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極品真讓人狠的牙根兒癢!
蘭婳無語的問:“你哥哥就喜歡她?”
“嗯,喜歡,被打的渾身是血,咬的渾身是傷,還是愿意跟人家過。說什么離婚,搞的我爸媽把事情做的那么絕,結(jié)果人家跟著她又跑了?,F(xiàn)在倆人聯(lián)系不上,我看我爸媽還不如當沒有這個兒子。生他有什么用?”
白韶槿氣的冷笑連連。
她從小就喜歡這個哥哥,兩人相差年歲不多,喜歡跟在哥哥身后跑。哥哥脾氣好,長的也好看,又愿意帶著她玩。
換成是誰都喜歡這個哥哥。
可是人長大了,人心是會變的。成家之后,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和小的時候不一樣。白韶槿心里難受,嘴上罵著,說的不認得哥哥,也不過是怒其不爭而已。
蘭婳陪著白韶槿訴苦,倆人還喝了一點小酒。其實就是白韶槿一個人喝,她在一旁看著。白韶槿喝的不多,她不是一個酒鬼,又不是失戀,根本沒心思喝酒。
晚上,席凜有事沒回來,白韶槿留下來吃飯。吃過飯,在這邊待了一會兒才回去。
又過了幾天,白韶槿特意回家一趟。
她嘴上說不愿意管哥哥嫂子,可又不忍心爸媽辛苦。前幾天,她爸媽辛苦干活,為了多賺那么一點錢,想替兒子還賬。倆人出了車禍。
好在虛驚一場,人沒大事。
白韶槿把父母接出來,讓律師找到那個極品嫂子家,把欠款還清,讓父母心安,便把父母帶出來。她買的房子正好也可以住人,于是就把父母送過去。她自己想搬過去,沒想到她懷孕了。
“我不敢回去住?!卑咨亻任嬷槪麄€人都瘦了一圈,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兩眼呆滯,“我怕我爸媽失望?!?p> 蘭婳勸她,“你早晚有一天要告訴他們?!?p> “我不敢說?!?p> “那有什么不敢說?”蘭婳把道理掰開給她講,“你父母現(xiàn)在心里肯定想兒子。也想他們的外孫女。如今知道你懷孕,哪怕知道你是未婚先孕,頂多是心疼你。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畢竟都是為你好。可你想想,你懷孕他們肯定會全心全意照顧你,到時候孩子出生,兩個老人帶孩子,哪里還有多的心思想你哥和那個極品?”
白韶槿還有些猶豫拿不定主意,蘭婳這么一說,她稍微有些松動,“萬一我爸媽讓我爸孩子打掉呢?”
“你就說你和孩子的爸爸準備結(jié)婚,結(jié)果他死了。你想把孩子生下來。要是問以后,你說你現(xiàn)在無心嫁人。以后碰見合適的再說?!?p> 蘭婳說完,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但是有個前提,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當然想?!卑咨亻群敛华q豫的說,“你知道的,我喜歡他,可他要訂婚了。這么多年的感情,說放下是不可能的。我原本還想準備新劇本,現(xiàn)在正好借著養(yǎng)胎,暫時不寫了?!?p> 不寫劇本就意味著不用工作,不工作就不會和童紹聯(lián)系。不和童紹聯(lián)系就不用見面,不用見面,時間長了,感情也就淡了。
孩子不論男女,她都無后顧之憂。
孩子生下來,還能讓父母開心一點。
一舉多得的好事,為什么不做。
白韶槿心里有了找落,事情就定下來了。
晚上回去,蘭婳把這事兒跟席凜一說,席凜還挺驚訝。
“孩子的父親真死了?”席凜關(guān)注的點還真是奇怪。
蘭婳搖頭,“當然沒有,至于是誰也不知道?!?p> “你們女人對自己的終身大事都這么草率嗎?”
這話聽著怎么就這么不對呢?
蘭婳眼睛一瞇,有生氣的意思,“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嫌棄我?雖然我們沒談戀愛,你覺得我們沒有感情發(fā)生關(guān)系,隨隨便便領(lǐng)證,又和你保持不正當關(guān)系,所以我們就不是什么好姑娘?”
席凜不懂好好一句話,她怎么就能曲解成這個德行。
“我的意思是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就把孩子生下來,是不是草率一點?她還年輕,萬一遇見喜歡的人,那孩子的立場豈不是很尷尬?”
蘭婳知曉自己誤解,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那你直接說韶槿就好,為什么要說你們女人?”
席凜終于領(lǐng)悟到什么叫做女人都是不講理的。
“她為什么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席凜很驚訝。
蘭婳本來不想說白韶槿的私事,畢竟那是人家的隱私。可想著席凜也不是外人,沉著一下就說:“她有喜歡多年的人,那人一個多月前和前女友訂婚了。她心灰意冷,發(fā)生意外,就很草率的和送上門的人睡了。孩子爹什么身份,不太清楚。你知道,女人有時候頭腦不清楚,總是會干出驚天動地的大事,然后追悔莫及??捎匈Y本的女人會對自己更狠,咬著牙一條路走到黑?!?p> 席凜:“……”
“她是個獨立女性,有自己的經(jīng)濟來源。并且收入不菲,可以說比很多男人都厲害。她感情失敗,不想談戀愛,想獨身一人。你知道身為宅女,她本身接觸的人除了藝人之外,很少有合適的同齡異性。暗戀多年的男人一旦結(jié)婚,她基本上就不想結(jié)婚了?,F(xiàn)在來了一個孩子,對她來說可能是多了一種選擇。并不是一時沖動的決定,而是機緣巧合下,對她來說的完美。”
還是不懂。
席凜:“……”
蘭婳說的口干舌燥,還端起杯子喝了大半杯水。席凜的表情一言難盡,好在蘭婳沒發(fā)現(xiàn)。
“本來,我想問問你身邊有合適的人沒有,給韶槿介紹一個。可是你也看到了,你身邊不是地主的傻兒子,就是東廠的大總管。身份背景顯赫,和我們家韶槿的身份不太相符。”
席凜:“……”
他就不該嘴欠。
蘭婳意猶未盡,絲毫不介意席凜的冷漠,興奮的說:“我跟你講,女人不能看外表。外表是會騙人的。我有個同學,現(xiàn)在和我一起實習。過去四年,我們倆沒說過幾句話,我認為她是個特別不好接觸的人。最近我們輸了,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不是高冷,而是個話癆。”
席凜:“……”
他不是婦女之友。
顏凝煙
白韶槿是虛構(gòu)的,白韶槿的極品嫂子是現(xiàn)實中真實存在的。白韶槿的父母經(jīng)歷一場車禍,父親當場死亡。母親進入重癥監(jiān)護,醒后失憶。 本想單獨寫一本關(guān)于這一家極品的書?,F(xiàn)實這一家結(jié)局太慘,太令人難過,才會把她們放在文中。 我希望他們擁有完美的幸福生活。 經(jīng)歷一切不幸之后,能夠幸福。 愿,在天堂的人安好。 愿,活著的人,早日恢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