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喜答應(yīng)教殷澤騎自行車,時間在本周日上午。
封宸打算先走一步的,但被殷澤拉住,“你不能走,要是我待會兒推著車在路上被撞了或者撞了人怎么辦?”
然后封宸就真沒走。
余歡喜現(xiàn)在很好奇這倆人的關(guān)系,總覺得透著一絲微妙。
“綰兒別生氣,封宸剛剛是在跟你開玩笑,他嘴上說話不好聽,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殷澤趕緊寬慰生著悶氣憋著委屈的童綰兒。
童綰兒抹掉眼尾的濕潤,“我才沒生氣,我才不會跟這種小人計較!他愛干嘛就干嘛,跟我沒關(guān)系?!?p> 也不跟誰打招呼,童綰兒氣呼呼地蹬著自行車離開。
“我得去一趟網(wǎng)吧,殷澤就交給你了。”
封宸對余歡喜說完后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和走在前面的童綰兒正好是同路。
付喜和林夏也告別了,各自走上回家的路。
殷澤不好意思地對著余歡喜笑了笑,“麻煩你和我一起推車走路了?!?p> 他的笑容和煦溫暖,會讓人情不自禁放下所有的戒備。
余歡喜淺笑,“沒事。”
走到半路,有人開著豪車前來接殷澤。
司機將殷澤的自行車放到后備箱里,“小少爺,是否要送這位小姐回家?”
殷澤沒有擅自回答,而是征求了余歡喜的意見。
他上車之后不忘再次說道:“周日上午不見不散,你記不住我給你的QQ也沒關(guān)系,我會加你的。”
余歡喜啞然失笑,站在路邊揮揮手,“路上小心。”
豪車絕塵而去,耳畔突然響起一道冷幽幽的嗓音。
“看來你還真看上人家了。”
嚇得余歡喜心一抽,一個凌厲的白眼甩過去,“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傅墨年皮笑肉不笑,“明明說好不教殷澤騎車,為什么又答應(yīng)?”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她教殷澤騎車的事情一旦傳開,她是一定會被找去辦公室談話的。
“之前欠了人情,現(xiàn)在算是還人情?!庇鄽g喜低著聲音,“只要知道我教殷澤騎車的人不把這事說出去,就一定不會有事的?!?p> 傅墨年寡淡道:“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p> 走在他們后面的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要是傅墨年沒有重讀高一,那他現(xiàn)在就是余歡喜的學(xué)長,可以光明正大護住余歡喜,哪像剛才那樣只能遠遠看著,我都替他感到憋屈?!彼纬杏鹂嗫谄判?。
路風(fēng)贊同地點了一下頭,“不過世事發(fā)展都是命中注定的,傅墨年雖然重讀高一會被前輩壓制,但也和余歡喜成為了同班?!泵碱^微皺,“其實傅墨年的身份足以讓他叱咤全校,他為什么不用呢?”
宋承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我也很好奇他為什么不用。”喃喃道:“怎么我重讀高一就沒和心上人同班呢?”
“你有心上人?”路風(fēng)持懷疑態(tài)度。
他和宋承羽當(dāng)初是在圍棋大賽上認識的,上了高中才有幸成為同班同學(xué)。
算起來也認識四年了,四年期間,他一度懷疑宋承羽將來會娶圍棋為妻。
“有沒有心上人跟你無關(guān),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彼纬杏鹋牧伺穆凤L(fēng)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