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蕪半跪著,伸手要去解月神的衣服,手還沒伸過去就僵住了。
“你一個大男人的,我是個姑娘家家的,雖說你我是師徒情,這種寬衣解帶的事情落在你我之間發(fā)生,總歸是不太好……”
青蕪猶豫了,月神乖得很,就這么直愣愣的張開手等青蕪去給他解衣服。
“你看我醉了一次,我這次看回來也不為過。”
青蕪念叨著,撇過臉去解月神的衣裳。
夜晚的房間本來就是昏暗的,青蕪對夜明珠還不太適應,與其說有光還不如說看不見光,青蕪一通亂摸衣服倒是沒解開,把月神摸了個遍。
“你這是作甚?”
青蕪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拔乙矝]辦法,夜明珠這物什實在是不適合我,我看不清,又轉過頭去,自然是看不見。”
回頭仔細看了眼月神的衣服,本來只是脫了一件中衣的事,現(xiàn)在里面的里衣都被青蕪給扯了些出來,露出了里面的肌膚。
不得不說,月神的身材是真的好!
青蕪有些氣血不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確認沒有還沒有流鼻血,青蕪便安下一顆星來了,還好沒有發(fā)生特別丟臉的事情。
待到青蕪還想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心去把月神的里衣合一下,伺候月神睡下就立馬跑路的,腿才剛邁開就被一只大手攬在腰下,突然就被壓在了床上。
青蕪慌了神,下意識的從床上彈起,又被月神壓了回去,身上壓著個人,還是月神,青蕪一動都不敢動。
月神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就這么舒舒服服的壓著青蕪,青蕪不敢動,他不想動。
“你可是清醒了?”
青蕪本來就有些上火,被壓著更加氣血不通,難受得緊,只是身上的人不愿意動,實在無奈青蕪戳了戳月神的肩膀,以表現(xiàn)自己的存在。
月神搖了搖頭,還是一動不動。
“那你可認得我?”
月神又搖了搖頭,青蕪有些無奈了,看樣子是不愿意松開她了。
“那你方才怎么聽到我講話的?”
月神這回干脆不理會她了。
“那你現(xiàn)在能聽清楚我講的話嗎?”
“能?!?p> 那就好。
青蕪常年橫行于酒館,醉酒后的人見多了,怕就怕那些不愿意,或者聽不清她講話的人,若是被這種酒鬼纏上,青蕪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揍他!
揍倒了,自然是不會有人來煩她了。
只是面前的人,是月神。
她心心念念卻又敬畏的月神。
“那你為何收我為徒?”
“你跟靈玉和墨蘭瞞了我什么事?”
“你對我這么好作甚?”
青蕪問完,覺得自己是不是傻,面前的人已經醉的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了,怎么回答她的問題。
許是躺久了身子有些麻了,月神動了一下,蹭了蹭換了個位置,卻又沒有要松開的意思,說道。“你是我徒弟,自然對你好?!?p> 看來還是分得清她是誰的!
目前看的話,狀況還行,在她的掌握之中!
“那其他的問題呢?”
月神不說話了,青蕪沒脾氣了,只好換個問題。
“方才在殿中,那個西海殿下問你的問題,你反應那么大……”
憶起晚宴中的情形,青蕪下意識的往里面縮了縮,這才繼續(xù)問道?!霸趺戳??”
“不許問?!?p> 青蕪啞言,醉了都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