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位少女不停的思考著怎么離開,終于在一天的時候,她們想到一個好辦法,用著從周末末那里弄過來的鎬頭,不停的挖,或許就可以逃出升天。
可是這個她們能夠想到,周末末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只從當(dāng)時給予的一個石鎬之后,周末末再也沒有給過她們?nèi)魏晤愋偷逆€頭了。
她們想挖出去都沒有可能,只能另想辦法。
實在想不出離開的辦法,而且食物也越來越少,兩女只能把那些種子種在土里面,但是水卻是海水。
兩女根本沒有種地的經(jīng)驗,根本不知道用海水是會弄死這些耕作物的,幸好是周末末準(zhǔn)備的超級適應(yīng)任何環(huán)境的種子,不然兩女絕對是顆粒無收。
兩位少女的努力是會有收獲的,而當(dāng)時追那位血刀老祖的四個人,追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追的目標(biāo)上沒有綁架的人質(zhì),內(nèi)心是崩潰的。
“血刀老賊!你把笙兒弄到那里去了?趕緊交出來?!笨粗挥幸粋€小惡賊的血刀老祖,四個人對著血刀老祖叫囂道。
“哈哈哈!那個小美人我把她藏在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的地方,等老祖解決了你們這些家伙之后,就會過去好好享受一下那嬌嫩的小娃娃!哈哈哈!”血刀老祖可不會說,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手上的人就被不知道什么東西給劫走了,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只能咬牙的把這個鍋背在自己身上。
“你這個yin僧!今天絕對不能放你離開,我就算永遠(yuǎn)找不到笙兒,也不能讓你去羞辱笙兒!”水笙的老爹水岱直接拿起武器沖了過去。
而血刀老祖則是把自己的小徒孫一丟,拿起血刀瘋狂的殺戮起來,你一刀,我一劍,你一刀,我一槍,你一刀,我也一刀。
戰(zhàn)斗極其快速的結(jié)束,在剎那間,在人眼無法識別的時間里面,他們五個人已經(jīng)斗了幾乎是在刀劍上跳舞。
“血刀老賊!看樣子是你先死了!”四個人中的老大看著自己里面老二還一絲傷都沒有,而血刀惡賊已經(jīng)傷痕累累,忍不住對著他嘲諷道。
“是嗎?我的乖徒孫!給爺爺殺掉這三個傻不拉求的大俠!”血刀老祖對著洞穴里面躲避的少年吼了一聲,里面一個小和尚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該死!沒想到還有一個小惡賊!二弟過去殺了他!”老大看見出來的這位小和尚,馬上對著自己的二弟叫道。
“有破綻!”而在這位老大這一喊的瞬間,血刀老祖趁機(jī)一刀割破了這家伙的打動脈。
但是血刀老祖也沒有好過,直接被這位老大重傷。
老四看著慘死的老大,直接拿槍對著血刀老祖攻了過來,血刀老祖一個低身,然后直接把他從大腿位置的腿部全部切割完畢。
“啊……啊啊…………”而那位完全沒有受傷的老二,嚇得都不敢握住自己手里的槍了。
老三直接沖出來,打算給這位血刀老祖最后一擊,可是被早已經(jīng)埋伏好的血刀老祖斬腰。
此時此刻的血刀老祖面若金湯,一條命也已經(jīng)去掉了半條,就差一腳就可以命歸西天。
“啊啊?。《?!懂事?。 崩纤囊驗樘弁窗l(fā)出凄慘的哀嚎,可是他的二哥已經(jīng)完全被嚇傻了一樣。
“喂!對面那個小子!你有本事就過來?。”纠献婢驮谶@里,你不怕死的話,就給我過來??!”血刀老祖盤坐在地上,如同調(diào)戲小妹子一樣的調(diào)戲著這位二哥,嘴角的散發(fā)著殘忍的微笑。
“前輩!你……你……看……我們也是打的…………差不多了!您看…………我們就此罷手怎么樣?”這位二哥說出了,讓自己兄弟都不敢相信的話,大哥,三哥都被這個惡賊殺了,為什么自己的二哥反而卻對著那個殺了大哥,三哥的惡賊搖尾乞憐。
“花鐵干你干什么?那是殺死大哥,三哥的兇手??!你怎么可以跪在他面前?”這位四弟雙腿的血水流滿在地上,對著這位搖尾乞憐的二哥怒斥道。
“這…………”花鐵干一個遲疑,但血刀老祖可不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他。
“那小子,如果你殺了這個家伙的話,老祖就大發(fā)慈悲的饒你小子一命,怎么樣?”血刀老祖非常大氣的對著這位花鐵干說道,其實他內(nèi)心卻是,你們快點(diǎn)殺吧!等一會老祖親自送你們兩個歸天。
“前輩要說話算話哦!我殺了這個家伙,你就放過我!”花鐵干拿著長槍對著血刀老祖說道。
“老祖說話駟馬難追,我血刀老祖什么時候騙過人?小子不信的話,還信不過我在江湖上的名聲嗎?”血刀老祖嘴上是這樣說的,如果不是自己收了他們?nèi)齻€兄弟不要命的攻擊,導(dǎo)致重傷,誰會跟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偽君子說話。
“是是是!您老江湖上的名聲可是說一不二,我馬上殺了他!”花鐵干低聲下氣的對著血刀老祖說道。
“二哥!你被那個家伙騙了!他已經(jīng)被我們兄弟三人擊成重傷,根本動不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們呢…………”到死,這位四弟水岱眼睛都沒有閉目,他有的只是無限的悔恨。
“老祖??!你看,我已經(jīng)殺死這個家伙,你看能不能饒我一命啊?”花鐵干委曲求全的對著血刀老祖問道。
“嗯嗯!干的不錯!老祖就放你一馬吧!”血刀老祖一副很大度的對著花鐵干說道。
“那個老祖啊,我有一個秘密,是關(guān)于那個大寶藏的秘密,那個老祖如果可以幫我一個忙的話,我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你……”花鐵干走了一兩步,然后轉(zhuǎn)身對著血刀老祖說道。
而血刀老祖看著去而復(fù)返的花鐵干,內(nèi)心是緊張的,現(xiàn)在他可是動也不能動,一不小心就會二次受傷。
但是為了不讓這個花鐵干發(fā)現(xiàn)自己有問題,當(dāng)然是繼續(xù)拖延時間。
“寶藏?什么寶藏?”血刀老祖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花鐵干說道。
“梅念笙梅大俠的金陵財寶,據(jù)說這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寶藏,是當(dāng)時黃巢時期的財寶,后面交到了梅念笙的祖輩手上,然后被梅念笙化為唐詩劍法。我也只是知道這么多,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花鐵干觀察著血刀老祖,看著一動不動的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梅念笙!梅念笙!哈哈哈!哈哈哈哈!??!…………偽君子??!你這個偽君子啊!啊啊啊啊啊啊……”血刀老祖被自己的宿敵的姓名而被吸引的瞬間,花鐵干就一把小匕首刺入血刀老祖的心臟里面,可是他本人可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直接被臨死之際的血刀老祖一掌打中心脈。
“噗……怎么會這樣?”花鐵干不敢相信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