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中吳艷和李軍坐在桌子旁邊,吳艷看著自己的清風(fēng)劍突然說道:“師傅,這一把劍應(yīng)該很難得,對吧?”。
突如其來的發(fā)言讓李軍一時有一些摸不著頭腦,對于他而言做事只分值得或不值得,很少會討論某一件事做的難不難,所以對于吳艷所說的話一時之間不知怎么回答。
吳艷看著自己的師傅一言不發(fā),以為自己說對了,繼續(xù)說道:“我聽隱蝠大哥說,這一把劍是一把難得的好劍,劍鞘上的皮毛也是難得,現(xiàn)在的我還不明白怎么分辨一把劍,但是我知道隱蝠大哥不會說謊,師傅,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重視呢?”。
疑問放在吳艷心頭許久,一直不說只是因為她認為時間還不到,但是今天她得到的疑問太多,而回答太少,心中的煩悶感逼迫她問出這個問題。不過她并沒有期許她的師傅能說出來個所以然來,她不希望答案是她心中所想,也不希望答案不是她所想的。
而李軍他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很是隨意道:“當(dāng)初我給你劍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你是我的徒弟,在這個時候,徒弟往往也意味著自己的傳承,盡管我還年輕,但是我希望我的傳承者能得到最好的,這是每一個師傅的通病,大概吧?!?。
吳艷雖然沒有聽到她最想聽到的,但是這個答案足夠讓她心安,隨后她又出聲道:“師傅,我剛來這里的時候特意打聽了一下李軍這個名字,師傅你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嗎?”。疑問的語氣,但是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掩飾。
李軍看著吳艷的笑容,心中莫名起火,一只手按著她的頭,另一只手攥成拳很是用力地在她的頭上鉆,隨后說道:“你這丫頭,亂打聽什么,我還能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嗎?不就是在當(dāng)?shù)夭柯淅锩嫣魬?zhàn)他們最強的勇士,一不小心把他們打成殘疾嗎?我還能干什么,結(jié)果這群家伙就不愿意放過我,我剛回來的時候可是被追殺了好久,真是太小氣了。”。
吳艷聽著自己師傅的發(fā)言,心中只想大喊師傅你不要臉,但是她不敢說,畢竟自己師傅可是連續(xù)挑戰(zhàn)十五個當(dāng)?shù)夭柯涞挠率?,并且都?zhàn)勝了,不過每一個戰(zhàn)敗的勇士賽后都成為了殘疾,也就是這一點讓每一個戰(zhàn)敗的部落都咬牙切齒。而且金首帶她來的時候去每一個部落談判的時候可是見過他們口中勇士的繼承者,每一個人都有伏虎之力,武藝精湛,就這樣他們還說這些人比不過當(dāng)年的那些人,由此可見自己師傅確實厲害。
而李軍做完這些后,眼神突然一變,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飛刀,轉(zhuǎn)瞬間這把飛刀飛向了窗外的一個地方,同樣是瞬間一把兵器擋住了這把飛刀,黑三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說道:“哦,玩真的,不就是發(fā)出了一點殺意嗎?這么緊張,是因為的你的小徒弟嗎?”。
戲謔的言語讓李軍倒是放松了一些,說道:“你??!真是混蛋??!這可是我的徒弟??!要是被你傷了,我去哪再找一個好徒弟。黑三?!薄?p> 黑三自黑暗中慢慢走出,很是淡定地說道:“李軍,我知道你們血衣堂來人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把主要精力放到我們這邊,畢竟這可是你答應(yīng)的事情,中途反悔的話我們可是會和你為敵的哦!”。俏皮的語言,但是此話一處,瞬間房間中的氣氛就冷了下來,而吳艷的臉更是冷的驚人。
李軍閉眼沉思一陣后,平淡說道:“事已至此,你還要測驗我嗎?真是可惡?。∧阌X得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無論想不想動手,我都得出手殺人了,無論是姬宏,或是其他人,但是這一次我可不想這么快就把劍鋒對向我的盟友??!黑三。”。淡然的應(yīng)對讓黑三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
黑三看著李軍身邊的吳艷,指著吳艷說道:“你??!跟著你師父好好學(xué)學(xué),不要動不動就把殺氣放出,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讓我的臉色像你一樣,行了,笑笑,笑笑,不笑,誰都會知道你想要殺我,放松一點。行了,李軍,那我就先離開?!?。說完直接消失了。
吳艷看著面前的人離開,雖然心有不忿,但是一言不發(fā),眼神中滿是思索,似乎是在考慮黑三所說的話。李軍看著吳艷的樣子就明白,這丫頭可能受了點刺激,隨口說道:“沒事吧,黑三那個家伙做人做事就是這樣,一旦和你掀開了身份這張牌,那么他做事就會肆無忌憚,看似是依靠他身后的家族,其實是在告訴他是不惜與你同歸于盡的,因為他暴露身份了,大家族的間諜都是這樣,看似告訴你他的背后是某個家族或者勢力,實際上你很有可能會在不知不覺間就會認為眼前這個人應(yīng)該是另一個勢力或者家族的人,只因為他表現(xiàn)的確實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薄?p> 吳艷點點頭,也沒有說話。
李軍接著說道:“話說,金首大哥也來了是吧,我想要去看看他,他在那里?能說么?”。
吳艷沒有遲疑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大人早就想到你會說這件事了,他告訴我,這一次他們的隱藏地點在城北的一個小村莊中,據(jù)說是幾年前大人們剛來這里開發(fā)的根據(jù)地,并且大人還說那里你應(yīng)該比較清楚,因為你去過那里?!?。說完就乖乖閉上了嘴。
李軍沉默,他確實知道那里,不過那里前幾年還說鬧了鬼,看來是血衣堂為了保護秘密不會泄露出手了,李軍畢竟也是一個無神論者,又怎么會怕鬼呢,但是那時的他要躲避各個村莊的追殺,所以沒有辦法去一探究竟,現(xiàn)在知道了,倒是有一些索然無味。
當(dāng)然這并不會阻止李軍前去探索,當(dāng)然他滿臉笑意地看向吳艷,說道:“丫頭,害不害怕鬼怪啊!今天我?guī)闳ヒ娮R一下著名的鬧鬼村莊如何?”。
吳艷知道實情當(dāng)然不會被嚇到。但是他師傅的表情確實是嚇到她了,滿臉的猥瑣,并且還很囂張,當(dāng)然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只能默默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