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边@回到王文國納悶了,既然啥都沒發(fā)生,那王麗麗怎么會變得跟神游似的,工作也完全不在狀態(tài)。
“她怎么了?!标愪h微微一愣,王麗麗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哦,沒事,我只是感覺她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定的樣子,唉不說她了,你呢,最近怎么樣?!蓖跷膰鴨柕?。
“我,打理公司唄,也沒什么事可干的?!标愪h笑了笑。
“你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年紀那么小就當上了老板,還有一個漂亮的媳婦?!蓖跷膰Φ?。
“什么媳婦啊,我還沒成年,王叔叔,你打電話來不是跟我聊家常的吧。”作為局長,手頭上的案件非常多,這時候打電話來,陳鋒不會天真的以為真是來聊家常。
“當然不是,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斷余堂兩父子被一個黑衣人救走了?!蓖跷膰f道。
“有查到是誰干的嗎?!标愪h一驚,膽子也忒大了吧,竟然敢從牢房救人,可是究竟是誰把他們兩救出來呢。
“那黑衣人蒙著臉,而且逃走方式非常詭異,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信息?!蓖跷膰鴩@息一聲。
陳鋒首先第一個懷疑的是北門,不然實在想不到會有人悄無聲息的進入牢房,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
但是陳鋒并沒有將自己的懷疑告知王文國,第一沒有證據(jù),第二,這事警察沒法管,因為四大門只是管理世俗界的異能人,不摻和其他紛爭。
但是這次顯然越界了,陳鋒實在想不通,為了斷余堂兩父子,破壞四大門規(guī)則,值得嗎。
“最近你要小心點,說不定這兩人找你報仇,有事就打電話我?!蓖跷膰m然知道陳鋒的身手,但不怕萬一就怕萬一,誰知道他們用什么陰險手段。
“放心,我會注意的?!标愪h跟王文國嘮了兩句,便掛斷電話,一臉思索的回到劇場里。
為了救兩個普通人,北門當然犯不著去劫獄,可是北門對這兩人有別的用途就另當別論了。
一直以來,四大門根本不知道陳鋒這個人的存在,直到遇到斷余堂,他才被知曉。
但如果說北門想利用斷余堂來對付自己,那陳鋒可要防著點了,這家伙雖然不是異能人,但是陰招甚多。
不過無論陰謀再高手段再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化為灰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鋒不惹事,但不代表怕事。
就在陳鋒思索時,卻聽到觀眾驚呼一聲,將陳鋒思緒打斷了,連忙抬起頭,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一抬頭,只見一個白色的物體向陳鋒襲來,因為事發(fā)突然,陳鋒根本來不及躲,直到那個白色物體砸到陳鋒頭頂,然后掉落在地,這才看清是什么。
陳鋒頓時驚呆了,是一只鞋,究竟是誰干的缺德事,拋鞋砸人。
陳鋒本以為有觀眾鬧事扔的,但是看到臺上一個成員急忙跑進后臺的倩影,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無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庇^眾們也拍手大笑起來,天外飛鞋啊這是,紛紛向陳鋒豎一個大拇指,被小偶像的鞋砸中,走大運了。
“……”陳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撿起鞋,往臺后一扔,隨即只見伸出一只皙白修長的玉手將鞋撿了回去。
陳鋒開透視一看,居然是茹夢舒的,心中很是無語,這鞋飛的夠牛,他坐在第一攝像機機位,比超v距離還遠,這鞋怎么飛向他那邊去的。
這下陳鋒納悶了,究竟什么舞蹈動作,能把鞋都甩飛出去,這又不是踢足球,就算踢足球能把鞋踢飛嗎。
“這小哥血賺啊,被小偶像的鞋砸中?!?p> “要是砸到我就好了。”
