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你到我家叫嚷啥?”張氏從后院來看到的是陳氏在院里叫嚷,便一臉的不高興的對(duì)陳氏問道。
“我叫嚷啥?你看你家那臭小子干的好事,”陳氏說完用手指了李大寶臉上的傷給張氏看。
“我告訴你張氏,你今天不叫你家云然那臭小子給我打一頓,我跟你說,這事我跟你沒完,”陳氏氣急敗壞的對(duì)張氏說道?!斑€有不光要讓我打一頓,還要賠藥錢,看在我們以前的份上,也不要你多,就五兩銀子好了。”張氏看著陳氏手指的方向,看到李大寶的臉上果然有幾處輕微的傷印,便想到兒子的傷從哪來的,張氏嘴家冷笑道:“陳氏你咋不去搶好了,你家李大寶的傷要找我家云然算賬,那我家云然的傷找誰算?!?p> “這李家跟夏家又在鬧什么?不是都退親了嗎?這李家婆娘又來夏家做什么?”
“誰知道呢?我也才剛到呢!”
“你說這李家和夏家這三天兩頭的鬧,到底是個(gè)啥意思呢?”
“你管她啥意思呢!她們鬧她們的,我們看我們的?!?p> 此時(shí)的夏家門口已經(jīng)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這大山村總共就這么大,誰家有點(diǎn)什么響動(dòng),大伙都能聽的見,在加上這幾天村里的人對(duì)夏李兩家的事有特別關(guān)注,所以陳氏一來夏家,夏家的院外便圍著好多看熱鬧的人。
夏悠然把夏云然的傷勢(shì)處理好了,帶著夏云然來到了前院,便聽到了張氏跟人理論的聲音,還有附近村民的議論聲。
張氏見夏悠然她們出來,便一把拉著夏云然走到陳氏跟前?!袄铌愂夏憧纯次覀?cè)迫坏膫墒潜饶銈兗依畲髮殏芍氐亩嗔?,你說這到底是誰打的誰?”張氏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李大寶給弄的,那心里的火可是蹭蹭的往上升,心道:“她娘的,這李家也太欺負(fù)人,前腳剛欺負(fù)她閨女,來退親,后腳又把她兒子給打了,今天不收舍收拾這陳氏,她就不叫張繡荷?!?p> 雖然夏悠然有把夏云然臉上的傷處理過,看起來沒有原先嚴(yán)重,但跟李大寶比起來,夏云然的傷看起來要比李大寶嚴(yán)重的多,所以陳氏看到夏云然的傷,心里雖覺得舒坦了,但還是覺得不解氣,她的寶貝孫子她都舍不得動(dòng)他一下,這夏家臭小子居然敢打他孫子,所以陳氏接下又說道:“誰讓他技不如人,活該被打?!?p> “好你個(gè)陳氏,”張氏被氣急了。
“啪,”一聲倒水聲,院子原本干燥的地,多了些水氣,陳氏的裙擺濺好些水,濕了一大片。
“夏悠然你干啥,你敢用水潑我,你個(gè)小蹄子,”陳氏對(duì)一手拿著個(gè)空盆的夏悠然質(zhì)問道和罵道。
“喲!是李嬸子??!不好意思,我沒看到是你在我家院子,我剛見我家院子有點(diǎn)臟,所以想洗下,沒成想會(huì)弄濕你的衣裳,莫怪?!毕挠迫蛔炖镫m說著道歉的話,那臉上卻是笑非笑的神態(tài),給人的感覺夏悠然的那盆水就是對(duì)著陳氏潑去的。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家鐵樹不要你了,你就對(duì)我們家懷恨在心,”陳氏才不會(huì)夏悠然那番道歉的話。
“李嬸子,你既然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夏悠然一臉無辜的說道。“夏悠然,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子,老娘就不找你算賬了,你說你干嘛把我孫子綁在樹上,”陳氏再次質(zhì)問道。
“你家孫子技不如人,活該被綁,”夏悠然把陳氏對(duì)張氏說的那話,又送回了給陳氏聽。
院外看熱鬧的人一陣哄笑,“沒看出來,這夏家丫頭還是個(gè)厲害的主?。∧阏f這平時(shí)咋沒看出來呢!”
“要我說呢!這都是被李家人給逼的,你說前頭來退親,后頭把人家弟給打了,這泥人還有三分性子呢,更何況這夏家的老大媳婦又是個(gè)潑辣的性子,這閨女自然也是能學(xué)到三分的?!?p> “悠然,你先帶你弟,妹進(jìn)屋,這外頭的是有娘會(huì)處理的,”張氏聽著院外的那些人議論,便覺得不能讓夏悠然在說下去了,這退了親的女子在這世上已是很難了,若是這回再傳出什么潑辣的性子,那悠然日后的親事更是艱難了。
“娘,這本是我自己的事,我會(huì)知道怎么處理的,”夏悠然輕輕的對(duì)張氏說道。夏悠然知道張氏怕她名聲有礙,這才讓她走開。不過今天夏悠然可不想這么便宜放過這李陳氏。
只見剛剛還好好的夏悠然,突然哭泣道:“李嬸子,你說我把李大寶綁在樹上,是以大欺小,那你可知他對(duì)云然,還有我說了些什么話,”夏悠然越說越哭的更兇了。
夏悠然這一哭不光把陳氏給哭朦了,就連外頭看熱鬧的也是一臉疑問。陳氏想這還沒對(duì)她怎么著,這夏悠然就可她先哭起來了。
張氏見狀立馬問道夏悠然,“悠然,你怎么了,這李大寶到底說了什么話?”張氏剛還在想這大女兒一向性子乖巧,怎么突然就轉(zhuǎn)了性子,原來聽了什么聽不得的話,這才把她逼急了。
“娘,……”夏悠然只哭著,卻不答話。那樣子哭的張氏心都揪起來。
“夏悠然,你別以為你用什么苦肉計(jì),就想蒙混過關(guān),把這事了了,”陳氏見夏悠然只哭不說,便以為夏悠然是想以此來逃避責(zé)任,不想賠銀子。
“李嬸子,你這又說的是什么話,你先問問你家大寶,在后山說了些什么?當(dāng)時(shí)可有很多人聽見的,”夏悠然帶著哭腔的說道。
陳氏哪知道自己孫子對(duì)夏悠然姐弟倆說了什么,她在家看到自己孫子帶著一臉的傷回到家,便問李大寶這傷是怎么弄,李大寶跟她說是夏悠然姐弟倆弄的,她立馬就帶著李大寶來到了夏家。至于什么原因還有過程,陳氏直接略過。在她看來,只要是誰打了她孫子,那就是人家的錯(cuò),所以陳氏哪知道李大寶說了些什么。
“娘,我不活了,”夏悠然哭的比剛才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