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紫茉莉正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突然她想到了花蝴蝶近日惹了自己的父親,于是她決定派凝夏去給花蝴蝶一個教訓。正想著,她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凝夏雖生得矮小,但卻永遠是一副狂傲的樣子。她帶好毒藥,向著朱天進發(fā),準備刺殺花蝴蝶。她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預演殺死花蝴蝶時的情景,不禁激動地笑出了聲。
到了朱天大殿,她按照禮儀向花蝴蝶行禮:“花蝴蝶大人!給您請安!”
花蝴蝶道:“你不在欒天待著,來這里干什么?”
“花蝴蝶你真當自己有什么本事呀!以下犯上,也虧你做得出來!活該你被花好一番虐待,我看她責罰得還是輕了!”凝夏猛站起身來,昂首挺胸,將早在路上重復了許多遍的話以極其輕蔑的語氣說了出來。
原本根本不在意她的花蝴蝶這才轉(zhuǎn)過椅子來,猛地站起來,一下子閃到她的面前。
“花,花蝴蝶,你要干什么?!你該不會是想再到花那水牢里去泡一泡吧?”凝夏依舊狂傲得很,并不懼怕花蝴蝶,變出裝有毒藥的瓶子便準備下毒。
花蝴蝶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裝毒藥的瓶子滾了出來。
“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想說的?!”花蝴蝶冷冷地問。
“喲!花蝴蝶,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嗎?不過是朱天郡守而已,有本事你去鈞天稱王稱霸呀!”凝夏仍是顯得飛揚跋扈,想要毒害花蝴蝶。
花蝴蝶又是一腳踢下:“大膽妖姬!伯星辰,你過來!”
“大人?!辈浅节s忙趕來跪下行禮。
花蝴蝶冷笑一聲:“伯星辰,你去把魊叫過來!”
“大人,我這就去?!辈浅秸f著就破空離開了。
魊很快就來了:“花蝴蝶,你找我做什么?”
“前兩天聽說你是冥界守護者,能不能把冥界打開,我想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丟到忘川河里喂魚。”說著花蝴蝶踢了一腳凝夏。
凝夏知道忘川河里沒有魚只有餓鬼,可她依舊不想輕易屈服,站將起來大喊著:“花蝴蝶!你不要忘了我上面是紫茉莉,而她父親可是魔力怪!你就不怕魔力怪他再怪罪下來?!”
“哼!”花蝴蝶上去就是一腳,又用瞳術(shù)擊下她手中的藥瓶,“魊,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一般人進入冥界都會被死氣所侵蝕,我擔心你會因此而受傷?!濒r也不清楚這次魔力怪是會選擇繼續(xù)寵溺女兒還是偏向手下良將,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
“趕快打開吧,我不會出事的。”花蝴蝶看著魊,似乎是認定了此次魔力怪定不會責罰他。
魊沒辦法,只好打開了冥界?;ê粨]手,給凝夏插上玄針,然后直接邁入冥界。
花蝴蝶一進入冥界就直奔奈何橋,完全不顧死氣的侵蝕,反倒是凝夏,因為實力不濟,飽受死氣的侵蝕,痛不欲生??墒撬谕春糁嘁琅f罵著花蝴蝶。
等到了奈何橋上,花蝴蝶一揮手,凝夏直接浮了起來,花蝴蝶隨后就飛到更高處,飛起一腳,將她直接踢入冥河中。
忘川河之中的餓鬼一見凝夏,就立刻撲過來開始嚙噬她的身體,她在冥河中痛苦地掙扎著,但依舊是罵了出聲:“花蝴蝶,你終將不得好死!”
花蝴蝶獰笑著,默默地看著凝夏的身體漸漸地消失在忘川河中。
橋頭早已見怪不怪的孟婆轉(zhuǎn)過身來,微微一笑:“還是不要總在這里殺人的好。”
魊見狀,忙上前行禮:“多有叨擾,還望見諒?!?p> 熟料孟婆隨即就又轉(zhuǎn)了回去,輕輕舀著孟婆湯:“無妨無妨。你看,又有新魂魄來了?!?p> 魊輕輕轉(zhuǎn)過身去:“還是靈界來的啊,靈界怎么,最近不大安生啊……還是安排他們盡快轉(zhuǎn)世吧!”隨后他向花蝴蝶將手一揚:“走了,別打擾人家干活!”
沒過多久,有一天,尸煞愁于沒有尸源,打算去向其他魔頭索要。他慢慢轉(zhuǎn)過椅子,站起身來。他的手下張鈞嚇壞了,趕忙行禮:“大人!”
“你幫我管理一會兒,我去去朱天就來?!彪S后尸煞向前邁一步就消失了。
尸煞轉(zhuǎn)眼就來到了花蝴蝶所在的朱天的大殿階前。他緩步上階,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口。
“尸煞大人!”門口的衛(wèi)尉向他行禮并為他打開了門。
“花蝴蝶,”因為尸煞與花蝴蝶是平起平坐的,所以他并未拘禮,一邁進大殿就開門見山。
“尸煞,你來這里做什么?”花蝴蝶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直接轉(zhuǎn)過椅子,冷冷地說道。因為上次妖姬的事情,雖然魔力怪與花皆是沒有說什么,但是他依舊覺得氣惱,想要好好發(fā)泄一番。
“我就是來問問花蝴蝶兄弟最近有沒有干貨。”
“干貨?我沒有。但是你這樣進來,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還叫我兄弟?!誰是你兄弟!”花蝴蝶站起身來。
“花,花蝴蝶,你這是做什么……”尸煞感覺到情況不對已經(jīng)有些六神無主了。
“我花蝴蝶就要給你個教訓!見到魔頭要行禮喊大人!”花蝴蝶閃到尸煞面前,一拳擊出。
尸煞被擊傷了,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著?;ê珠W過去對著尸煞猛踏幾腳,尸煞痛苦地叫了起來。
“花蝴蝶大人,我知錯了,饒了我吧?!笔放榔饋恚蛟诘厣?,對花蝴蝶說道。
“滾!”花蝴蝶又踢了尸煞一腳。
尸煞爬起來,慌忙急亂地往外跑,結(jié)果在門口與魊撞了個滿懷。
“哥們兒,咋回事???”魊問道。
尸煞傳音道:“兄弟,我手頭一時缺少干貨,來找他要,他耍大牌,讓我叫他大人,還打了我呢!那你呢?怎么到這里來了?”
