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的出現(xiàn)讓整個羨城人心惶惶,唐家軍也鎮(zhèn)守在各地,憲州的傷暫時沒有問題,只是一時無法使用左臂,他便一直休息,張琳兒也一直在他身邊,本以為只有一面之緣的蛇妖居然出現(xiàn)在一舟千里,除了五人全都跑了出去,憲州怕她又攻擊張琳兒,再次護住了她,可沒想到蛇妖化成人形,跪在憲州面前:“上人!請原諒小蛇魯莽傷了您!”“上...上人?”憲州不知所措的看著同樣不知所云的四人,蛇妖解釋道:“是的,您是陰寒之人,是我們所奉承的上人,小蛇不知道這人(看著張琳兒)是您的朋友...”憲州是陰寒之人不錯,可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是什么上人,他問道:“那你是什么?來這又做什么?”“我本是一條普通的蛇,可在之前誤食了個東西才變成這個樣子,還能化成人形,可是我控制不當,被人發(fā)現(xiàn),說是妖怪,傷了我,來這是因為我對陰寒之人的感應得到增強,被上人您的氣息吸引而來,我并不想傷人的...是他們說我是妖...要殺了我...”蛇妖一臉委屈的解釋著:“請上人替小蛇做主!小蛇無處可去,請上人收留!我會一直奉承上人的!”憲州才反應過來,合上了下意識微張的嘴巴:“啊?啊,行,不過你這麻煩事也挺多的,得挨個解決?!毙∩咭宦牐瑵M臉感激點頭道:“小蛇不怕麻煩!盡聽上人吩咐!”
憲州想讓它給被蛇毒所傷的人解毒,可它反問道:“我不會解毒,上人不是可以解毒嗎?”見憲州不明白,蛇妖便說道:“上人的血液是解開我們蛇毒最好的解藥,之前誤傷了上人,以為上人知道?!睉椫菀宦犨B忙拿起旁邊的小刀割開了自己的手指,“憲州你在做什么?!你就信她了?”張琳兒嚇得想為他止血,憲州安慰道:“沒事的,試一下又沒有壞處,哥!給你,快喝!”憲州一手懟進了鄒毅的嘴里,鄒毅躲閃不及,吃到了憲州的血,直皺眉頭:“呸!高憲州你瘋了吧?”憲州無奈的擦擦手上殘余的血,不過雖然魯莽,但鄒毅確實感覺不再頭暈,蛇妖試探的問道:“我說的對吧?”鄒毅不得不點了頭,如此這般,五人便掌握了解蛇毒的辦法。
憲州用刀在手上劃了個口子,將血滴進三個容器里,張琳兒在一旁看著心疼極了,不停的催促著:“夠了吧?夠了吧?”等憲州完事后,三人一人拿著一個容器,張琳兒拿出紗布為他包扎,蛇妖一臉抱歉的坐在旁邊,憲州看到她受傷的腿部,溫柔的問道:“旁人弄傷了你?”她點點頭,憲州拿著藥箱要給她包扎,蛇妖搖搖頭:“沒用的,我的血液里都是毒,這些東西一沾上就被腐蝕了?!睉椫菹肓讼耄骸凹热荒阏f我是上人,那你這傷我應該能治吧?”蛇妖欲言又止,“你說吧。”憲州看出了她的猶豫不決,蛇妖說道:“上人的陰寒之氣,可以治愈我?!睉椫菀宦犓闪丝跉猓骸班?!就這個啊!我還以為怎么了呢,來!”
憲州將手放在她的傷口附近,用內(nèi)功將氣輸出,果然見好,蛇妖身上的蛇皮竟也褪去,變成了一個干凈的女孩,看起來和張琳兒差不多大,五人難掩驚訝,可唐家軍突然沖了進來,“蛇妖在哪?我唐某今天就要為民除害!”唐寅格一進來就大吼大叫,憲州猛的起身擋在蛇妖前面,唐寅格推開了他看見身后的女孩:“這誰???蛇妖呢?不是說蛇妖進這里來了嗎?”五人慶幸唐寅格沒有認出蛇妖,畢竟那層蛇皮褪去真的改變了很多,鄒毅上前說道:“蛇妖被幾個陌生人帶走了,他們保證此妖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而且,他們會將解毒的藥送給羨城受害的人。”“我憑什么信你的話?”唐寅格一臉挑釁,逼向鄒毅,鄒毅不慌不忙:“信不信由你,反正蛇妖已經(jīng)被帶走了?!碧埔衽扇巳ニ?,什么也搜不到,只好離開,五人松了一口氣,鄒毅告訴憲州:“從今天起,好好教她做人,別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nèi)グ呀馑幩偷绞芎φ吣抢?。”“可你不是說把蛇妖交給別人了嗎?解藥怎么能由你們?nèi)ニ??”張琳兒怕鄒毅說的慌話被人捅破,而剛才離開的孫復拿著三個面具笑著說道:“毅哥怎么會說沒有準備的事呢?”
憲州給蛇妖起了個名字,叫七七,幾天的時間,憲州用陰寒之氣幫助七七熟練轉(zhuǎn)化人蛇兩型,戴著白布條面具、黃京劇臉面具和半豬臉面具的人將解藥四散,并安撫民心,表示蛇妖已死,不會再出現(xiàn),蛇妖之事告一段落,可七七一直圍在憲州身邊讓張琳兒有些吃醋,七七也住在一舟千里,每天都會是第一個見到憲州的人,總是叫著:“上人!上人!”憲州也是怕她麻煩,便讓她稱自己為哥哥,張琳兒也每天都來的很早,一到一舟千里就挽著憲州,坐在一旁的唐喜不明所以,問鄒毅:“鄒毅,他們是什么情況?那個女孩是誰?。俊编u毅看了他們一眼,笑道:“啊,七七是憲州遠房的妹妹,張琳兒大概是吃醋了吧!憲州也是很有福氣了。”
只見張琳兒什么都搶著來,七七要給憲州準備早飯,張琳兒也從外面帶了些餐點,七七幫憲州換藥,張琳兒也搶著做,結果誤碰了憲州的肩傷,憲州皺了下鼻子,張琳兒急忙過去問詢:“憲州?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疼嗎?”憲州搖搖頭,他也知道張琳兒的顧慮,起身抱住了她:“琳兒,我喜歡你,你不用擔心其他人會影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七七更是,她是妹妹?!睆埩諆郝牶笥行├⒕?,憲州松開了她后對七七說:“七七,叫嫂嫂?!逼咂咭荒樞θ荩腥讼矏酆驼疹櫳先?,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嫂嫂!”這才化干戈為玉帛,張琳兒也接受了七七這個妹妹,趙莫求推了憲州一下:“喲!不錯啊,很會調(diào)節(jié)嘛!”“嘶疼!”憲州捂著手臂:“只不過說了實話而已嘛!總比看她們水火不容強不是?”張琳兒和七七看見趙莫求碰疼了憲州,瞬間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你弄疼憲州(哥哥)了!”趙莫求嚇得抖了一下,在一旁的孫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中的托盤險些打到唐喜,鄒毅擋住后塞給他:“看著點?!睂O復點頭說了聲抱歉,唐喜和鄒毅似乎并沒有進展,唐喜沒有表態(tài),鄒毅雖然一直關心照顧她,但并不善言辭,盡管如此,兩人在大家眼里也已經(jīng)成了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