿鈺講過,砂眩教也曾經(jīng)破過她們的結(jié)界。只是一心奔著男人而來,十分危險。
卿鈺樓的人都走了,這會兒可不好。蘇天繁希望,卿鈺門可不要出什么事啊。
凌卿鈺已經(jīng)在路上了,速度比去時快了許多。已經(jīng)一周多了,大約再翻過一座山,一片林,就該到驛道上了。
卿鈺樓下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人走過了。平日里的人經(jīng)過都得匆匆忙忙,十分懼怕,因?yàn)槊看味紩犅勈裁慈苏f樓中傳出神秘的聲音陰森恐怖。現(xiàn)在更是有這個傳言。說是什么冤魂不散,全部凝聚在樓的上空。
黑琉閣就不一樣。黑琉閣的結(jié)界一直都很好,也是奇怪,為何砂眩教沒有攻破黑琉閣這個想法呢。
從長安來洛陽的貨物源源不斷,要么是藥材,要么是什么金銀珠寶,各個地方的門派都已經(jīng)聽說了卿鈺門上下經(jīng)歷的事。
唯獨(dú)凌卿鈺還不知道。
前去花神廟的一波人也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