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妹妹,晗清妹妹,你們可是親姐妹啊,”蕭婉婉現(xiàn)在不得想著辦法給這兩位打圓場,昭陽這個沒腦子的自己也琢磨不透她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偏偏簫晗清現(xiàn)在卻是個叫人害怕的,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保不準會蹦出什么東西來,不難想象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比可能是好的。
“都是姐妹何必戳人傷疤呢,你說晗清妹妹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這么長時間下來了,往日里遭受的委屈也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罷了,小小的人兒在荒郊野外的一個人過活,吃不飽穿不暖,還有哪些隨時可以要人命的東西,我想想都覺得害怕···
蕭婉婉一邊說著,卻也吩咐好了身邊的跟讀,讓她將自己帶過來的化妝盒子拿了過來,蕭晗幀這雪白的臉上掛著巴掌印,等會隨便是誰來了,只要一看到這臉上的五指印,怕是怎么提不起好起來,就算簫晗清有萬張嘴也是說不過、斗不過蕭景易那個人的。
小心翼翼的給蕭晗診臉上用著胭脂水粉,好在簫晗清不是個力氣大的,掄圓了膀子也就這么大點動靜雖然聽聲音是挺嚇人的,幸好這一巴掌打的不算重,要是換做別人蕭婉婉相信蕭晗幀現(xiàn)在臉上已經(jīng)腫起來了。
你也是的,昭陽是個直性子,有點事情大都是藏不住,這說話一著急也就沒有了分寸,那簪子實在是太貴重,昭陽才會一下子昏了腦子說出那樣的話來,你瞧瞧這臉上···也不知道說你們姐妹兩個什么好,一個把人氣哭了,一個直接扇了一巴掌,你們兩個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這個做姐姐的是沒辦法了···”
蕭婉婉做無力狀,那副樣子就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你們兩位要是在鬧下去,我也不管了。
這屋子內(nèi)的空氣安靜的要命,周圍人呼吸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要是掉根針在地上怕也能夠驚起波浪來。
“嗝···”
“嗝···嗝···”
也許是因為這里的空氣太壓抑,竟然有人讓人受不住打起嗝來,也不知道這打嗝和咳嗽是不是都會傳染,一時間這屋子里的不少的貴女都咳嗽了起來,不想男子那般動靜,都手捏帕子輕掩面容,生怕自己樣子被人看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本來怒意正盛的蕭晗幀竟然也忍不住跟著請了幾聲,若是這人靠的近,就會發(fā)現(xiàn),這哪里是咳嗽,明明是憋笑憋不住了,這才咳嗽的。
蕭婉婉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奇葩,堂堂從一品的郡主竟然雙手叉腰,再看臉上神情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許蕭婉婉自己也不知道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像極了市井里那些罵街的婦人,那些貴女們大多也都是沒見過的。
反倒是簫晗清現(xiàn)在依舊繃著心思,蕭婉婉現(xiàn)在打圓場,只不是害怕自己將昨晚看到的事情說出來,這里還有不少的貴女也都在巴望著能夠和蕭景瑜并肩而立呢。
“郡主這話倒是新奇,本來都是同家女兒,誰家姊妹都難免會起些齷齪,可是這天子有事誰家,皇家秘密本來就多,至于為何會被送出皇宮去,孤獨一人在那種地方生活十四年,我不知道原因,你們也不知道原因···難道這些縹緲虛無的東西就是皇姐用來貶低的根據(j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