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跟科文兩人竊竊私語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跟谷淮玉打這個賭。
在他們看來,谷淮玉不可能比他們還要熟悉這家旅館,而且他們的優(yōu)勢并不止這點。
應(yīng)該說,只要是在科泰勒旅館出事消失不見的人都會擁有的一點。
那就是可以隨意的出現(xiàn)與消失在旅館內(nèi)。
只要他們愿意,谷淮玉是絕對不可能找到他們的。
而且到時候只要對方?jīng)]有找到他們,那么久可以任他們處置。
二人嘀嘀咕咕了一番,然后說道,“我們同意跟你打這個賭?!?p> 谷淮玉走上前拍了下他倆的肩膀,“既然賭局已經(jīng)開了,那么我們隨時可以開始?!?p> 亨利跟科文對視了一眼,隨后異口同聲的說道,“那么,游戲開始!”
話音落下之后,亨利跟科文分別往兩邊不同的方向跑去。
谷淮玉不急不躁的留在原地,順道還特別悠閑的給他們倒數(shù)一百秒,很明顯是打算倒數(shù)結(jié)束之后再出發(fā)。
站在一旁的安九有些不屑的哼了下,“也就那兩個笨蛋才會跟你打賭?!?p> “七十二…”谷淮玉倒數(shù)停頓了一下,“我記得你以前也是跟我打過賭的。”
一句話就把安九給噎住了,氣的他哼哼唧唧老半天,也沒敢再多說些什么。
谷淮玉慢悠悠的把一百秒倒數(shù)完之后,這才出發(fā)去尋找已經(jīng)跑沒影的亨利科文兩兄弟。
谷淮玉也不急,先是朝著亨利跑走的方向走去。
由于因為徐嵐的事情,整個旅館除了谷淮玉跟徐嵐以及一樓的那個服務(wù)員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
整個旅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響動。
只除了來自谷淮玉的腳步聲。
谷淮玉跟亨利兩兄弟打起了賭,安九也不能就這樣直接離開,再加上他也好奇谷淮玉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他們。
游戲大約進行了半個小時,谷淮玉在尋找亨利的期間,順便把旅館一些較為偏僻的地方都逛了個遍。
不過出乎安九意料的是,原本他以為亨利會比科文躲得更隱秘一些,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是第一個被找到。
其實谷淮玉一開始也沒注意到,但是當(dāng)她在其他幾個房間搜尋了一番之后,她注意到了一個系列。
那就是每次她開門的時候,總是會感受到一股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帶了些許惡意以及其他東西。
雖然谷淮玉把房間都仔細(xì)搜尋了個遍,但是并沒有找到,直到她坐在床上,無意間抬頭的時候才注意到的。
“安九?!惫然从裼行喝の兜恼f著,“我們還是把膽小的亨利弄下來吧,不然一會得哭鼻子。”
于是在亨利再度逃跑之前,安九先一步爬上了櫥柜頂,然后將那兩個大箱子扒拉往地上扔去,而箱子后頭就是躲著的亨利。
亨利見勢頭不好,轉(zhuǎn)身就想從另一邊跑走。
但是谷淮玉早有準(zhǔn)備,已經(jīng)在那里守株待兔了。
于是亨利就被他倆無情的抓住了。
抓住亨利之后,谷淮玉直接將他交給安九看管。
有安九在,亨利根本不敢亂動,就怕一個不小心會被這個讓他覺得危險的小貓吃掉。
安九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只兇猛的野獸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還有一個,真麻煩?!惫然从襦止玖艘痪?。
科文比亨利躲的更好,再加上科文膽子本就比亨利小,所以更加的膽小謹(jǐn)慎。
谷淮玉足足轉(zhuǎn)了三圈之后,才找到了他。
躲在了一副油畫面前。
如果不是她有事先準(zhǔn)備,估計這次的游戲她肯定會輸。
因為科文躲起來了,準(zhǔn)確來說,并不只是躲了起來,而是干脆的消失不見。
但是科文沒想到的是,谷淮玉早就在他跟亨利的身上動了手腳。
太陽即將落山了,余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谷淮玉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兩個面有不甘之色的亨利兩兄弟。
“怎么,不服氣嘛?”谷淮玉問。
亨利的臉都鼓了起來,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但是看到一旁的安九,立馬又泄了不少的氣,“你怎么會找到我的?!?p> 谷淮玉并沒有立刻回答亨利的問題,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科文,“你也想知道?”
科文點頭,“我藏的很好,亨利想找我都沒有那么容易,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會找的到我。”
谷淮玉挑眉,然后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一些灰白色又夾雜了些其他顏色的粉末。
“因為這個東西沾在了你們身上?!?p> 亨利兩兄弟看著眼前盒子里裝著的粉末,想不起什么時候沾上去的。
“我們沒有碰過這個東西,根本不可能沾到我們的身上?!?p> 谷淮玉笑了下,“你們確定嘛?!?p> 谷淮玉這么一說,他們又不太確定起來,直到科文想起游戲開始之前,谷淮玉有拍過他們的肩。
“你在游戲開始之前拍了我們,你肯定是在那個時候把東西沾到我們身上的。”科文肯定的說道。
谷淮玉見他們想了起來,順手搖晃了下盒子,然后收了起來。
“既然我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那么你也該告訴我這家旅館的一些事情?!?p> 亨利跟科文立馬不吭聲了。
谷淮玉見他倆有不認(rèn)賬的嫌疑,也不著急。
“安九?!?p> 谷淮玉一喚安九,安九立馬站到他們的面前,齜牙咧嘴的威脅著亨利兩兄弟。
亨利&科文:……超可怕的!
最后還是亨利吭聲了,他有些猶豫,“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這里的約定成俗,我們不能說?!?p> 谷淮玉剛想問他們旅館里到底有什么約定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谷淮玉轉(zhuǎn)頭看向房門,就這一個瞬間,亨利跟科文立馬消失不見了。
安九不解的喵了一聲,“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彼€特意跑到亨利兩兄弟剛才坐的位置探尋了一番。
確定完全沒有一絲的蹤跡,緊接著房門再度被敲響。
“他倆跑不了的,先不急?!惫然从駥簿疟Я诉^來,“先看看門外的到底是誰。”
房門打開之后,出乎谷淮玉意料的是,剛才敲她房門的是一個女人。
谷淮玉倒是沒什么多大的意外,反倒是安九,就像是聞到什么難聞的味道一樣,一個勁的捂住鼻子,還不時打兩個噴嚏。
安九的這個反應(yīng)谷淮玉倒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