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吃坊的吃食風(fēng)靡了長安城,便宜,實(shí)惠,好吃,估計第三點(diǎn)才是要劃紅線的。
許多人見面便問:你去過好吃坊嗎?
搞得許多人丈二摸不著頭腦,急忙去打聽關(guān)于好吃坊的信息。
繼而,連續(xù)數(shù)日時間好吃坊店門外都排著長長的隊(duì)伍,有人甚至是從頭天晚間開始排隊(duì)。
劉婷向劉拓吐著苦水:“小郎君,你快想想法子吧,真忙不過來了?!?p> 縱然劉婷是一個財迷,可這樣的日子雖然美好也是自己向往的,卻也是苦的,收錢都能收到手酸。
劉拓萬萬是沒有想到會產(chǎn)生這般效應(yīng),于是,他只能尋覓合作伙伴。
正巧,好吃坊開業(yè)那日濁重濁氏一族派人送來了重禮,于是,劉拓就將合作伙伴定在了濁氏身上。
濁府位于長安城永安街,很大也很豪華,劉拓被帶著幾乎已經(jīng)分辨不清東西南北。
由此可見這些豪商的家底。
在一處人工湖旁,劉拓見到了熱愛垂釣的濁重。
“拜見濁公?!眲⑼卣f完直接坐在濁重旁邊。
呃......
濁重驚愕不已,這個小子......他不由地想起了第一次在渭河河水旁見到劉拓的第一面,這個小子還是那般不羈。
不過歷經(jīng)眾多大風(fēng)大浪的濁重早就將這一切看淡,不然,他也不會白手起家闖下這般大的家業(yè)。
“小郎君,你現(xiàn)在可是大紅人,怎么想起老夫來了?”這老頭還挺招人氣恨。
劉拓看著平靜的湖面,說:“來找濁公談一樁買賣。”
“買賣?”濁重驚訝,不知這次劉拓又將會給自己什么驚喜?!笆裁促I賣?”
劉拓雙手一攤,“合伙做買賣?!?p> 等聽完劉拓的訴說,濁重哈哈大笑,搞得劉拓依舊有種想要將他踹入這湖中的沖動,尤其是他那討人厭的胡須。
濁重笑的很開心,在他心中已經(jīng)將劉拓列入小狐貍一類了,不過嘛......
“小郎君說的這個合伙做買賣老夫卻是明白了?!睗嶂貙?jīng)商一事很是敏感,“我濁氏出錢,小郎君出秘方,共同經(jīng)營,利潤三七劃分,是也不是?”
劉拓點(diǎn)頭,這老頭理解能力挺強(qiáng)的嘛。
濁重擺手,“老夫不同意,既然是小郎君的秘方,我濁氏只是出些錢財,豈可白白獨(dú)占七成利潤,四六,我濁氏四成,小郎君六成。”
我擦!
劉拓被濁重這老頭的大手筆嚇的驚跳起來,有錢不賺這老頭莫不是瘋了嗎?