魊道:“我去昊天找你,你不在,張鈞告訴我你在這里,我怕你出事,就過來了。”
“花蝴蝶大人,尸煞初犯,就先放他一馬吧?!濒r替尸煞求著情。
“好吧,那我就先放他一馬。”
“我沒有干貨,要是我有,肯定就送去了?!被ê剖欠浅O雽⑺舜虬l(fā)走。
“花蝴蝶大人,那我二人先行告退?!濒r說完,就和尸煞離開了。
“兄弟,我看你傷的不輕,咱倆都屬金,我給你療傷吧。”等下了臺階,魊對尸煞道。
尸煞道:“魊兄,謝了??!”
魊是第一次被尸煞喊哥哥,感覺十分激動,道:“你快坐好,我好給你療傷?!庇谑鞘放c魊便盤膝坐了下來,魊手微伸,向尸煞傳遞著能量,尸煞的傷很快便痊愈了。
傷好后,尸煞起身道:“哥,咱要不要去跟花匯報一下挫挫他的威風?”
“行,我覺得啊,不給他個教訓他都有可能謀權(quán)篡位?!濒r也站了起來。
說著,他倆一閃,就來到了陽天殿門外?!棒r大人!尸煞大人!”衛(wèi)尉為他二人開門,他二人徑直邁了進去。
魊與尸煞撤步跪下:“花大人,給您請安!”
“你們干什么來了?”花微微一甩手,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花大人,花蝴蝶現(xiàn)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啊,竟然在我們面前擺架子,妄想謀權(quán)篡位呢?!彼她R聲道。
花本來并不在意二人,聽聞此語,立刻轉(zhuǎn)過椅子:“此事當真?”
“當然是真的,”尸煞道,“他剛剛還自恃位高權(quán)重將我打了一頓呢?!?p> “這東西,真是膽大包天,看來不教育教育他是不行了?!被ㄒ慌囊巫臃鍪郑^而一揚手,“你們倆先退下吧——秋菊你過來,去吧花蝴蝶那東西給我叫過來。”
“誒,哥,你說花蝴蝶這次會遭殃么?”剛下了臺階,尸煞就對魊說道。
“肯定在劫難逃——對了,我手頭現(xiàn)在正好有存貨,你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派人給你送去。”魊說完,一閃就消失了,尸煞也隨后就消失了。
“大人,您找我?!被ê哌M陽天殿,向花行禮。
“花蝴蝶!”花轉(zhuǎn)過椅子,“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人……”花蝴蝶感覺不對,聲音也開始顫抖。前兩天花沒說什么已經(jīng)是有所忍讓,如今他又如此這般,花定是火冒三丈,他只覺得自己怕是兇多吉少了。
“好你個花蝴蝶,是打算死不承認嗎?”花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來。
“大人……屬下……”
“花蝴蝶大人,屬下冒犯了!”花說著,閃過去,一拳擊出。
由于花屬木,正好克花蝴蝶的土,又是擊打在魔力源的位置,花蝴蝶一聲慘叫,當時就跪倒在地上:“大人,屬下不敢。”
“花蝴蝶,你可知罪!”花踢了花蝴蝶一腳。
花蝴蝶弱弱地說:“大人,屬下知罪,但求大人從輕責罰?!?p> “從輕責罰?我不殺你,已經(jīng)恨客氣了?!痹捯粑绰洌ㄊ箓€無跡,便將花蝴蝶帶到了極地寒冰池前,一腳就將他踹了下去。花蝴蝶嗆了幾口水,一面求饒,一面痛苦地掙扎著。他掙扎著,掙扎著,慢慢地掙扎不動了,凍僵在池水中?;粗?,淫笑著。
等花蝴蝶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花的水牢里。發(fā)覺到地上已經(jīng)有一些水,他迅速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捶著玻璃:“大人!屬下知罪了!就放我一馬吧!大人!”
花蝴蝶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樣是徒勞的。眼見著水位越來越高,他站了起來,想要擊碎玻璃逃出去。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水牢內(nèi)的空間極其狹小,他無法擊碎玻璃,而且這玻璃還是特制的,即便是使用魔力也無法擊碎。
花蝴蝶很快就絕望了,他走到了水牢的中央,靜待水漫過去。
“原來之前是姎錯怪你了,想不到你竟有這許多經(jīng)歷。你也是,那么驕傲干什么?”
“都已經(jīng)過去了?!?p> “對了,說了這么多,你干啥叫花蝴蝶???多女性化?!?p> 胡弋礬擺擺手:“又不是我起的。”
“噢!”肖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那你要自己起的話得叫啥?”
“那啥玩意我不得起個霸氣點的,”胡弋礬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就叫……”
胡弋礬還在精心挑選名字,李昱忽然走了進來:“你就叫胡標吧!”
“你才叫李標呢!”胡弋礬叫著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