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勒伏再次呼喚道。
服務(wù)員小姐姐才回過神,直起身子,有些害羞不敢抬頭看勒伏的臉,卻又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到哪里。小姐姐低著頭,兩根纖細的食指互相畫著圈。兩個人離得很近,淡淡的香氣還能依稀聞到,小姐姐靦腆地搖了搖頭。
自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矜持呢?都不像自己了!得挺住啊,不是說看到帥哥要更主動一些嗎?現(xiàn)在卻連張嘴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作為一名直爽豪放的北方女性,小姐姐卻在這個時候羞澀了起來。
“我們是來找人的,”勒伏指了指屏幕里的劍魔說道,“那個追著五個人跑的,是我們的朋友,讓我們上去唄。”
勒伏說到后面還特意摻入了一些寵溺的語氣,這誰頂?shù)米“。?p> 服務(wù)員小姐姐一個勁的點頭,她也是聯(lián)盟玩家,知道這個帥大叔說的是誰。只是她現(xiàn)在哪管得那么多,心里想的都是,行行行,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說什么我都信!
“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勒伏瞇著眼笑得非常溫暖,把臉貼近了小姐姐的臉。
小姐姐感覺自己都能隱約感受對方臉上的溫度,那好聞的香氣也濃郁了很多,頓時滿臉通紅,大腦里面已經(jīng)沸騰,快要冒出了蒸汽。
勒伏一面笑著,一邊用手在后面擺了擺,示意幾個人快上樓。
李子明等人立刻會意,迅捷地竄上了二樓。彭落列從勒伏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還偷偷地豎了一個大拇指,眼神中滿是敬佩。
勒伏心想:多虧了彭落列的香水,不然估計也不會這么成功。話說回來,這小子現(xiàn)在就這么帥,還有這種好東西加持,長大了還不得是個妖孽?
早上的時候,彭落列收到了遠在意大利的老爸郵來的香水。和大多數(shù)歐洲人一樣,彭落列也很喜歡香水的味道。
送來的是一瓶碧藍色的寶格麗香水,外觀扁平還很圓潤,看起來像飛碟一樣的流線型設(shè)計。上方有一個銀色的蓋子,瓶子里的液體和彭落列眼睛的顏色很像,藍綠色如同海水一般。
勒伏對香水很感興趣,就讓彭落列教他噴香水的方法。他活這么大第一次知道,原來香水不是滿天亂噴,而是噴到,太陽穴,頸彎,胸際,膝窩,手腕和腳踝等位置。
香水的味道很柔和很好聞,清新的柑橘香氣摻雜著海水的味道,令人神清氣爽。勒伏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感覺清爽了很多。
“不好意思,那我就先上去了,之后請你喝咖啡?!崩辗鎺嘏匦θ莺托〗憬愀孓o。
小姐姐點了點頭,直到勒伏轉(zhuǎn)身走上樓梯,才敢抬頭注視著瀟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之中。最后勒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小姐姐才悵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然后很鐵不成鋼地攥緊粉拳,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貴族網(wǎng)咖,二樓,VIP專區(qū)。
李子明領(lǐng)著幾個人偷偷摸摸地爬上了樓梯。二樓的裝潢和一樓差不多,富有科技感且高貴氣派。樓梯正對著一條很寬的走廊,兩側(cè)是一個個包廂。黑色的墻壁上鑲嵌著黑色的實木門,如果不開門沒有人知道里面的狀況。
沿著走廊一直往里走,兩側(cè)會有幾條岔道,通向其他的幾個包廂。
李子明他們一路走來也沒有遇到其他的服務(wù)員,看來老板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人手都調(diào)派去為一樓去了。
“勒伏剛才那招叫什么???看起來很厲害啊~”林澤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你沒聽過瞇瞇眼都是怪物這句話嗎?”童中二壓低聲音認真地說道。
“瞇瞇眼怎么的?”勒伏突然從兩人中間陰森地探出了一張笑瞇瞇的臉。
“噓……”
兩人嚇得剛要大叫,就被走在前面的李子明抬手制止,幾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伴隨著咔嚓幾聲脆響,前面一個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微微發(fā)福的男人走了出來,急匆匆地向走廊的盡頭走去。走到走廊的盡頭后,轉(zhuǎn)身進了左手邊的包廂。
李子明幾個人躡手躡腳地跟上去,發(fā)現(xiàn)包廂的門上貼著一張粉色的A4紙,上面黑色的打字打印了幾個字:一號選手席,新貴族戰(zhàn)隊。
李子明轉(zhuǎn)過身看了看與之相對的包房,果然,上面貼著一張?zhí)焖{色的A4紙,上面印著:二號選手席,逆天帝王戰(zhàn)隊。
“逆天帝王?這個名字也太中二了吧!主持人介紹戰(zhàn)隊名稱的時候簡直是公開處刑?。〔粫邜u嗎?”童中二低聲感嘆道。
“呵呵……”李子明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心中暗暗吐槽。你摸摸你來自薩尼德爾的良心,還說別人中二?
看來走廊盡頭的這兩間房間應(yīng)該就是選手席了,可是龍?zhí)熨n在哪個包廂里面呢?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選擇錯了一定會被里面的工作人員驅(qū)逐出去的。就算是要出去,也得拉著龍?zhí)熨n一起啊。
李子明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幾個人,想征集一下他們的意見,結(jié)果就看見幾個人也正拿不定注意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和四雙眼睛的對視,這是把決定權(quán)推給自己啊。
新貴族,還是逆天帝王?剛才在樓下太著急,沒注意劍魔是哪一邊的。
就在李子明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林澤突然向一號選手席包廂的門口靠了靠。
“怎么了?”李子明問道。
“有動靜,”林澤把耳朵貼到門上,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小聲的說道,“在說一萬塊錢什么的。”
我站的這么近怎么沒聽到?葫蘆娃那是順風(fēng)耳,你這是順金耳是嗎?李子明有些驚訝林澤對于金錢的敏感度,這簡直是超能力啊。
他不禁用眼神瞟了瞟一旁的童中二和彭落列,有點好奇,他倆有啥絕活……
一號選手席包廂內(nèi),幾名選手正圍站在一起,像做錯事一樣低著頭,面朝著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中年人正靠在一個選手的電競椅上,雙臂自然地放在兩邊的扶手上,翹著二郎腿,神情不滿,面露慍色。
“你們怎么能輸給這么個臨時組隊呢?!”中年人沒好氣地問道,然后皺著眉看著面前的五人。
“是我大意了,這局的責(zé)任在我……”五人中的一人慚愧地說道。
中年人聽罷,瞪大了眼睛,好像要吃了說話那人一樣,抬起手指著對方,憤怒地說道:“你大意不行啊!那是一萬塊錢啊……”
說到后面那一句的時候,中年人的表情從怒轉(zhuǎn)悲,做出非常心疼的表情。
五名選手也紛紛把頭又壓低了一些,是自己親手輸?shù)舻谋荣?,真的沒有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