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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涼薄妻

第六十章你的幸福,像是擋了她的陽光

花花公子涼薄妻 鳳果仁兒 2134 2019-01-13 13:10:01

    拍賣會之后,便是舞會。

  凌柔拍到了“何遲”的畫,趾高氣昂的,興奮地不得了,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巴不得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才好。她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樣,在場中穿梭。

  凌柔所求的,不過如此。

  樓采依開始為父親感到悲哀。

  讓他跟凌柔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糾纏一生,也許,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凌柔所求,富貴奢華,而樓采依所求,不過安穩(wěn)平淡。

  樓采依以為,她們都會各自安好。

  可是,事情會以那種慘烈的方式結束,卻是樓采依始料未及的……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求富貴的偏偏難得富貴,求安穩(wěn)的,偏偏難得安穩(wěn)……

  對跳舞,樓采依沒興趣。當年,她學跳舞,也是為了顧靖泓。

  再說,現(xiàn)在的樓采依,也不適合跳舞。

  易蕭陪著樓采依坐在一旁吃東西,兩人笑得溫情脈脈的,看到別人眼里,讓人好生羨慕。

  從前,易蕭女友不斷,幾乎是見一個愛一個,交往過的女朋友,各色各樣的,種類齊全。

  如今,易蕭做了龍騰的老總,他在龍騰的那些事,早就已經(jīng)傳開了。

  誰也沒想到,曾經(jīng)的花花公子,結婚后,居然變成了“寵妻狂魔”,現(xiàn)在,又看到易蕭寸步不離地陪著樓采依,看著樓采依吃東西,都是一臉的幸福相。

  果然,傳言不假。

  寵妻的男人,是個好男人。

  在這個場子上,難免有幾個易蕭曾經(jīng)交往過的女友,她們看著易蕭,眼里放著光,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這么好的男人,當初怎么就錯過了呢?若是當初她們嫁了易蕭,那現(xiàn)在被他當成“公主”寵著的,是不是就是自己呢?

  因為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傳,易蕭任性,寵起妻來也是任意妄為,毫無底線。

  易萱走了過來,說是有事跟易蕭說,不由分說,拉著易蕭便離開了。

  顧靖竹坐在樓采依的身邊,看著現(xiàn)在的樓采依,她的心里很復雜,尤其是想到顧靖泓那沉默不言的神情。

  “看來,傳言都是真的,易蕭對你很好?!鳖櫨钢裾f。

  “他對我,是真的好。”樓采依說,是不是真心相待,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靖竹,我愿意跟他就這樣,過一輩子?!?p>  看來,哥哥和樓采依是真的沒有可能了。

  “凌柔拍的那幅畫,是假的吧?”顧靖竹低聲問。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畫廊的時候,偶然看到的,若是凌舒阿姨仿畫的,阿姨一定會簽自己的名字,可是,我看那幅畫,簽的卻是何遲的名字。”

  “凌柔拍的那幅畫,是假的。”樓采依說,顧靖竹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騙她,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事情,樓采依都會對顧靖竹真摯坦誠。

  樓采依以為,她會和顧靖竹做一生的朋友。

  這世上的事,終是難以預料,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誰都無法預料。

  易萱把易蕭從樓采依的身邊拉開,轉(zhuǎn)眼,就把他送到了一群女人堆里,大多數(shù),都是易蕭的“前女友”。

  易萱端著酒杯,饒有興趣地看著被女人圍在中間的易蕭。

  花心的男人,一夜之間,變成了癡情漢,易萱不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事。要么,從前花心是假,要么,如今癡情是假。

  他這個弟弟,她終是小瞧他了。

  “易總,您結婚了,我們也沒討上一杯喜酒喝,哪天開個party,大家好好慶祝一下,慶祝易總新婚,好不好?”

  易蕭的婚禮,從前的前女友,一個都沒有請。

  “我老婆喜靜,不喜歡開party,這事還是算了!”

  “易總,喝一杯,祝您新婚快樂!”

  “謝謝,祝福收下了,喝酒就免了,我老婆不喜歡我跟別的女人喝酒!”

  “易總,跳支舞吧……”

  “我老婆不喜歡我跟別的女人跳舞?!?p>  “易總就這么怕老婆?”

  “是啊……我娶個老婆不容易……”

  ……

  易蕭把“老婆”兩個字掛在嘴邊,分分鐘把自己說成了唯老婆是從的、怕老婆的慫人。

  易萱在一旁看著,眼里的笑意更濃。

  樓皓哲也看到了,眉頭微微一皺:果然,易蕭還是和那些女人牽扯不清!

  凌柔看著心里頗為得意,花心的男人,永遠都改不了花心!

  這世上,總有像凌柔這樣的人:你的幸福,就像是擋了她陽光。

  易蕭從那些女人中擠了出來,拉著易萱走入舞池,“姐,我不明白,你是希望我和采依在一起,還是希望我們分開?我們在一起相親相愛了,顧靖泓才會對采依死心,你們也可以在一起……”

  這個道理,易萱不是不明白,“我只要一想到,她肚子里懷著的是顧靖泓的孩子,便覺得她的笑刺眼,刺得我心痛……易蕭,將來替顧靖泓養(yǎng)孩子,你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我要的,是她幸??鞓??!?p>  易萱嗤笑,“沒想到,你如今倒成了情圣,境界還真是真啊!”

  有些道理,明白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用易蕭的話來說,顧靖泓就是易萱此生的劫。

  樓采依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易萱心中永遠的一根刺。

  命運的車輪,慢慢運轉(zhuǎn),相遇的,終會相遇,牽扯不清的,終會糾纏在一起。

  許久許久以后,樓采依回想起這段時光,才驚覺,原來,這個時候,才是她最幸福的時光:她有朋友,有丈夫,有腹中的孩子,有父親……

  一曲終畢。

  易蕭立即回到了樓采依的身邊。

  “跟我去見一個人吧!”樓采依說。

  “捐贈那幅畫的人?”

  “嗯?!?p>  易蕭猜對了。

  樓采依聯(lián)系了拍賣會的工作人員,約了那個人相見。

  “他為什么答應見你?”易蕭問。

  “我讓工作人員告訴他,我可以斷那幅畫真假?!?p>  樓采依和他約在門口。

  在門口,樓采依和易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瞬間,便明白了。

  那個人,是夜昔歌。

  想來,那幅畫,也應該是夜昔歌畫的。

  “是你?夜昔歌?”樓采依驚訝。

  “怎么,沒想到?”

  “是沒想到?!?p>  既然是夜昔歌,關于那幅畫,便沒什么可說的了。

  樓采依將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覺得夜昔歌這一步一步的,似乎都是在針對凌柔。

  “你跟凌柔有過節(jié)?”

  “算是吧,凌舒對我有恩,若不是凌柔,也許凌舒已經(jīng)做了我的老師,一切,都是因為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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