看濁重這老頭,他說完倒是悠哉悠哉地垂釣,也不去理會劉拓的驚訝表情。
人老成精,這句話果然不假。
這世界上沒有無由來的餡餅,也沒有無來由的討好。
劉拓瞇眼一會兒,站起身來,對著濁重拱手說:“好,就按照濁公說的。”
既然濁氏有意示好,劉拓且不去理會其它,走好眼前路才是。
談完了生意,濁重的魚竿一陣輕微晃動。
“魚兒咬食了?!睗嶂乜粗拥暮娌⑽戳⒓蠢瓌郁~竿,而是如是說著,“釣魚最大的樂趣不是將魚釣上來,而是在等候魚兒咬食的時候,那才是整個過程最美妙的?!?p> 劉拓懶得搭理這個敘說起釣魚沒完沒了的老頭,釣魚就是釣魚,經(jīng)商就是經(jīng)商,人生就要肆意一些。
本來以為豪門大宅的飯食多么豪華奢侈,不料初嘗一口的劉拓差點(diǎn)吐了出來。
“濁公,小子還是告辭吧?!?p> 濁重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不過看到劉拓的反應(yīng)后疑問道:“怎地,吾濁氏一族的飯食竟還入不了小郎君之口?!?p> 劉拓?fù)u頭,自己可不想挨打。
“有時間請濁公前往東市中好吃坊店一嘗,保準(zhǔn)濁公眾生難忘?!?p> 要知道,劉拓特意請人打造了數(shù)口大鐵鍋,為了這,他劉拓差點(diǎn)傾家蕩產(chǎn)。
“奧,那這般老夫倒真要去上一去了?!?p> 禁不住劉拓的誘惑,濁重這老頭也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人,立刻隨著劉拓出府。
當(dāng)他看到門前排著那長長隊(duì)伍的時候眼中訝然,區(qū)區(qū)一個小吃店便招攬了這般多的食客,實(shí)屬罕見。
由于是劉拓帶著濁重走的后門,倒省去了濁重排隊(duì)的麻煩事。
“婷婷,上菜,我和濁公在院中小飲一二?!眲⑼刈寗㈡枚松蟻砹藥讉€小菜。
濁重對著飯桌上的飯菜聞了聞,咦道:“好香?!?p> “更好吃。”劉拓補(bǔ)充道。
吃過飯菜后,濁重嘆了一口氣。
“濁公為何嘆氣?”
濁重?fù)u搖頭,說:“小郎君,我想我在府中說的四六分成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誤決定了?!?p> 劉拓聞言哈哈大笑,原來,看別人吃癟這般舒暢。
好不容易即將送走濁重這老頭,豈料他臨走前提了一個要求:送老夫一套桌椅。
劉拓苦笑,自己真是低估了古人對桌椅的喜愛之情。
不過,看著濁重那副你不給我就不走的表情,劉拓忍痛將院落中的那套桌椅送于了他。
哈哈哈......
坐在牛車上的濁重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劉拓郁悶至極。
前腳剛剛送走了濁氏這位大神,后腳老李頭帶人殺了進(jìn)來。
“老李頭老李頭?!眲⑼匕醋”┰甑乩侠铑^,“先說事先說事?!?p> 老李頭這才止住身形,不過鼻孔依舊朝天。
“吳大哥,到底什么事?”劉拓對著跟隨而來的吳發(fā)詢問道。
吳發(fā)倒也爽快,將這次來的目的告訴了劉拓,原來是他們上次帶回去的飯菜太過好吃,現(xiàn)在,整個郡邸獄里面的牢卒紛紛受不住老李頭的伙食了,紛紛要求吃一口好吃坊的飯菜,反正又不貴。
“嘿,我還道什么大事呢,原來就這事呀?!眲⑼鼗腥唬袄侠铑^,至于這么生氣嗎?”
老李頭怒瞪劉拓,能不生氣嗎?好歹老頭我也給這幫子犢子做了十余年的飯食,竟還不如你個毛頭小子。
劉拓心中一轉(zhuǎn),對著吳發(fā)道:“吳大哥,這好說,每天我都會將做好的飯菜打包送去郡邸獄,這樣你們不就可以吃上了嗎?”
這算不算大漢朝第一份外賣呢?
吳發(fā)大呼:“這敢情好呀?!?p> 老李頭那眼神恨不得殺了劉拓。
劉拓又對老李頭說:“老李頭,你也別急,正好我這里也缺人手,要不,你來我這里唄?!?p> 如果真這樣做的話,老李頭就在郡邸獄里頭無用武之地,倒不如跟著劉拓了。
吳發(fā)雙手一拍,“嗯,還是小郎君想的周到,李翁,您看這樣可好?”
老李頭等著吳發(fā),怒道:“你們都商量好了,我不這樣做行嗎?”
劉拓和吳發(fā)相視一笑,這老頭......有點(diǎn)小孩子脾氣呀。
醉飲春秋
熬夜使我快樂,讓我精神百倍,我喜歡熬夜,更喜歡熬夜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