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凡可不會慣著莫德興,光嘴上說對不起這三個(gè)字絕對不夠,必須得下跪。
那可不是莫不凡不依不饒,而是履行賭約罷了。再者,如果輸?shù)氖悄环?,莫德興絕對也會是不依不饒,甚至絕對還要更可怕!
“下跪道歉?”聽到這幾個(gè)字,莫德興氣得雙拳緊握,在那么一霎之間,真的有種想要當(dāng)場把莫不凡給擊殺的沖動。
“怎么,輸了不服氣,還是輸不起?”
莫不凡只是莫德興,壓根就不虛,莫德興就算再狠,哪怕是真的出手,在場那么多人在,尤其還有一個(gè)武靈之境的莫長河存在,莫德興根本就不可能傷到他。
“笑話,我唐唐莫家長老,怎么能向你下跪,要是傳了出去,老夫還怎么見人。再說了,莫家也會跟著被恥笑!”
“我覺得你不下跪反而會被人取笑?!蹦环埠呛且坏览湫Γ叭绻煌馊酥牢覀兡业拈L老都說話不算話,那還會被人恥笑。在場的都是莫家的長老,你們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七長老,愿賭服輸,我覺得你還是履行賭約!”
還是莫良奎率先開口,畢竟這不是什么小事,其他的長老或許還要考慮考慮,之前做個(gè)見證,那也只不過是意思意思。如果莫德興當(dāng)眾下跪莫不凡,說到底,他們臉上也難堪,因?yàn)樗麄円彩情L老,莫德興就是他們中的一份子。
莫良奎出聲后,其他幾個(gè)長老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看來看去也是沒有一個(gè)人開口。
“身為一名長老,說話得算話,愿賭服輸!”
又一道聲音響起,聽到這道聲音,莫德興的心瞬間就涼了,臉色也是瞬間有些蒼白,只因這道聲音來自于莫家的族長莫長河。
“族長,我...”
“這是你自己的賭約,身為莫家的族長,我只是在主持公正,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diǎn)。”
莫長河說的并沒錯(cuò),可實(shí)際上,他也算是站在了莫不凡這一邊。身為莫家的族長,在莫德興跟莫不凡兩人之間做出衡量,自然是莫不凡比莫德興更重要。
“族長說的對,賭約賭約,輸了自然就要履行賭約?!?p> 三長老莫北也是開口,之前其他長老都不開口,他也不開意思直接開口??涩F(xiàn)在不同,族長莫長河既然已經(jīng)開口,他出來挺莫不凡,也就不會被說什么。
“七長老,我們幾個(gè)發(fā)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p> 又有長老出聲,雖然沒有明確變態(tài),但也算是支持莫德興旅行賭約。
“你們...”
莫德興不是傻子,事已至此,就這事而言,看來是絕對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七長老,愿賭服輸,還不快下跪磕頭!”
莫不凡再度沖著莫德興呼喝,這讓莫德興氣得差點(diǎn)要吐血。
“莫不凡,總有一天,我要親手宰了你?!?p> 深吸一口氣,莫德興終于服軟跪倒在莫不凡面前,真正意義上的下跪道歉。
“下跪道歉,這樣才乖!”
莫不凡完全忽視了莫德興憤怒的目光,兩人本來就已經(jīng)有梁子,在莫不凡心中,莫德興是必死之人。而且莫不凡也相信他自己在莫德興眼中,恐怕也是一個(gè)必須除掉的存在。既然兩者之間不可能化解,那就必須死磕到底?
莫德興快速起身離開,對他來說,丟臉?biāo)闶莵G大了,縱使其他長老擔(dān)保今天的事不會外傳,可還是讓他非常在意。
“莫德興這人非常記仇,今天這事,你算是徹底得罪了他,以后得小心點(diǎn)!”
莫良奎走到莫不凡身邊輕聲嘀咕,莫不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心中卻不以為然。
現(xiàn)在他的實(shí)力確實(shí)還不如莫德興,可不久的將來,他完全可以將莫德興踩在腳下。況且現(xiàn)在他可是莫家的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尤其是剛才施展了金剛?cè)?,幾天時(shí)間就能將金剛?cè)逕挸晒?,絕對會讓莫長河以及莫家一行長老更加重視他、保護(hù)他。
“七長老,什么人得罪你了,怒氣這么大?”
一道身影剛好跟七長老莫德興碰面,看到莫德興一臉憤怒,便是嘀咕詢問了一句。
“是你,哼!”
莫德興抬頭看了一眼,瞬間一道冷哼回應(yīng),只因這人是陳海麗,莫良奎的妻子。先前莫良奎可是每次都是第一個(gè)站出來針對他,如果說莫不凡是第一個(gè)讓他發(fā)怒的,那么莫良奎絕對是第二個(gè),所以也不難理解看到陳海麗,莫德興的態(tài)度比較差。
“呦,七長老,我可沒得罪你,看你一臉憤怒的相,我都有點(diǎn)害怕。是哪個(gè)不長眼的混蛋居然敢得罪七長老你,不想活了?”
“莫不凡!”
七長老莫德興重重一道嘆息,“算了,不說了?!?p> 七長老甩袖離開,被莫不凡逼的下跪道歉這事,他可沒臉說出來。
“那小畜生?”
陳海麗瞬間皺眉,雙眸則快速滑動了一圈,“看莫德興剛才的樣子,應(yīng)該是憤怒到了極點(diǎn),至少我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那小畜生現(xiàn)在是莫家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對象,我不好直接對他下手,這莫德興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刀,借這把刀來擊殺莫不凡。”
“七長老,等一下!”
陳海麗快速開口,且追了上去。
“何事?”莫德興瞥了陳海麗一眼,可能是因?yàn)槟伎年P(guān)系,對于陳海麗,態(tài)度依舊不是很好。
“七長老,其實(shí)我也非常痛恨莫不凡那小畜生,甚至巴不得他死。既然你我兩人擁有相同的目標(biāo),那何不成為盟友一同對付那小畜生?!?p> “你確定?”
聽到陳海麗這番話,莫德興瞬間變臉。
“當(dāng)然確定,不妨告訴你,昨晚是我派人去刺殺那小畜生,只可惜沒有成功?!?p> “原來是你!”
莫德興也是感到很驚訝,搞了半天,昨晚刺殺莫不凡的主謀居然會是陳海麗。
“沒錯(cuò),就是我!”陳海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七長老,現(xiàn)在那小畜生是莫家重點(diǎn)培養(yǎng),也是重點(diǎn)保護(hù)的對象,要對付起來并非易事,所以我們要聯(lián)盟,要從長計(jì)議?!?p> “好!”莫德興很是爽快答應(yīng)。
兩人一拍即合,真是典型的狼狽為奸。
三天后,一則消息傳遍了整個(gè)龍山鎮(zhèn),也傳入了莫不凡耳中,朱家千金朱婉玲生了怪病,朱婉玲的父親朱方明,爺爺朱云鶴已經(jīng)發(fā)話,誰要治好朱婉玲的病,什么要求都能答應(yīng)。
“小妮子雖然潑辣了一點(diǎn),但還是不錯(cuò)的,這樣死了太可惜了,去收了他吧!”
莫不凡剛在沉思,腦海中便是響起了天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