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兌收到了新的報紙,沖涼震甩了甩:“看看吧,那四個人又出現(xiàn)了,這次可是動了董玖斌,安縣失控了。”涼震瞥了一眼:“元牙還真是廢物,就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嘖嘖嘖,話也不能這么說,你們二位也是元牙不是?他們只不過是小孩子罷了,戲臺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其他的演員也已經(jīng)到位了,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神秘人再次出現(xiàn),說著奇奇怪怪的話,涼兌和涼震相視一笑:“終于等到你的命令了。”
神秘人曾經(jīng)說過,涼震和涼兌的唯一任務(wù)就是除掉妖俠四人,其他事情都不用插手,但為了除掉他們,神秘人說準(zhǔn)備了一個巨大的舞臺,就在平遙城,也是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涼兌和涼震覺得這和過去有些關(guān)系,時刻都在觀察師弟們的轉(zhuǎn)世,然后玩弄殺死他們,只是后來找不到了,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直到羨城新聞里的照片,他們才看到熟悉的臉,這一次,兩人也踏上了去平遙城的路。
六人先一步到達(dá),他們先是去了涼山,看到了殘破的“善涼碑”,四人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上面自己的名字(涼乾,涼離,涼坎,涼巽),又看到了曾經(jīng)居住的房子,他們曾在這里拜師學(xué)藝,嬉戲打鬧,歡聲笑語,四人和涼艮紛紛跪在地上:“師父,徒兒們來晚了。”一叩首,是愧疚,二叩首,是想念,三叩首,是離別。
六人下了涼山,進(jìn)入平遙城,這里雖然遠(yuǎn)離京城,但發(fā)展的也算不錯,打著傘的憲州果然引起了注意,他本就戴著手套和帽子,可每當(dāng)他要收傘的時候,鄒毅和涼艮都會阻撓,如此一來才變得這么奇怪,六人找不到外售的房子,只好去大飯店訂了幾個房間住下。
當(dāng)晚,涼震和涼兌開著車到達(dá)平遙城,他們有自己的住處,兩人回去后,涼兌問道:“怎么動手呀?我手癢得不行!”“不急,明天去找,找到了,任你玩。”涼震一臉壞笑。
隔天,涼震和涼兌到處問詢有沒有人從外地來,分散采購必需品時,趙莫求看到了他們,只是一頓,便沒再在意,但卻被回身的涼兌注意到,他連忙拉扯涼震:“看來主菜前是有下飯菜的~”兩人相視一笑,悄悄尾隨,拿著東西的趙莫求在一處拐角被兩人堵住去路,趙莫求皺了皺眉,獨自咒罵道:“冤家路窄!”
涼兌不自覺嘴角上揚:“嘻嘻嘻,小兄弟,有沒有什么事情沒做的?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薄澳銈円墒裁??”趙莫求無奈的問道,“嘖嘖嘖,這就是你最后一句話?真沒意思,聽了幾遍了?!睕稣鹩行┎荒蜔┑目哿讼露?。
趙莫求看他們不懷好意,便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也好,算舊賬好了,要怪就怪你們倒霉!”涼兌和涼震被他逗笑,涼震捂著肚子:“哈哈哈!巧了,我們也是算舊賬!不過倒霉的可能是你~”說罷他釋放內(nèi)力沖向趙莫求,趙莫求也同樣用內(nèi)功擋住,三人一瞬間都很驚訝,面前的人居然會過去的內(nèi)功?涼震和趙莫求的內(nèi)功相抵,誰都抽不出手來。
涼兌雖然心生好奇,但這并不能改變他的玩弄之心,他也使出內(nèi)功準(zhǔn)備偷襲趙莫求,好在鄒毅路過及時發(fā)現(xiàn),只是還沒來得及釋放灼氣就跑過去,被涼兌的內(nèi)力轟到墻上,墻磚掉落,鄒毅被打到墻的另一邊,路人四處亂竄:“殺人啦!殺人啦!”
