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鬧,一個是王越之侄,一個是王越之徒,又同是兩大劍主,就是不知你們的劍術到了什么地步?!币坏缆曇魸u漸傳來,一道道目光盡皆看向地面。
史阿下跪行禮:“陛下!”
劉宏點點頭。
而王牧僅僅拱手一禮,這是龍淵劍主的待遇也是這般,令史阿羨慕嫉妒。
‘曾幾何時,他師傅王越也是這般無二的禮遇,當世宗師,見帝王行目禮?!?p> 而這一晃十年矣,王越不再了,但是他依舊沒能取而代之,本以為是實力不夠,可是直到王牧出現(xiàn),這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一個什么也不是的野小子憑什么享受宗師都不能享受的禮遇!龍淵劍主!真是好大的名頭!
“如何?且讓吾瞧瞧如何?”劉宏很是期待。
而此時身旁的張讓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對著史阿使眼色,但是史阿還在沉浸在某種極端之中,這一幕劉宏看在眼里忘在面上。
“臣當仁不讓!”王牧率先一步出口。
史阿半響才反應過來,立馬回應,看向王牧的眼神也變了,有些貪婪有些嘲諷。
“好既然如此,吾便給你們找塊地方比試一番。張讓你去安排!”劉宏開懷道。
張讓撇了眼王牧道:“老奴已經(jīng)想好了,就請兩位劍主移駕了。”
“晤,這么快?哪里?”劉宏一愣,他還沒想好有哪里呢。
“陛下莫非忘了哪處地方。”張讓低聲道。
劉宏搖搖頭但是看到王牧手上的龍淵劍和史阿手中的白劍頓時眼睛一亮,撫掌道:“原來是那里!好!亞父!真有你的,不錯,嗯不錯!就那里了!”
張讓頓時呵呵一笑嘲諷的看了王牧一眼低聲道:“那老奴便去準備了。”
“好,去吧!”劉宏很是開心。
這一幕王牧很是疑惑,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但是似乎有所關聯(lián)。
“等一下?!币坏缆曇袅钏腥算读算?。
張讓有些不質信的回頭,看到說話的竟然是史阿,眉頭一皺。
“嗯?”劉宏不知道史阿想說什么。
“我想請陛下能押后幾天!”史阿跪下道。
這一幕張讓雙目怒爭!
劉宏皺眉。
王牧疑惑。
“你在說什么!陛下的話你想抗旨!”說話的正是張讓,他知道史阿的想法,心底幾乎是怒火中燒。
劉宏擺擺手呵呵一笑道:“你想幾天!”
“三天!”史阿舉起三根指頭道。
張讓怒目。
劉宏冷笑轉身道:“朕,準了,便三日后。”
史阿大喜頓時道:“謝陛下!”
這一幕令王牧極為不喜,但是他卻無法反抗,別看他好像名頭很大地位很高,但是事實上他就是一個擺設,除非他達到王越那般實力,不然這里他是沒話語權的。
劉宏早早轉過身根本沒受史阿的禮,神色冰冷的離去,留下一堆跪地不起的太監(jiān)。
張讓只好趕緊跟著劉宏走,但是回頭看的目光已經(jīng)不是在王牧身上而是,史阿!
史阿想做什么!想求什么他很清楚!甚至這次無禮的要求他也是明了,但是這種令劉宏不喜的行為在他看來卻是極為不智的。
對此史阿心中其實很是明了,但是他不在乎!他從來不是宦官一黨的人,不過是合作而已!
他是劍客要名!要利的劍客!但是卻不是要倚靠劉宏的劍客,這是他和張讓的不同!
王牧冷冷的和史阿對視,兩人身上名劍也是顫抖不已,似乎很早就有淵源。
“三天后!吾必取你性命!”王牧留下這句話離開了。
對此史阿冷笑,一個剛剛入一流的小子想取他性命?這是劍道之爭!王牧他學了什么?或許王牧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史阿卻很清楚王牧絕對不是一個純粹的劍客!
“取我性命?哈哈哈,小子,三天后便是我史阿將你所謂龍淵劍主取而代之的時候!”史阿狂笑不止,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跟著王越背劍的徒弟!而是真正的劍客史阿,一代劍主!
“我回來了?!彼就礁?。
府邸之內一素服老者緩緩睜開雙眼撇了眼皇宮皺眉道:“劍道宿命嗎?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