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純陽道長
甘珠爾十方
我曾經(jīng)跟隨三爺爺去過很多的寺廟、道觀,但從來沒聽說過有位“純陽道長”,倒是道教古代有位神仙“呂洞賓”好像叫純陽真人的。
我疑惑的望向田傾城,田傾城悠悠的說道:“星云老和尚你是知道的,但純陽道長是位世外高人,普通人都不知道他”。
我們家里的長輩試著聯(lián)系星云老和尚,可惜他老人家在閉關(guān)禪休,得一年以后才能出關(guān)。至于純陽道長嗎,是家族動用了很大的關(guān)系,查了很多機密檔案才知道這個人的。
純陽道長是山東人,俗名叫王純陽道號“純陽子”。是道家一門秘法的唯一傳承人,在道門地位極高,現(xiàn)在道門的幾家掌教都得叫他師叔或師祖。
純陽真人在抗戰(zhàn)早期加入了“太平祈福委員會”,一直為我黨工作,為抗戰(zhàn)勝利和解放戰(zhàn)爭做出了許多貢獻。解放后他就成為了國級供奉,享受特殊津貼,但很少有人見過人他。純陽真人生性灑脫游戲人間、居無定所,沒有人能找到他。
我點點頭說道:“你現(xiàn)在不疼不癢的身體又沒有病,別相信那些有的沒的,我之所以不好好和我三爺爺學(xué)習(xí)道法,是因為我不太信那些,我上學(xué)的時候可是團高官。我們只相信科學(xué)”。
聽我這么說田傾城的眉頭舒緩了一些,輕聲說:“你說的也對,你剛說的獵犬抓野豬的事,是怎么樣的給我講講唄“。
我繪聲繪色的給大家講了凌海生、海青、海東青的事。大家聽的瞠目結(jié)舌,感嘆連連。莎麗還提意我一起找會機去那片老林子,我看了一下表兩點多了。我和大家說道:“散了吧,我明天還得工作”。
出了茶餐廳大家都要送我,我執(zhí)意自己打車走。莎麗只好說那電話聯(lián)系吧,我馬上搖頭:“我沒有電話,再見,最好再也不見了”。
莎麗笑著報出一串電話號碼:159*****999,我心里暗罵:小雷子你這個叛徒,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你。
緊張又忙碌的工作很快使我忘記了這件事,直到一個周末的上午。我正在辦公室加班,改新品的上市計劃。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我一愣?,F(xiàn)在是淡季所有人都被我派下去配合銷售部的人去作市場活動了,辦公室的人今天也讓他們休息了,今天公司只有我一個人,我疑惑的打開辦公室門。
門口站著一位提著大包中年人,我揉了揉看電腦有點發(fā)花的眼睛仔細一看是達叔。
達叔笑呵呵的說:“不請我進出坐坐”?我忙請他進到辦公室。我給達叔泡茶,問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達叔一笑:“在龍省沒有我找不到的人”。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達叔打量著我的辦公室,微微點頭:“年輕人像你這么有文化底蘊的不多”。我輕笑一下反問:“那里有文代底蘊啦”?
達叔點著頭說:“你的這個茶臺別人看起來就是塊黑乎乎的石頭,如果我沒看錯這是一塊和田墨玉;燒水這個壺是大雅齋的手工銀壺,這可是清朝慈禧御用堂款;再有你墻上掛著那把古劍是戰(zhàn)國的吧,上面還有剪金紋飾品級不低,至少是王侯級的”。
我輕輕一笑:“你老看錯了,這都是我在京城潘家園地攤上買的假貨,附庸風(fēng)雅用的”。
達叔搖搖頭:“你小子人不錯,就是瞎話太多,可能是干銷售的都是你這個德性”。
我給他倒上一杯茶,正經(jīng)的說道:“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你這大佛來我這小廟有什么事說吧,我一會還得加班,可是沒時間陪您閑聊”。
達叔不慌不忙的說道:“王十方,28歲黑大畢業(yè),從小學(xué)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經(jīng)常和小流氓打架;2001年加入大新集團不斷升職四年做到總監(jiān),兩年前加入華天集團;為人義氣,工作能力強,手下有一幫死黨;因為沒處過對像被人誤認為是同性戀”。
我面無表情的說:“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達叔繼續(xù)說:“哈市六廠現(xiàn)在缺個總經(jīng)理,你可以帶著你的團隊過去。你年薪300萬,其他人你看著辦最低也能在100萬以上年薪”。說完微笑著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無功不受祿,我和兄弟們現(xiàn)在活的很好,工作也很開心”。
聽我說完達叔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和一個大綠本,推到我的面前。開口說道:“這張支票是空白的金額你自己添,這是開發(fā)區(qū)的一套別墅我已經(jīng)過到你名字上了”。
我怪異的看樣老家伙,戲謔的說:“您這是讓我?guī)湍銡⑷四??還是幫你們家大小姐招上門姑爺啊”?
達叔微怒:“你想得美,只要你把傾城小姐的事辦了,這些都是你的”。
我終于明白了,收起笑容正經(jīng)的說:“達叔,上次我就和你們說過了,原因是什么我都搞不清楚,你讓我怎么幫忙”。
達叔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用肯求的語氣說道:“十方我知道你有本事,幫幫忙吧,被你說中了,老爺子在京城出事了,前幾天被雙規(guī)了,估計麻煩不小”。
我吃了一驚,指著花盆里的土說:“你們家老爺子是這個田”。達叔點點頭:“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我深深吸了口氣說:“猜到了和確定是兩碼兩”。
達叔急切的問:“那你幫是不幫”?
我無力的說:“我倒是想忙,可我得有那個本事呀”。
達叔沉思了一會:“那小姐想見見你可以吧”?
我點點頭。
達叔站起身出門而去,我正在納悶這是猜什么情況?達叔帶著田傾城進入了辦公室。
田傾城臉色暗亞蒼白,人瘦了一圈。但是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輕輕的和我打招呼:“十方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看到伊人憔悴我心底一陣酸楚,忙請她坐下。達叔又從包里掏出一本線裝書,遞到我眼前讓我看。
我抬眼一看,《連山風(fēng)水決》五個字印入我眼中,這大驚失色叫道:“你怎么會有這個”?
達叔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扔下線裝書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你認識這本書”?我一臉無辜的點點頭。達叔:“你看過”?我又點點頭。達叔興奮的把我抓的更緊,使搖晃我:“我早就知道是你”。
我雙肩向下一塌,雙掌向外一分,終于擺脫了他的魔爪。揉著肩膀說:“你有病吧,你這熊掌想捏死我呀”。
田傾城也激動的看著達叔:你確定?達叔笑道:“來的時候我有六分把掌現(xiàn)在是十分”。
看著這個老精神病,我請他們倆坐下。正經(jīng)的說:“別在我這一驚一炸的,我膽小,趕緊有事說事我這邊還有一堆活呢”。
田傾城聽到達叔的話面色泛起紅暈,坐在沙發(fā)正視著我說:“你是純陽道長的傳人”?
我一臉不屑的說:“什么純陽純陰的,我現(xiàn)在還是處男,肯定是純陽,你要不要?我倒插門嫁到你們家吧”。
田傾城面色更紅嬌艷欲滴,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達叔接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純陽真人有《連山風(fēng)水決》你剛才說你看過,那你還不承認你是純陽真的的傳人”。
我無奈的說:“你手上不也有一本嗎?那你也是什么狗屁道長的傳人嘍”。
達叔嘩嘩的翻開書,書是有封面有字里面全是白紙。他氣呼呼的說:“我要是看過就好了,我做了個封皮就是來試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