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叫我?”
本來已經(jīng)癱倒在一旁的靈玉突然坐了起來,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像是在找方才叫他的人。
“我啊?!?p> 青蕪扯了扯靈玉的袖子,指了指自己,又怕靈玉沒聽到,說道?!拔??!?p> 靈玉好似是認(rèn)出了青蕪,說道?!澳憬形易魃酰俊?p> “我說你喝醉了我都不會喝醉!你聽到了嗎?”
靈玉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安粚?,我分明酒量比你還要好,你莫要說我。”
“你看你現(xiàn)在是不是醉了,我還很清醒,你說是不是?”青蕪扯了扯身旁月神的袖子,指了指靈玉,想讓月神認(rèn)可。
這兩個都已經(jīng)喝醉了,關(guān)鍵是這兩人還能對話。
“嗯。”
“你看吧!”青蕪開心的笑了笑,朝著靈玉很是嘚瑟。
靈玉才不管,將身前的酒杯一推,被月神接了下來。靈玉撐著桌子,要站起來,愣是頭重腳輕,也沒有人接一下,愣是自己折騰了許久這才站起來。
“哼,你兩都是一伙兒的,不能信!”
看靈玉站了起來,青蕪也不落后,也要站起來,賴合身體不允許,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
“靈玉,話不能這么講,我又跟誰一伙了?”
“怎么就不能這么講了?”
靈玉看不到人,跌跌撞撞的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了面前坐著的兩人。也不管是誰,指著就是一頓說。
“哼,你也是,才來幾日就胳膊肘往外拐了,護(hù)著那些個男人,我這找你喝個小酒都不從?!?p> 月神不喜歡別人指著他說話,也不管靈玉是個喝醉了的人,一手就打掉了靈玉的手。
靈玉被打了一下,自己摸了摸手,說著說著就來氣,越說越憤懣?!拔野尊B(yǎng)活你這么多年了,真是個白眼狼,白眼狼?。 ?p> “我又咋的你了?”青蕪有些委屈,連帶著聲音都有些哭腔。
靈玉全然不知,對著月神就是一頓控訴?!澳氵€好意思問,你就是有了別的男人了,都不想著我的好了!”
“我哪里有男人了?”
青蕪很委屈,借著酒意,眼淚就流了出來?!办`玉,你莫要胡說!”
“你沒有嗎?你看,你有我,有傾一那小崽子,然后,還有……還有,還有西澗,還有這臨淵閣一大幫的和尚,你看你背著我有了這么多男人!”靈玉說著說著,絕對不對,自己又?jǐn)?shù)了數(shù),又覺著沒什么不對?!拔液谜f歹說也是你半個師父,你都不跟我說一聲,不知道這樣子很傷為師的心嗎?”
青蕪有點(diǎn)懵,也沒有捋清楚靈玉到底在說什么,只是覺著受了委屈。吼道。“這二者之間有關(guān)系嗎?靈玉,你再瞎說我打斷你的腿!”
“好啊!青蕪!你居然還要動手打我,青蕪,我看錯你了!”
眼看兩人就要掐上了,月神一把將青蕪攬到了懷里,靈玉撲了個空,坐在地上發(fā)愣?!扒嗍從闳ツ牧耍俊?p> “你要打我,我不跑我難道要坐在那里給你打嗎?我才不傻!”
青蕪自己都是蒙的,但是看到靈玉吃癟很是開心。
月神見懷里的女人又哭又笑的,一直不知道該干嘛,這兩人都還在興頭上,強(qiáng)行送回去,倒是怕他們在路上打起來。
“我打你?”靈玉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我怎么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