“下次得去站區(qū)啊,說不定會被砸中?!?p> 聽著觀眾們的討論,陳鋒愕然了,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杞人憂天,觀眾被砸中不僅不會生氣,反倒還很幸運。
妥妥的鐵桿粉絲啊,不過這是舞臺一種失誤,并不是有意的,頂多算他運氣好,這都能砸中他。
待在后臺的茹夢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太尷尬了,要是砸到別人還好說,鞠躬道歉就好了,砸中的那可是小老板啊。
所以接下來的半場,茹夢舒都沒有上,因為太過羞愧了。
到公演結(jié)束,擊完掌,陳鋒都沒有見茹夢舒出來過,心中也大概猜出一二,畢竟她也是十幾歲的妹子。
每次公演結(jié)束,下面的站區(qū)一地的應援捧,而每次都要留下兩名成員去打掃。
陳鋒索性挽起衣袖,拿了個大塑料袋,逐一撿起裝進塑封袋。
今天留下來的是路婷婷和茹夢舒負責打掃劇場,一出來,看到陳鋒弓腰翹臀的撿應援捧,頓時嚇了一跳。
“哎呀,小老板,這種粗活怎么讓您干呢,我來,我來。”陸婷婷一把搶了陳鋒手中的塑料袋。
“大哥,你把自己當超人啊,兩個人打掃那么大的劇場不累啊?!标愪h無語道。
“再累也要干啊,愛護劇場人人有責嘛?!标戞面谜{(diào)侃道。
“呵?!标愪h無奈的笑了笑,在她們眼里,自己是個至高無上的老板,誰又敢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畢竟她們都經(jīng)過藝人培訓,說話謹慎也正常,但即便不說,陳鋒也知道她們心中那不愿說出的苦楚。
兩人在一邊清除著地上的垃圾,而茹夢舒站著一邊,不動,身子也微微顫抖,還伴隨若有若無的抽泣聲。
“小舒,你干嘛哭啊,怎么了?!标戞面脟樍艘惶?,怎么說哭就哭了呢。
“對不起,小老板,嗚嗚嗚?!比銐羰嫦蜿愪h鞠了一個躬,梨花帶雨的哭著。
陸婷婷愕然的看了看陳鋒,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丫頭不小心把鞋甩飛了,砸到陳鋒,自責了。
陸婷婷有些無語,這情形,還以為你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
陳鋒也愕了愕,自己什么都沒說,反倒把人家惹哭了,這事給整的。
“你剛才鞋帶是不是沒綁好。”陳鋒見茹夢舒哭泣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果然是小姑娘啊。
茹夢舒點了點頭。
“上臺之前要準備充分,砸我沒事,要是砸別人,那運氣真該買彩票了?!标愪h笑道。
“為什么啊。”陸婷婷假裝的問道,因為她看到陳鋒眨眼示意,一起逗茹夢舒開心。
“因為被小偶像的鞋砸中,堪比走在路上踩到狗屎,甚至比狗屎運還要低啊,能不買彩票嗎,說不定中了幾百萬,一輩子看公演的錢就不用愁了?!标愪h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噗,哈哈哈哈?!标戞面妙D時大笑了起來。
茹夢舒也破涕為笑,被鞋砸了還說運氣好,小老板也太逗了吧。
“不過不能因為曲折逃離舞臺,還是得尊重它,知道嗎。”雖然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比較單純,但是陳鋒還是要提醒一下,即便是失誤或跳錯,也要完成舞臺的演繹,不僅對舞臺尊重,對觀眾也是一種尊重。
“是,我知道了。”茹夢舒點了點頭,陳鋒說得對,不能因為一些小狀況,去逃避舞臺,回想剛才自己的做法,多么幼稚。
“你幫她擦了擦眼淚吧。”陳鋒下意識的抬手想幫茹夢舒擦眼淚,不過看到自己的手有些臟,于是指了指陸婷婷。
而且?guī)团⒆硬裂蹨I這舉動有點過于曖昧了,搞不好會讓人誤會。
三人雖然加快了不少,但還是弄到了十一點,陳鋒倒沒什么,兩妹子可就累壞了,再加上跳了接近三小時的公演,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
晚上還是有不少的出租車,陳鋒自然不跟她們兩坐同一輛車回去,他要回彭家別墅。
雖然有三個殺手保護彭銳雯,以及官本玉兒派來的人,但陳鋒還是不放心,畢竟那些陰謀詭計讓人防不勝防,所以打算這段時間就住在彭家別墅,萬一斷余堂來報仇,陳鋒也好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