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個什么辦法呢,繼續(xù)在司空家胡鬧,讓司空寒覺得她是一個粗俗的女人?
萬一司空寒骨格輕奇喜歡粗俗的女人呢?
不行,得在他回來之前摸清他的底細。
于是,玉澤櫻決定向司空夜打聽一下男人們的喜好,以防不時之需。
為了示好她還放低了自己的身份,“咳,夜老大,你知不知道司空寒不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怎么突然這么問?”司空夜這是明知故問,他知道玉澤櫻的意圖。從她這兩天的表現(xiàn)來看,玉澤櫻是故意在大家面前敗別人對她的好感,好讓她盡快擺脫兩家的契約。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
她一直生活在一個自由的國度,雖然生活的并不好但是她卻十分的開心,突然之間她的未來就這樣被人為的安排,還是以一種威脅的形式,依她的性格怎么可能老實地接受。
反抗是可想而知的。
要不然她就不是玉澤櫻。
玉澤櫻見司空夜問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問,她再傻也不會跟他說實話,于是她假意地解釋道,“司空爺爺今天在餐桌上的意思好像是想把我跟司空寒湊一對,不過我也同意爺爺?shù)倪@個決定!”
“你同意?”這個結果讓司空夜有些始料未及。
“我當然同意了,我到你們司空家來又不是吃喝玩樂的,我是來相親的。”
“可是你昨天不是說不想聯(lián)姻嗎?”
“那是因為對象是你,”玉澤櫻說完馬上發(fā)覺自己有可能說錯了話,她立刻解釋道,“你看你一表人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翩翩公子一個,怎么可能會看上我這樣的小太妹,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太難堪我就先發(fā)制人?!?p> “……”司空夜不再說話了。
玉澤櫻繼續(xù)說道,“司空寒就不一樣了,我聽說過他,所以我們應該有共同語言吧。”她的潛臺詞其實是說司空寒跟她一樣也是一個俗人。
她希望司空夜能聽明白。
但司空夜依然沒有回應,繼續(xù)開車。
玉澤櫻見他沒反應,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但對方戴著墨鏡,她分辨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這該怎么整,說跟司空寒有共同語言會不會得罪司空夜,他不會以為她變相地在說他老吧。
但是他確實老呀,九歲的鴻溝可是一個義務教育的年限。
也就是說他初中畢業(yè),她幼兒園畢業(yè)。
所以說她并沒有錯,也許司空夜心里也是這么認為的。
要不然他怎么會處處針對她,從昨天到今天,她身上沒有一個點是他能看得順眼的。
“司空夜,我說了這么多,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弟弟司空寒不喜歡什么樣的女生?”玉澤櫻又問。
這次司空夜終于說話了,“男人應該都不喜歡整天哭滴滴還無事生非的女生?!?p> 喲喲喲,這說的不就是司空雨嗎?
玉澤櫻有點不相信司空夜的話,不過她仔細一想又覺得這話說的有理。
男人可以允許自己的親妹妹哭滴滴無事生非,但是女朋友或是相親對象這樣也許真會受不了。
誰會喜歡跟自己妹妹交往,那不是變態(tài)嗎?
看來等司空寒回來,她只要每天跟司空雨學習就行了,不,她不僅要學司空雨撒嬌哭泣還要學她無理取鬧。
太好了!
“謝謝謝謝!”玉澤櫻是喜笑顏開。
司空夜見她突然這么高興,想一想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她打聽的這么仔細恐怕不是為了討司空寒的歡心,她應該是繼續(xù)敗大家對她的好感。
只不過這一次是司空寒罷了。
想通了這一點后司空夜突然就笑了。
但是隨后他忍住了笑。
“我為什么要開心,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