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叔叔,沒想到你功夫那么好,教教我教教我?!庇任肺放苓^來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好。“李辰逸摸摸他的頭。
“小畏畏,你不能這樣三心二意,小白叔叔教你還不夠嗎?”白德智不依的叫了起來。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集百家之長方可以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庇任肺窊u頭晃腦,一副高人的樣子。
尤呦呦朝他豎起大拇指,李辰逸則在邊上拉起他的小手。
媽呀媽呀,白德智心里哀嚎,他們?yōu)槭裁纯瓷先ミ@么像一家三口呢。
“畏畏真是個聰明的孩子?!眲⑿挠陚?cè)臉看向身邊的夫君,笑著說,眼里藏有深意。
白德睿面帶微笑看向尤畏畏,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劉心雨暗暗攪了攪手帕。
“肚子好餓啊,看他們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我去燒烤吧。燒烤這東西,只有自己烤起來吃才有意思?!?p> 說完,尤呦呦拉著尤畏畏朝燒烤區(qū)跑去,白谷主帶著幾人走向已準(zhǔn)備好的桌椅上坐下。
李辰逸環(huán)顧四周,看著一群人主仆不分,大人孩童交叉,和諧而歡樂的一起忙碌,心里感觸頗多。
太平盛世,安居樂業(yè),不過如此吧。
于是他看向白谷主的目光里多了幾絲意味。
前朝曾有白姓望族,代代出相,不知和幽幽谷是否有關(guān)。然,不管有無關(guān)系,為君者,應(yīng)善用人材。
感覺到身側(cè)之人外放的威嚴(yán)霸氣,白谷主和白德睿互看了一眼,意味深長。
這一頓燒烤,賓主盡歡。
尤呦呦吃得有點(diǎn)撐,安頓好尤畏畏自己到院子里散步。剛走了幾步,就看見李辰逸斜靠在那兒,微微笑的看著她。
“你也吃撐了?那就結(jié)伴散步吧?!庇冗线虾退蛘泻簟?p> 李辰逸沒說話,但走向前跟她并排走。
如勾的彎月斜掛空中,照得兩人身影長長的。風(fēng)靜靜的吹,樹枝沙沙的搖擺。
走了一會兒,李辰逸招呼她坐在秋千上,自己坐在另一個。
尤呦呦看向他。
“雖然你看著很快樂,但眼里有幽幽的傷,而我,是一個好聽眾?!崩畛揭菘粗胺?,淡淡的說。
尤呦呦聞言轉(zhuǎn)頭看他。
她看著他,他也轉(zhuǎn)頭看她。他們相互看著,一直到尤呦呦眼角酸脹。
她,忽然笑了一下,然后低下頭,一顆晶瑩的淚珠落入塵,混入土。
林永壽說柳如風(fēng)是匆匆回家的,只讓楊飛躍給她送了一封信。至于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也不知道,柳如風(fēng)基本沒有提過家里的事。他們還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她知道不知道。她笑笑,沒告訴他們信里的內(nèi)容。
她跟自己說,初戀,只是為積累戀愛經(jīng)驗而存在的,不用太放在心上。分了就分了,下次擦亮眼找一個更好的??墒?,心里的難過卻不是說不在意它就沒感覺的。她才開始體驗戀愛的美好,就被打了臉,心里的苦澀無處可說。既然在意她的曾經(jīng),又何必給她希望,沒有希望也就沒有失望,她也不會那么難過。
尤呦呦輕咬著嘴唇,極力的壓抑著心底的苦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然而一聳一聳的肩膀早已泄露了她的情緒。
李辰逸輕輕的嘆了口氣,他下了秋千,拿出手帕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