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餅臉眼睛一轉(zhuǎn),笑道:“自然可以!”他剛說完,卻被竹竿男拉到了一邊,然后就有四個穿著稍微體面一點的人也圍到了一起。
大餅臉一臉不滿的問竹竿,道:“我說吳敦,你搞什么鬼?”
吳敦把嘴一咧,似有滿肚的苦水,道:“老大呀,不能上了這小子的當啊,咱們?nèi)硕鄤荼?,一哄的沖上去,把他幾個亂矛刺死就得了,這樣單打獨斗,難免要吃虧呀,這個小子看著英俊,其實心比煤黑,凈出鬼點子,在下仔細觀察過,他們幾人武藝都不差,剛才我真的已經(jīng)豁出老命去跟那矮子打啦,還是差點兒被割了脖子。。。。。。哎喲!”他說著猛拍一下大腿,接著道:“這幾人太猛啦!老大可千萬別上當啊!”
吳敦剛說完,就被大餅臉“啪——”的一聲拍到了后腦勺上,道:“說什么呢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自己學藝不精,還怪別人太猛,你少他娘的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
吳敦被大餅臉一掌拍得有點兒蒙了,恨不得把頭低進褲襠里,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大餅臉訓完吳敦又來問其他幾人,道:“孫觀,尹禮,蕭建,你幾人怎么看?”
孫觀的臉倒是比一般人長些,兩只眼睛里透著機靈,道:“老大,在下向來不建議謀財害命,比一比也不傷大雅,真打不過就一起哄上去?!?p> 尹禮這時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道:“老大,孫觀所言不錯,無論是輸是贏,咱們都立于不敗之地,若能贏了他們,他們不服也得服,畢竟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不能出爾反爾,若是輸給了他們,咱們到時候一起上,搶了馬和錢就走,他們無論如何比,都是一樁虧馬的買賣。”
蕭建把自己兩只大扇風耳一甩,道:“不錯,伊禮說的不錯,這場比試咱們虧不了!”
大餅臉聽完,臉上不由得就掛上滿意的笑,一張大餅上活生生的開出了一朵花。
潘龍也被錢槐幾人圍著,錢槐最先發(fā)言,道:“我說頂天啊,比個甚哪!老子殺豬刀一出,一刀一個,殺完進城趕緊喝酒,跟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磨什么豆腐!”
鐵道也大聲道:“是啊,跟他們廢什么話,真想打個過癮!”
韓清對鐵道道:“你與錢槐還沒打夠嗎?”
“他?”鐵道敝了一眼錢槐,道:“跟他打一點也不過癮?!?p> 周健道:“都別急,潘將軍不是說了單打獨斗嗎,一會兒都有機會?!?p> 潘龍道:“不錯,一會兒都有機會,都不要沖動,按我說的來,我大概看過了,除了帶頭的那個大臉,武藝應該都不如我們?!?p> 正說著,大餅臉便帶著幾人走上前來,看潘龍幾人也在商議著什么,馬上道:“姓潘的,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待會兒若真?zhèn)秸l了,那在下就要深感愧疚了!”
錢槐一聽,不樂意了,扯著嗓門兒就吼了一聲:“你大蒜吃多了吧,好大的口氣!”
不等大餅臉接話,潘龍便道:“在下做出的決定,從不后悔,就算別的事情會后悔,這件事卻萬萬不會后悔!”
大餅臉聽潘龍這么說著,便在心里悄悄的想著:好話不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想到這里,大餅臉便道:“好吧,那第一場就由我與你打吧,咱們老大碰老大,十分公平?!?p> 潘龍聽后直搖頭,道:“不,老大自然不能第一個露頭,咱們要在最后壓軸,讓他們先比。”
大餅臉聽后直接對長臉孫觀道:“孫觀,上!”
潘龍看了看孫觀,覺得韓清應該能打贏,于是道:“韓清,上!”
韓清一聽,直接就蹦了出來,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想著:哎呀,總算該我露一手了,平時就看錢槐鐵道他幾個表演,又是升官又是賞美女的,我眼紅的緊,這一回總算輪到我了,自從到許昌,可把我憋壞了,今天我一定要一展伸手。
韓清出來之后,覺得應該好好露一回臉,一對一太平常了,根本吸引不了眼球,于是直接對大餅臉道:“你再叫一個人出來,一個人不夠老子打!”
韓清此話一出,全場皆愣,都覺得一個都不一定能贏,這小子還想打兩個,簡直不知道牛皮是怎么破的。
錢槐一聽,覺得韓清平時不怎么說話,沒想到一說話就嚇人一跳,他剛才打吳敦的時候,也算是用了全力了,他知道對方有幾個人的武藝定也不差,于是提醒韓清道:“我說老韓啊,別打兩個啦,現(xiàn)在不是跑出來裝大頭的時候,這幫人沒你想的那么好對付,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萬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兄弟們不得為你準備棺材?”
臥龍游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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