涼兌看了一眼鄒毅飛出去的方向,冷笑道:“小菜還會自己送上門?就這么吃了還真是沒意思,都沒嘗出味道?!壁w莫求看出兩人的惡意和實力,趁涼震分神加大內(nèi)力彈開了涼震,然后向后退了幾步,涼震淡笑一聲:“呵!有點意思??!大餐都變得不是那么期待了?!壁w莫求盯著兩人,喊道:“毅哥!毅哥!”
“別喊了!太久沒被打成這樣了,剛好長著一副欠扁的嘴臉?!编u毅從廢墟中慢慢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涼震看了一眼涼兌,涼兌攤開手搖搖頭,鄒毅抬起頭,充滿了殺意,沖向涼兌,那猛勁嚇得涼兌下意識退后一步,趙莫求為了鄒毅的安全,也出手壓制涼震,四個人就這么在街上動起手來。
憲州、孫復(fù)和七七聽到聲響,便換上妖俠的東西出面,憲州和孫復(fù)兩人攔住了鄒毅和趙莫求,鄒毅一把推開憲州:“私仇!”涼震笑了笑:“對呀,是私仇,不過(指著憲州和趙莫求),這兩個可是公事,你們排個隊吧。”兩人轉(zhuǎn)向憲州和孫復(fù),憲州二人原本以為二人只是轉(zhuǎn)世,還不確定兩人的元牙身份,但可恨的人就這么沖了過來不可能放任不管。
涼震和涼兌不再赤手空拳,涼震拿著鞭子,涼兌則拿著銀針,孫復(fù)見狀拿出兩柄短劍防御,憲州還沒等動手就看見鄒毅拔出了自己的銹劍沖向兩人,憲州一時心急喊了聲“哥”,鄒毅和涼震打成一團(tuán),憲州便去幫他,趙莫求和孫復(fù)和涼兌糾纏在一起,涼震和涼兌雖然想一舉兩得,可他們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小瞧了四人的能力,如果援兵沒有來,對付兩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涼兌喊了一聲:“涼震!撤!”他扔了個閃光彈,兩人瞬間消失,四人愣在原地:“涼震?”
涼震和涼兌離開后,滿心奇怪,“居然有人能承受住我們的內(nèi)力?那兩個雜種絕對和妖俠認(rèn)識!”涼震看著自己的手,涼兌又想了想之前羨城的事情:“該不會,他們就是我們的任務(wù)?”“抓一個不就知道了!”涼震握緊雙拳,七七告訴四人,那兩人都有元牙的標(biāo)記,四人和涼艮提起,兩人八成還是過去的名字,內(nèi)功深厚,和四人一樣,絕對不是這個年紀(jì)該有的內(nèi)功,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巧合還是什么,但四人堅定了殺心。
元牙的人奉命鬧事,引出憲州和七七,憲州打著傘戴著面具出現(xiàn),還沒等動手他們就跑了個精光,涼震和涼兌出現(xiàn),憲州和七七不是對手,憲州讓七七快去告訴其他人,七七連忙離開,憲州攔住了想要追的兩人,兩人相視一笑,一起發(fā)出內(nèi)功,憲州扔掉傘釋放寒氣,寒氣感染了整個街道,地上出現(xiàn)了冰霜,但二人稍一合力憲州就被打飛在地吐出血來,兩人走向憲州,憲州要拔出銹劍卻被涼震一鞭子抽傷,手套破裂,手背流出血來。
等到七七、涼艮和三人趕到的時候,現(xiàn)場只有滿地的冰霜、血跡和憲州的傘、帽子和面具,鄒毅握緊手中憲州的面具怒吼:“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涼艮看到滿地的冰霜,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敢相信又聞了聞:“七七,你確信除了師兄以外只有那兩個人?”七七點頭:“是的,其他人都跑了。”“難道...不對啊?!睕鲷奕粲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