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宣在感情方面絕對是一個完美的人,和他坐了這么久的同桌,他只和我一個女生說過話,有什么事情也只會差遣我,甚至我從來沒有看到他在手機上和別的小姑娘聊天,面對這份殊榮,經(jīng)常讓被使喚的我感覺受寵若驚。
“白澤宣公子,那你當時為什么主動搭訕路琪琪呢?”我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你怎么知道?她告訴你的?”白澤宣很驚訝地問。
“是??!”我回答道,當時我和路琪琪關(guān)系好得形影不離,和親生姐妹似得。
“當時覺得她挺可愛的。”
“哦?”我有些吃醋的說,“那你為什么要來找我,你把路琪琪接到班里好了?!?p> 白澤宣看了我一眼,“你很無聊嗎?”
“沒有啦!”
“再可愛又有什么用?”白澤宣揉了下我的頭,“你畢竟是我的未婚妻?!?p> 我被白澤宣突如其來得情話搞得面紅耳赤,偷偷看向班里里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在齊刷刷地看著我們,在短暫的緘默后爆發(fā)出了熱烈的掌聲。
“都很閑嗎?”原本還在講臺上打瞌睡的謝浩宇被嚇了一跳,破口大罵道,“這節(jié)是體育課,看外面有小雨才讓你們在教室內(nèi)自習(xí)的,再有人閑就給我下操場跑步去!”
“老師,我去?!标懘◤淖簧险玖似饋?,在全班人崇拜的目光下大步走出了教室。
“老師,我也去!”梁則也跟著跑出教室,全班人再一次齊刷刷地目送他出去。
“你去嗎?”我小聲的問白澤宣。
“老師,我們也去?!卑诐尚酒饋碚f,接著拉著我走出教室,這次已經(jīng)沒有人再崇拜了。
謝浩宇一臉陰沉地問,“還有誰想去的?”
“這個……”雖然有人想動,但奈何謝浩宇已經(jīng)拿起了黑板擦,隨時準備扔出去了。
結(jié)果最后只有我們四個人出來了,雨很小,幾乎已經(jīng)停了,白澤宣拉著我來到學(xué)校的咖啡廳,這個時沒有什么人,好多班都在上自習(xí),白澤宣和我坐在咖啡廳的門口。
“你要喝什么嗎?”我主動問道。
“不需要?!卑诐尚倚α艘幌?,“其實就是想出來看看雨?!?p> “哦!”我偷偷打量這白澤宣的臉,五官立體,眉眼冷俊,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超級boss的氣場。
我坐在白澤宣公子旁邊,看著咖啡廳的外面,空空蕩蕩的青石板路,沿路的樹已經(jīng)黃了,落葉紛紛。雖然還是會忍不住想顧青晨,但我已經(jīng)可以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朋友了,就連他的女朋友,我也可以微笑著為她的自拍照點贊了。
“風(fēng)小小?”白澤宣突然在我面前揮了揮手,“下午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哪里?”我抬頭看著他,白澤宣真的難得開口和我商量一件事了讓我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澤宣看向別處,開口說:“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她讓我?guī)闳⒓铀纳站蹠?。?p> “誒?”我不知道怎么說,這橋段怎么感覺這么像是帶女朋友見家長呢?
“你去嗎?”白澤宣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接著自嘲般的笑笑,“要是顧青晨,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吧?”
“不是!”我感覺心有些痛,連忙脫口而出,“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好!那你陪我去吧?!卑诐尚橛嫷贸押螅Φ眉樵p狡猾,不顧我的抗議立刻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我們現(xiàn)在就走嗎?”我郁悶問道。
“難道你要穿成這個樣子去嗎?”白澤宣用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下我,我穿著加絨的外套,牛仔褲,確實很休閑。
“好啦好啦!”我被他看得渾身難受,站起來走出咖啡廳。
“你等我一下!”白澤宣在后面喊著,我們在學(xué)校門口等了十分鐘左右,司機大叔就開著那倆跑車來了。
我這是第幾次來白家了?白澤宣拉著我,信步走在白家的草坪上,來來往往的人一定覺得我是他的女朋友吧!就在我還在走神時,一個女孩停在我們前面。
“公子好!”穿著女仆裝的一個小姑娘對白澤宣鞠躬說。
“嘖嘖嘖!”我看著面前的女孩子,大約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前凸后翹的,皮膚吹彈可破,長得如同水蔥一般嫩,想不到這大戶人家的女仆都是這種級別的。
“這不是我家的?!卑诐尚呀?jīng)看出來我在想什么了,皺著眉毛說。
“不是嗎?”
“不是女仆吧?”白澤宣不確定地看了看。
“白澤宣!”我最終還是忍受不了白澤宣盯著看別的女孩,拉著他離開了,留下那個女人一臉懵逼的站在那里。
白澤宣給我選擇了一條天藍色的連衣裙,下擺圍了一層紗,遠看就像一個精靈一樣。
我最終還是決定素面朝天,把頭發(fā)燙了卷,回頭后發(fā)現(xiàn)白澤宣還在坐著玩手機。
“這么快就收拾好了?”白澤宣看了看我,說:“你為什么從來不化妝?”
“不需要的?!蔽一卮鹬鋵嵤且驗槲也粫瘖y,這兒又沒有化妝師在。
很快白夫人就來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看著雍容華貴。
“想不到風(fēng)小小愿意來為我慶生呀!”白夫人很熱情的拉著我。
“是呀是呀!”我連忙笑著回應(yīng)。
“以后你們結(jié)婚了就住在這邊怎么樣?”白夫人突然說道。
“嗯?”我回頭看了看白澤宣,他用唇語對我說了兩個字,不要。
白夫人可能也覺得自己太突兀了,笑著轉(zhuǎn)移話題,“你看我那個傻兒子,都不知道給小小準備點吃的,等一會該餓了?!?p> “謝謝阿姨?!蔽疫B忙道謝。
“要吃什么?讓家里廚師做!”白澤宣在后面說。
白夫人看了看我,替我開口道,“多做一點吧!小孩子長身體,玉帶蝦仁、油發(fā)豆莛、紅扒魚翅、白扒通天翅、孔府一品鍋、花攬桂魚、紙包雞、燜大蝦、鍋燒雞、山東菜丸?!?p> “白夫人您知道這么多菜呢?”我驚訝問道。
“都是魯菜嗎?”白澤宣在后面說,“再來一些浙菜吧!”
“好嘞?!币粋€不知道哪里出來的女傭拿著筆記本記著,“白公子,西湖醋魚、東坡肉、荷葉粉蒸肉、西湖莼菜湯、龍井蝦仁、虎跑素火腿、香酥燜肉、蝦爆鱔背、油燜春筍都要嗎?”
“有點多了?!蔽疫B忙制止。
“想你天天都來,總有一天會吃完的!”白夫人到底是久經(jīng)沙場的人,撈撈地抓住了我的小心思。
“好,好呀!”我想了想剛才的菜名,再想了想白家的五星大廚,咬了咬牙,笑著點頭道。
“嗯!”白夫人滿意地拍著我的手,“先上一葷一素,再弄一點湯,一會兒舞會就開始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下來就可以了。”
白夫人走后,白澤宣上來揉了下我的腦袋,說:“你還真的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