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怎么在這里?”白澤宣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怎么,我就不可以來嗎,白大公子?”我無視周圍人八卦的眼神,抬手搭在白澤宣的肩上。
他真的是天之驕子啊,我一邊感嘆著,一邊借著醉意靠在他的胸上。這上等的西裝面料,摸著確實很柔軟。
周圍花花綠綠的燈光一遍又一遍的照在我們相互擁抱的身體上,在這間由杜娟推薦的高級舞廳里,一些無形的力量拉進了我和白澤宣的距離,至少,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你喝酒了?”白澤宣仿佛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用驚奇地目光看著我,還彎腰低頭湊近我的嘴邊,“的確是一股酒味,喝的啤酒么?”他一邊嗅著一邊說道。
此時的我經(jīng)過杜娟的一番折騰,換了淺藍色的連衣裙,頭發(fā)也拉成黑直發(fā),再配上一張稚氣未脫的臉,看起來確實有些好看。
“喝了多少你這是?”白澤宣說著拉起我走向樓上的包間。
“站住,前面的那個小子!”杜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很快她就小跑到我們的面前,“你這個毛頭小子,拉著我們小小做什么?”杜娟還是那個樣子,一臉強勢地看著白澤宣,一邊偷偷打量我,確定我沒有受到什么迫害。
“誒?這個小子長得真夠帥的,還有點眼熟怎么回事?”杜娟抬起她的纖纖玉手捂住嘴,“哎呀,白澤宣小公子,想不到在這里你們遇見了,哈哈哈。”
三人以奇怪的隊形走向了二樓的休息室,白澤宣扶著我的肩,杜娟則拉著我的手。
“小小啊,既然你們都這么熟了,就讓白澤宣陪著你吧?!倍啪昀^續(xù)在我面前打哈哈道,這個女人啊,帶我來了之后不分青紅皂白要和我喝酒,在我醉了之后她倒是消失了。
“你去吧,我喝點水。”我擺手讓她離開,自己躺在沙發(fā)上。
看著杜娟離開后,白澤宣很是紳士地留下來陪著我。
我望著天花板默默的發(fā)呆,酒讓我的臉慢慢變燙。
“小小?”白澤宣看著我,率先開口道,“去做一個卷發(fā),一定會很好看的?!?p> “嗯?”我扭過頭,白澤宣一臉認真的看著我,仿佛一個專業(yè)的發(fā)型設(shè)計師,“那我親愛的設(shè)計師,我應(yīng)該穿什么?看起來比較好看呢?”
“啊?!卑诐尚哪抗忾W了閃,“你真的想做白家的兒媳婦嗎?”
“不知道呢?”我繼續(xù)回答道,“如果有一天,我只想要一個關(guān)心我至無微不至的人?!?p> “為什么?”白澤宣現(xiàn)任沒有想到,“你們女孩子真奇怪?!?p> 我笑著閉上眼睛,為什么呢,因為這十幾年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孤獨,那種孤獨伴著我長高,孤獨也隨著我變大,最后它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風小小,不要相信顧青晨?!卑诐尚粗乙蛔忠痪涞恼f道??上О诐尚f錯了,是不應(yīng)該相信任何人,這個道理我后來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