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墨子九的打賞(′▽`??)
顧澤對賭局好像很有研究,沈染清只用跟著顧澤后面下注,到小比結束也掙了十枚整的中品靈石。
小比結束的第二天,沈染清原本準備繼續(xù)和顧澤去邊界打劫,卻收到了江霖給她發(fā)的紙鶴,讓她速到昆侖殿。
沈染清無法,給顧澤回了個紙鶴便去了。
昆侖殿聚集了些弟子,不過沈染清都看不透他們的修為,大抵都比她高吧。
江霖在臺上威嚴的盤腿坐著,下面的弟子倒安靜不少。不過沈染清看到了顧澤,對方沖她搖了搖手上的紙鶴,她那紙鶴算是白傳了還費些靈力。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江霖清了清嗓子傳音給下面弟子:“我喚你們來,可知曉是何事嗎?”
沈染清正想搖頭,周圍弟子卻齊齊回了聲知道。
嗯……?
江霖一副欣慰的樣子:“不錯,此次是通知你們準備入秘境之事。
棉城秘境乃是一年開放一次,是各門派弟子云集歷練的好地方且只練氣階修士可入內,秘境只開放一周時間,到時間便會被排斥彈出。
三日后便出發(fā),你們可退去準備了?!?p> 大殿弟子如同鳥雀散去,沈染清正思量著秘境一事,又聽見江霖傳音道:“染清,你留下。”
沈染清不得不立在人群外,等大殿空無一人的時候才湊上去:“門主有何事?”
江霖瞅著前兩天被陸生揍了一頓的沈染清感慨萬千,好像自從收沈染清到他名下那天見了一次,之后都沒有關注她了,短短大半個月竟練氣五階了,也算天縱之才了吧。
“咳?!苯赜X得沈染清活的跟個散仙似的,讓一個小姑娘家跟他們門派那些糙漢子一樣總不妥當。原本這個秘境是練氣八階以上才能入內的,畢竟修為太低進去也撈不到什么好東西。
不過江霖有種補償?shù)男膽B(tài),讓沈染清也進去看看當積攢些經驗,總不能讓沈染清過得跟沒娘的娃一樣慘吧。
“這個你拿上。里面有些丹藥和符篆,切記,到里面不要太過招搖惹到別家弟子,安穩(wěn)出來就好?!?p> 沈染清接過江霖遞給她的儲物袋沒有當面拆開。她沒有料到江霖竟給她這些東西,想必也能防身,念此沈染清恭敬的回禮道:“謝門主?!?p> “好了,去吧?!苯匾桓逼v的樣子。
顧澤沒有在外面等她,不過留了她的紙鶴。展開來看說他要閉關,接下來應該不會去打劫了。
沈染清看完便放回貼身的儲物袋中,她也準備和顧澤一樣去閉個關,去秘境也應該有保命的實力才行。
回到洞府后沈染清先打開了江霖給她的儲物袋,將里面東西一股腦倒在床上,一個上面有花紋的小瓷瓶,還有八張符篆。
細細看下去,三張急行符、兩張隱身符、兩張爆破符,還有一張淡紫色的符篆……上面有些看不懂的符咒,不知道有何功效。
算了,等三日后集合時問問顧澤吧。
這幾日沈染清丹田靈氣越來越擁擠了,等突破到筑基便會化氣為液,到時候靈力更是精純,所以才說筑基才算真正入仙門,求仙道。
不過,沈染清覺得自己突破太快了,別人資質稍佳,從引氣入體到練氣五階也要十多年,差點也要二三十年……
根基怕是不穩(wěn)。
沈染清想在秘境歸來的時候再細細鞏固,現(xiàn)下也只能再努力修煉了。
想到這里沈染清開始心無旁騖的修煉起來,三日之期便要動身。修仙雖不能操之過急,但也要勤奮才是。
三日的時間過得很快,當沈染清再睜開眼的時候,丹田靈氣已然變得更稠密,照這個速度,一個月左右便可以突破練氣六階。
突破的事沒想多久沈染清又想到了靈石,等從秘境出來正好到了一月之期,還差兩百中品靈石要給凌老,秘境之行也要多努力些。
萬一出了差錯剩下的可以先跟顧澤借,不知顧澤肯不肯,看他那么多賺靈石的法子想必身家豐厚。
沈染清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當她遠遠的看到陸生更頭疼了。這種門派事情一般是許謹言帶路出頭的,今日怎么換人了?
正想著陸生卻迎了上來,在她面前定定的站著,許久不說話。
沈染清很想翻個白眼,陸生怎么和許謹言一樣?陸生面上覆著白綾,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到。
“師兄有何事?無事的話,恕師妹失陪了?!焙芾?,雖然比不上許謹言,不過明顯可以聽出她在發(fā)脾氣,許謹言那是完全沒有感情。
“你……”陸生看起來躊躇了下。
他顯然還沒有想好怎么開口,之前聽說了師父又收了名師妹,江霖門下原本的只有他和許謹言清冷得很,對于這個師妹他還是很期待的……
誰知道一見面就把沈染清打得那么慘,怕是得罪的很了。都怪師父,說什么讓他拿第一可以省筆靈石下來,一門之主還這么扣!
想到當日沈染清當眾突破,聽聞她引氣入體也就大半個月,倒是個好苗子。不知道以后會不會趕上他……
陸生心里從尷尬到憤怒再到欣慰,但在沈染清眼里是從頭到尾都冷著臉,面上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這個,你拿上。以后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标懮鷴伣o沈染清一個儲物袋,說罷便走了。他還沒想好怎么和師妹相處。
沈染清接過這個意外之財,這算什么?他們現(xiàn)在好像沒有結交吧,仇倒記下一小筆,沈染清自己在心里記的。
“等等,師兄。無功不受祿!”沈染清想追上陸生還給他,不料陸生步法詭異的很,幾息之間便竄到幾百米之外,想必是追不上了。
“當見面禮。”言簡意賅,就是遠得險些沒聽見。
陸生其實和許謹言不一樣,他有感情的多不過說得少。通俗一點講就是個悶葫蘆。
話少得跟個許謹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