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男神,我需要那個
面部出現(xiàn)了一絲痛苦,白淺的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抹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緊接著,便感覺到自己小腹有股熱流似乎在涌動,里面似乎有絞肉機似的,在攪動著她的肉,糟糕,她有些痛苦的握住自己的小腹。
她痛經(jīng),每次來大姨媽都是死去活來的,還有就是,她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每次,都是猝不及防。
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想離開,便感覺自己的腹部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有些痛不欲生,有些虛弱的喊了句:“男神?!?p> 正在看書的祁肖,面色微微有些不悅,翻書的手指也停頓了下,顯而易見,是聽到了她的話,但是看樣子,并不想理會她。
緊接著,白淺直接就跌落在了他的懷里,由于太過于突然,祁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還在認認真真的看著說,她這突然的舉動讓他微微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面部也更加清冷了幾分,剛準備推開她,緊接著,便看到她慘白的一張臉,瞳孔不由猛然緊縮了下。
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白淺一只手有氣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腦袋也靠在了他的肩上,對著他的耳朵有氣無力的說道:“男神,我,,我大姨媽來了,痛經(jīng)?!?p> 輕微而柔軟的話,讓他微微恍惚了下后,在聽清楚她的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隨及便微微扭頭,誰知這么一下子,他的唇直接印在了她的唇上,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四目相對。
反應過來后的祁肖,一直無動于衷的瞳孔里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不動聲色的往后挪動了下,迅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白淺也微微錯愕了下,嘴上的柔軟讓她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轉(zhuǎn)而瞳孔里隱藏了一抹笑意,她明顯的看到了他耳根有些泛紅,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還沒有等她笑出來,嘴角的弧度就僵硬了不少,腹部的痛苦讓她臉上的血色全無。
有些虛弱的說道:“男神,你要是在不帶我離開,我就要血流成河了。”
說完,微微眨了眨眼睛,眼簾微垂,遮住了瞳孔里的神色,一只手有些痛苦的按住腹部,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在聽到她話后,祁肖整個人一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在余光掃到白淺蒼白的小臉后,瞳孔緊縮了下。
不由抱著她起身,直接朝外面走去,就連桌子上的東西也沒有顧忌,這舉動到是讓周圍不由投射了異樣的眼神,出來后的祁肖將白淺放在了地上,隨后騎上了自行車,淡淡的說道:“能上來了嘛!”
白淺一只手痛苦的捂住肚子,剛往前邁了一步,眉毛緊蹙的更加厲害,似乎站都站都站不穩(wěn),微微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一個字卻沒有說出口,祁肖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隨及微微彎了彎腰,直接雙手將白淺抱在了跟前。
這舉動讓她一驚,下一秒,整個人便坐在了車子前面的杠杠上,不得不說,有些坐不穩(wěn),她下意識的就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他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握著自行車把守,蹬著自行車便朝家的方向奔去。
靠在他胸口前的白淺,聞著他衣服淡淡的清香,不由微微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周圍呼呼的風聲,嘴角咧開的弧度并沒喲多大,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祁肖一路抱著她回到了自己家里,一開門,豆豆不由連忙甩著大尾巴來迎接,祁肖直接將她放在了地上,一陣眩暈的白淺連忙抓住了他的胳膊,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體后,面色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男..男神,我需要那個..”
他的視線鎖定在了白淺的身上,似乎有些不解:“哪個?”
看著他如此認真的神情,白淺嘴角出現(xiàn)了一絲苦澀,也罷,他連她都忘記了,怎么還會記得這種事情呢,不由咬了咬牙,說道:“衛(wèi)生巾?!?p> 果然,祁肖的臉成功的黑了黑,有些冷淡的說道:“沒有?!?p> “....”
白淺嘴角不由一抽,差點都要氣的吐血了,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啊,給我買去啊!”
祁肖站在原地沒有動,瞳孔里閃爍著陰魂不定的光,隨及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p> 白淺本想呵斥他,卻奈何聲音有些軟綿綿的,祁肖轉(zhuǎn)過了身子,身上陰冷的氣息更加嚴重,看樣子,似乎有些不悅,沒有開口。
白淺微微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奈的說道:“還有紅糖,盡快啊。”
一個小時過后,白淺躺在了床上,祁肖在床頭柜上放了一杯紅糖水,看著霸占著自己床的女人,強忍著把她扔出去的沖動,面色不好的朝外面走過去,沒過一會,又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淺?!?p> 這是第一次他叫她的名字,原本閉著眼睛的白淺睜開了瞳孔,眼里交織著復雜的神色,他從來不會這樣叫自己的,也從來沒有叫自己白淺這兩個字的,就算是生氣,也是連名帶姓的叫著。
“白白,哥哥帶你回家?!?p> “淺淺,你怎么又不寫作業(yè)?!?p> “令狐白淺,你給我下來。”
漸漸地,她的瞳孔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著自己眼前的祁肖,與自己印象中的男孩化為一體,可是,她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她了,不是那個對令狐白淺很好的人了。
她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卻硬生生的讓自己眼圈泛紅,看的祁肖內(nèi)心一咯噔,難不成是自己語氣太兇了,嚇到她了,原本想說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站在原地,身上發(fā)著陰冷的氣息,到也沒有沒有開口說話。
“男神?!?p> 白淺虛弱的開口喊道,帶著一抹撒嬌,頓時讓祁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起,不知為何,倒也沒有厭惡,反而走到了跟前,回答道:“有事?”心思不由微動,她已經(jīng)讓他破例太多了,他無法忘記他拿著一堆衛(wèi)生巾去結賬的時候,那個收銀員詭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