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你退下吧?!?p> “是。”
南懷仁出了乾清宮,只是這越想越覺得康熙的表情有些怪。他怎么都不震怒呢?怎么那么平靜?是我表達的哪里出了問題么?
若康熙知道了南懷仁心中的疑問,定要諷刺一番,你說的話,哪哪兒都是漏洞。
“梁九功,給朕進來?!笨滴鯇嵲谑潜荒蠎讶首玖拥难菁紣盒牡搅?,這不,氣不順,朝著梁九功發(fā)火了。
梁九功急忙推開門,疾走至康熙面前說道:“奴才在,不知萬歲爺有何吩咐?”
“哼,戴梓那邊有沒有傳回來的消息?”
“回皇上的話,剛剛傳回來?!?p> “怎么不呈上來?你這奴才,真是越來越大膽了?!?p> 梁九功實在是委屈,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皇上,奴才冤枉啊,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您正召見南大人么?!?p> “咳,咳”,康熙有些不好意思了,“嚎什么嚎,怎么的,朕還不能說你兩句了?”
“回萬歲爺?shù)脑挘钱斎荒芰?,萬歲爺是奴才的主子,主子要奴才咋樣就咋樣?!?p>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著給朕拿來。”
貧了兩句,梁九功也知分寸,“喳,奴才這就去取?!?p> 待梁九功取來信件,康熙撕開信紙就看了起來,只是,越看越生氣,“這南懷仁,不知哪里來的膽子,竟敢破壞火器,延誤軍情,實在罪該萬死。”
原來是戴梓向康熙上書,說有人故意往火器上噴水,意圖毀壞火器。
而梁九功見康熙震怒,趕緊將頭低下些許,唯恐被波及到。
康熙一拍桌子,氣道:“哼,梁九功,去,讓京兆府尹將南懷仁府邸給朕圈起來?!?p> “喳,奴才這就去。”
……
這邊,南懷仁慢悠悠地走到府邸,剛坐下,還未喝一口茶,就見京兆府尹帶著人馬將他的府邸圍了個干凈。
南懷仁趕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向京兆府尹拱手說道:“府尹大人,不知,您這是何意?”
“南大人,破壞火器,延誤軍情,證據(jù)確鑿。來人吶,抓起來?!?p> 京兆府尹一發(fā)話,手下的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將南懷仁綁了個結(jié)實。
南懷仁見事情敗露,慌張了幾分,強自鎮(zhèn)定道:“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比利時國家的臣民,你們無權(quán)抓我。我來到大清是想和你們友好交流的,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京兆府尹拍了拍南懷仁的臉,說道:“無權(quán)抓你?今日就讓你看看,到底有沒有權(quán)利抓你?!?p> “來人吶,給本大人搜,里面的東西,無論大小貴賤,全部給我?guī)ё撸绕涫且恍┬偶?、書籍什么的,檢查仔細嘍?!?p> 一眾侍衛(wèi)齊聲說道:“是?!?p> 侍衛(wèi)們翻箱倒柜,一會兒,南懷仁精致的府邸就亂的不成樣子。南懷仁一直掙扎,試圖阻止,只是,無濟于事。
這時,一侍衛(wèi)臉色凝重,疾跑到京兆府尹面前,將手中的信件呈上,說道:“大人,請看此信?!?p> 京兆府尹接過信件,這一看,可不得了了,好你個南懷仁,竟敢勾結(jié)俄皇,罪無可恕。
瞪了南懷仁一眼,京兆府尹怒道:“帶走,給我好好'伺候'南大人?!?p> “是?!?p> 府尹說的伺候,可不是普通的伺候,等那南懷仁到了大牢,各種酷刑輪番上,一輪兒下來,南懷仁就被折騰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