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櫻認為自己喜歡的男生要一身正氣嫉惡如仇。而司空夜卻是一個為了亂罵人的妹妹就可以卸別人胳膊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她才不會喜歡。
當然,玉澤櫻也有自知之明,今日一戰(zhàn)她也知道司空夜是不會喜歡像她這種市井氣的女生。
他剛才看她的眼神就透著不屑,像他這樣的人大概會喜歡那種嬌柔造作沒事撒撒嬌發(fā)發(fā)嗲的大小姐吧!
這倒合了玉澤櫻的心意。
怕只怕這個司空夜是個乖寶寶不敢反抗,特別是司空家的老爺子為了她的到來還去靈源寺還愿,這讓玉澤櫻覺得想讓司空夜反水的機率還有待商確。
她應該想個辦法。
但是,想什么辦法呢?十七歲的玉澤櫻是一籌莫展。
于是她決定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橋頭辦法自然就來了。
收拾妥當,玉澤櫻在自己臨時住所里溜達了一圈,她先是爬到窗臺上坐了坐,又研究了一下房間里的那些陳列品值多少錢,最后她實在無聊就合衣窩進一座單人沙發(fā)上養(yǎng)神。
養(yǎng)著養(yǎng)著她就睡著了。
正當她一條腿擱在沙發(fā)扶手上一條腿蜷縮的縮在胸前睡的香甜時,從靈源寺還愿回來的司空家的老爺子在管家修米奶奶的陪同下到了她的房間。
照說玉澤櫻是晚輩,理應是由她去見老太爺,但司空老爺子見孫媳婦心切,聽說玉澤櫻一大早就被送了過來,他茶都沒喝抬腿就上了樓。
老爺子上樓,管家自然陪同。司空夫婦見狀也不能不去,于是他們拉著剛回來的司空夜浩浩蕩蕩就往三樓走。
而此時的玉澤櫻睡的那是一個香甜,壓根就沒有想到幾分鐘后將有一大幫的人來參觀她的睡容。
更要命的是她在江家隨意慣了,也沒有關門的習慣,于是也就給了司空家一幫人可趁之機。
老爺子走到玉澤櫻的房門前,還沒進門就從那敞開的房門外看到玉澤櫻豪放不羈的睡姿。
“這孩子就是玉澤櫻?”老爺子有些震驚,他活了六十幾年還沒看到過有人這樣睡覺,一條腿隨意的翹著,一只拖鞋掛在腳上,另外一只不知去向。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孩子把頭埋在蜷起來的那只腿的膝蓋里,乍一看還以為沒有腦袋。
“好像沒什么規(guī)矩?!闭驹诶蠣斪由韨鹊墓芗倚廾啄棠堂鏌o表情地說道。
司空夫人連忙上前打圓場,跟老爺子解釋道,“這孩子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也沒人教她規(guī)矩。”
“這基本的規(guī)矩那需要人教,再說她都這么大了應該也上過學,學校的老師不會讓她這么睡覺吧?”修米奶奶似乎對玉澤櫻十分的不滿意,她邊說邊冷眼瞅向沙發(fā)上的玉澤櫻,似乎玉澤櫻是一堆入不了法眼的垃圾。
她的情緒成功地影響了司空老爺子,他回頭婉惜地看了一眼司空夜,然后試探性地問司空夜,“夜兒,你覺得這孩子……”
司空夜沒有回答,如果問他真實感覺,他自然是對這個陌生的小女生如此“灑脫”的睡姿沒有任何感覺。
這跟他天生的教養(yǎng)無關。
因為他覺得玉澤櫻這么睡并沒有防礙到他,他沒必要做評價。
但是一個答應了父親要調教她的人,司空夜自然是覺得這睡資不太妥。
一個女孩子,門也不關還這樣四仰八叉地睡著,確實不能稱之為女人,倒像個男人。
司空素見司空夜不說話,臉上又陰晴不定,他連忙對老爺子說道,“爸,您放心,我已經讓夜來教導她一些規(guī)矩,夜也答應了?!?p> “讓夜少爺來教她?”修米奶奶提出了反對意見,“夜少爺可是少將,來教導一個沒有規(guī)矩的丫頭未免大才小用,教導的事我來就可以了?!?p> 修米奶奶話音一落,司空夫人連忙婉柜,“修米奶奶,您平時要管理家里大小事務,這櫻小姐的事就讓夜來。再說他們以后會成為夫妻,兩個人也可以培養(yǎng)一些感情?!?p> “說的也是?!崩蠣斪铀坪鹾苜澇?,“夜兒自律性強也當過教官,這小丫頭到他手上倒是可以學些規(guī)矩,只是這結婚的事情……”
老爺子似乎又有些猶豫,最后他看了一眼司空夜這才說道,“我們跟玉澤家的契約并不一定是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