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陳靜與兒臣同在內(nèi)學(xué)求學(xué),平日囂張跋扈慣了,兒臣作為儲君未能及時制止陳靜的暴行已然是罪過,如今這事情更是牽扯到兒臣的兩個妹妹,兒臣懇請父皇查明真相?!?p> 蕭景瑜作為儲君在大殿上說話,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
“兒臣素問陳靜流連秦樓楚館,這外面的東西好的沒學(xué)會壞的倒是學(xué)了不少,”蕭景瑜行完禮,挺直了身板,繼續(xù)說道:“兒臣聽說這陳靜在外面與那樓內(nèi)姑娘教好,卻因為自己某樣?xùn)|西不頂用被人嘲笑,當(dāng)場就和別人動了手,還把人家姑娘的手給打折了,此事平王叔定是知道的?”
說完看向一邊臉都腫起來的平王,聽著像是在詢問可是這口氣一點都不和氣。
“一個下賤女人,賠了錢就好了,哪里還有別的事情,殿下真是小題大做了?!?p> 平王現(xiàn)在說話都扯著臉,恨不得將白之暉,他以為自己是尉遲敬德,自己可不是李道宗,那坐在龍椅上的人更不是李世民,以后找到了機(jī)會不把這人直接撕成碎片就是對他最大的忍讓。
“勾欄女子賠了錢是沒事了,不過當(dāng)日受傷的人可不止那女子吧,不知道平王叔是如何處置的呢?”
京城之中出入那些地方的人定然不是尋常人,但凡到那種地方去的人那個不是有門路的,這一場群架打下來,到底有多少紈绔受了傷,到底損了多少財物這一時半會可是說不清了。
“還能怎么辦,該賠錢的賠錢,該道歉的道歉,難道老夫還能把人活吞了不成?”
委屈巴巴的,平王這次是懵逼了,那件事情早就過去了,太子殿下為什么要在大殿上說那件事情,明明那事情處理的很好,還花了自己不少的銀兩,老臉都不要了。
“這倒也是啊,當(dāng)日我也聽說了那件事情,嘖嘖···一個個的真是生猛啊,平日里名不見傳、手無縛雞之力,動起手來卻是一個比一個很,也不知道張侍郎家的小子腿好了沒了,還有那個誰誰家的小子現(xiàn)在還能拿得動刀···”
陸丞相像是說書的一樣,在大殿上說的眉飛色舞;天底下的張三李四王麻子最多,要不特意找找誰也不知道到底說的是誰啊!
不過某些人忘了,這大殿上有個人特別想玩大家來找茬這個游戲,你瞧瞧那個人正端坐在那里,視線一次又一次的從滿朝文武的身上掃過,一直在尋找那所謂的張侍郎。
哎!有點小脾氣的似乎這大殿上不止一兩個姓張的侍郎啊,這老陸頭到底說的說是誰???
梁帝都都快將自己的眼珠子瞪的飛出來了,就是看不出清楚到底說的是哪個張侍郎,真心艸蛋,看樣子這大殿上的大臣是時候該減一減了,要不這么多人挨個認(rèn)清楚也是個要命的活,人員眾多懟在一起真是好不熱鬧。
跪的時間長了,膝蓋已經(jīng)紅腫,更何況是個嬌弱的女人,華美人皺了皺眉,卻不敢抬頭去看那高高在上的人。
“說到這孤倒是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正值年少氣盛的時候,沒想到孤也容易忘事了,”蕭景瑜像是頓悟了一般,猛地問了一句,“太醫(yī)院里是不是有平王叔的病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