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起了雨,不大可是下的讓澈耘(晨星)心里很煩,她惦記著自己的女兒和姥姥,不知道她們知道自己死了,還是成了植物人什么的,會不會特別著急呀!姥姥身體不好千萬別出啥事了……
“小姐你起來了,別站在窗口,這邊有風吹著了”翡翠說
“我沒事,老是躺著太煩了”
“小姐我陪著你下樓走走!徐大夫說了也不能總是躺著”
主仆二人下樓了,這是個木質(zhì)閣樓,一看就是臨時住的地方,可見這個庶出的小姐在岳家地位
“翡翠你也是打小照顧好嗎?”澈耘問
“對呀小姐,我和珊瑚都是孤兒,我倆被老爺買回來,直接送到了別院照顧你的,我們比小姐年齡小了一點,今年17歲,珊瑚19歲了!”
澈耘看著翡翠說“那我呢!我也這么大嗎”
“小姐你今年二十歲了,按理說早就該成親了,可是大夫人總是說你身體不好,再過幾年,要不是康王派人來求親,估計呀,還不讓咱們回到府上呢”
“康王是誰?”
“小姐你當真是不記得了嗎?去年上元節(jié)你在大小姐婆家,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大皇子~齊王家里,在宴席后后花園遇到了康王呀!我陪著你的你不記得了”
澈耘看著翡翠,回憶起自己幾乎這幾年,天天夢到的那個場景,“你說的是一片梨花滿園的后花園?”
“對對你想起來了小姐!梨花是齊王的母妃最愛的花,齊王特別孝順在王府后花園種了不少的梨花,還有杏花呢!”
澈耘看著她問“康王特別會吹笛子對不對,那天穿的是一身藍衫”
“沒錯小姐,他吹笛子的時候甚是迷人呢!他還給了你一個玉佩你記得嗎?”
“玉佩,在哪里”
兩個人回到了明月閣,翡翠找出來一個玉佩,是個石榴石的紅色珠串最下面墜著一個圓形的淡淡紫色的玉佩,模樣簡單可是做工極為精巧,翡翠說在陽光燭光,和月光下還會微微變色。
手里攥著玉佩,澈耘又睡著了,夢里真的看到了一個祭祀的祠堂,那個藍衫男子一直跪在地上哭泣,手里就拿著這個玉佩,他說著什么,可是澈耘聽不到,再一起醒來了,看到一個長須老者坐在房間里。澈耘起身了看著他。
老者看著她說“三小姐醒了?我是徐大夫我來看你的”
“徐大夫,我什么都記不得了”澈耘說
“小姐你的頭部受到了撞擊,所以你好多事情記不得了”徐大夫說
澈耘看著他琢磨著,到底怎么說自己的情況,到底怎么和這個大夫說,“可是徐大夫我不是失憶,我真的不記得岳澈耘原來所有的事情,可是我記得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事情,你信嗎?”
“三小姐你的這些話,你的這些話千萬別告訴外人,要不這樣的話,就會有人說你是瘋子,到時候吃的藥,可就不是治療腦部瘀血而是治療瘋病的湯藥了”
“徐大夫我腦子有沒有瘀血,有沒有瘋你不知道嗎?”澈耘問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說的話沒人信,你就是失憶了”徐大夫捋著胡子說
“我失憶?失憶?我就不是岳澈耘呀”
“你照照鏡子你是不是你自己”
“我,我看了模樣身材都一樣,可是我的心,我不是澈耘”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我說的是親生的娘,你知道是誰嗎?澈耘的娘是誰?你的娘又是誰?”徐大夫問
“我,我不知道,澈耘的娘親,和我的母親有關系嗎?”
“就如同你所說的,你不是岳家三小姐,那我問你你怎么來的這個世界,為何而來的,準備怎么離去”徐大夫說
“我不知道怎么來的,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徐大夫您的意思是,我的過去和澈耘的身世有關系嗎”她看著他
“我不是算命的我不知道?”
“我不給你開任何湯藥了,你自己慢慢會找到答案的”徐大夫起身離開了
“小姐,大夫走了,我去跟著他拿藥吧”珊瑚說
“不用了我不喝藥,喝藥也治不了我的記憶!”澈耘說“我不躺著了,珊瑚給我梳頭發(fā)換衣服,我要出去走走”
“太好了小姐我馬上給你梳頭發(fā)更衣”珊瑚笑著說
很快珊瑚陪著她下樓了,走到了花園有個亭子,有幾株銀杏樹,還有一些芍藥花和牡丹花,澈耘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院子,門口有條小路,有個石碑刻著(曲徑通幽)
“這里是哪兒”她問珊瑚
“小姐我也不知道,我也才和小姐回到了府上呀”
“我們進去看看”
主仆二人來到了院子門口,綠色大門緊鎖著,珊瑚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小姐,她點了點頭,珊瑚扣了扣大門
“誰呀,是不是送食物來了,都多久了才來送”一個婦人的聲音
門開了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短衫打扮一看就是個下人,看著澈耘突然她大叫起來
“二夫人,二夫人,是三小姐來了,三小姐來了”
澈耘看著珊瑚,主仆二人進去了院子,見到了一個中年婦女穿著樸素,可是眉眼之間那種靈氣倒是和自己有點像,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心頭,難道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澈耘此時這種感覺特別強烈。
“三小姐您坐下”老婦人拿了一把椅子
“你怎么認得我,我原來不住在府上的”
“你是澈耘?是三小姐”貌美的夫人問
“我是岳澈耘,請問您是誰”
“我是……我是岳府的二夫人李氏”二夫人說
“二夫人,你是二夫人,我是誰,誰的女兒”澈耘說
“誰的女兒,哈哈誰的女兒,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呢,趙媽我的女兒呢”二夫人突然風言風語的問
珊瑚拉著她告訴她回去吧,看著好嚇人啊,她看著珊瑚搖搖頭,“趙媽你說,她的女兒是誰?我又誰的女兒”
“三小姐,你就是我們夫人的親生女兒呀”
“我是二夫人的女兒,那我為啥被養(yǎng)在別院,不讓我在府上???不讓我和我娘親住在一起”
“回稟三小姐,我是趙媽,是二夫人病了以后來照顧她的,她生了小姐后就病了,被夫人下令挪到了這里休養(yǎng),每月有人給我們送食物和衣服,其他的就是我們自己做。你就被奶娘帶著住到了別院”
澈耘聽了趙媽的話,覺得一陣頭暈,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母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