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成平時,她肯定是巴不得將他給直接拖到床上去,然后宣告世人,他們關(guān)系好得不得了。
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
可是她竟然驚慌失措,避之不及。
就好像是,不想給他碰一樣。
是裝的,還是真的?
聿司喬瞇了瞇眼睛,有些狐疑。
墨抒察覺到他的目光變化,心中一個咯噔,隨即,面露嬌羞,道:“我們……換個地方吧,就不要這么刺激嘛?!?p> 聿司喬聽到這話,厭惡復而升起,冷笑一聲,“不是鄙視我么,現(xiàn)在怎么還一臉期待的樣子?”
墨抒聽到這話,更嬌羞了,道:“沒辦法,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也只能將就將就了。”
聿司喬臉上那本就淺淡的冷漠弧度,更是一下子垮了下去,
“公主,原來您在這里呀!”墨抒的管家東伯的聲音傳來,接連著而來的,還有細微的腳步聲。
東伯走上來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聿司喬的衣裳凌亂,而墨抒,更是坐在沙發(fā)上,捂著明顯被撕爛的禮服,雪白的肌膚上斑點痕跡明顯!
東伯難以相信看了看他們,喜不自勝,隨即,又有些懊悔。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而聿司喬只是睨了墨抒一眼,冷著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轉(zhuǎn)過身下了樓。
東伯目送聿司喬離開,才滿面喜色看向墨抒,“墨公主,你們剛剛……”
“沒事,”墨抒臉上的表情終于垮了下來,有些疲憊道:“怎么了?”
東伯是她的管家,從小到大就是她最相信的人。
但是,后面卻也是這個東伯,將她循循善誘入了聿司喬的陷阱,讓聿司喬徹底侵吞了偌大的墨氏財團。
東伯看見墨抒這個狀態(tài),聲音放輕了一些,道:“老先生正到處找你,現(xiàn)在在等您回去呢?!?p> 墨老先生,墨抒的爺爺。
墨氏財團現(xiàn)在能站在世界頂端,全靠墨老先生多年來的領(lǐng)袖。
這是一位十分值得敬重的老人,也是唯一將墨抒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
墨抒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東伯趕緊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穿上,攙扶著她,道:“小心點。”
墨抒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慣性地搭上他的手。
仿佛是早已經(jīng)做過千次萬次的動作,十分熟稔。
心中不禁感慨:果然是公主?。?p> 東伯沒注意到墨抒的走神,他環(huán)視左右,四顧無人之后,小聲道:“你爺爺正在跟你繼姐在書房下棋,我估計,肯定又是你那個該死的繼母,給你爸爸吹了枕邊風,現(xiàn)在老先生竟然想要將那個小賤種給塞到你們學校去?!?p> 墨抒在上的大學,是墨家的私立商學院。
她的繼姐叫秦安,長得只能算是清秀,可是人卻非常聰明。
從一進墨家的門開始,東伯就開始說秦安還有繼母秦緣的壞話,以致于墨抒十分厭惡這一對母女,對于她們,墨抒從沒有一次好臉色。
可是,在墨家破產(chǎn)之后,墨抒落魄得吃不上飯流落街頭時,卻是秦安接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