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于盡,范小霸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同歸于盡。
“哎,還是實力不夠”
站在火場外,范小霸看著這一把自己親自點燃的大火嘆息道,帶著銀票頭也沒回,向著山外走去。
這一場大火,動靜可不小,如果在次讓人逮住了尾巴他可沒招了。這一百萬兩可是他拿去賣壽靈草的,失去了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湊夠。
簡單處理了行跡,范小霸迅速出了山。以來更快的速度,奔向習城。
習城離此不過幾十里路,范小霸自己來時也不過花了半天時間,所以回去更快。天沒有黑就回到了臨時駐地。
……
“碰”
“你說什么,路甲人一百號人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混蛋……”
劉細踹翻了報信的人,惱怒至極。他是一名伍佰長,統(tǒng)領五百士卒。其中騎兵只有路甲人這一百人。
打劫過客,他做過不下一次了。不過打劫對象幾乎都是些小人物,又在草原發(fā)了財?shù)娜?,所以沒有出過紕漏。
這次一百萬兩的橫財,本來他不想動手的。不過范小霸自作聰明遣散了大隊護送人馬,兌換銀票,直接溝動他貪婪的心。
所以派出了唯一的騎兵隊,明目張膽的搶劫。本來打算干完這一票,就找人調(diào)離這里,沒想到這次出了事。
“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路甲人這小子不會不敢回來吧?!?p> 劉細不知道路甲人一百人死了干凈,還以為他們損失太多,不能及時回來。
一百萬兩銀票,他肯定路甲人等人不敢獨吞,要知道燕國對逃兵可是有一套特殊手段的。
“報……”
劉細還在為路甲人等人,遲遲不歸感到生氣時,一時急報打斷他。
“什么事,這么晚了?”
“報……報告伍佰長……出事了。習城方向傳來火光,為防不測,將軍派人查看,結果找到了路隊的尸體。”
壞了,一聽將軍知道他私自調(diào)兵,他就急了。這可是重罪。而且是瞞著將軍干著非法勾當。
“將軍知道多少,除了路甲人死了,還死了多少人?!?p> 劉細已經(jīng)打好草稿,將一切推給死掉的路甲人,自己最多落個失察和隱瞞不報,丟官去職不會死。
“都死了一百人都死了……”
“伍佰長……伍佰長你怎么了……”
劉細頭冒金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他在次醒來,已經(jīng)到達將軍府了。
“劉細,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面對統(tǒng)領自己一萬人的武昌武將軍,劉細昏沉沉,滋滋嗚嗚不敢說話,但他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垂死掙扎,以望將軍能從輕發(fā)落。
“一百人,還是一百騎兵隊,你就為了一點銀子全死了。你說我該怎么處理你?!?p> “武將軍,我劉細知錯了。我也沒想到草原人,這么重的心計,故意用一百萬兩銀兩來勾引我等……”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見財起意,才惹的人和你們同歸于盡了,干草原人什么事?!?p> 武昌大怒,瞪著巧言狡辯的劉細,看他能編出什么花來。
“將軍,你看,他們明明有那么多護衛(wèi)卻換了銀票單獨一人上路,這不可疑。而且我們死去的人一起發(fā)現(xiàn)的尸體就一定是引我們上當?shù)娜寺?。這一定有陰謀……”
劉細越說越大聲,好像自己編造的事實是真的一樣,連他自己也狐疑起來,是不是真的是草原人的陰謀。
武昌沉默良久,思考劉細的話,也不無道理,令他難以決定。
“劉細,我不管這是不是草原人的陰謀,你的罪責都輕不了?,F(xiàn)在你自己去軍法官那里領罰吧?!?p> “是,將軍……”
劉細差點喜極而泣,他知道自己這條命保住了,趕緊退出了將軍府。
“一百萬兩,真不個小數(shù)目,連我也有些心動。難怪底下的人把持不住?!?p> 武昌在府邸中來回走動,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這事。一百人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不然他都沒臉在峽口關混了。這里的將軍都能笑死他。
“查,一定要查……”
范小霸在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分身尸體也留在那里。所以武昌想要查起,完全無法下手。
“草原運送銀兩的人早就走了,我又不能到茫茫草原上去找人,這可咋整……”
武昌摸著腦袋,頭疼起來。
“咦,有了,哈哈”
武昌大喜,派人驗看范小霸帶來的一百萬兩金銀,期望能有一些線索。同時派人打探要購買什么物件花的了這么多金銀,自然就能弄清楚殺死一百騎兵的兇手了。
“別讓我抓住你,不然讓你好看”
商人的生死,銀錢,武昌一點都不關心。不過讓他的士卒出事,就犯了他的逆鱗,不死不休。
……
范小霸不知道自己還是遺漏了線索,天一亮就帶著銀票向著燕都進發(fā)。
快馬加鞭17天時間,終于和另幾個分身會和。眼看就要到達燕都的時候,又出事了。
“我做的很干凈,怎么有峽口關的士卒跟了上來?!?p> 范小霸經(jīng)過幾次追殺,長了一個心眼。每走一段路必定留下一個分身查看是否有人跟蹤,這次終于起了效果。
“四百人,真看的起我!”
范小霸留下的分身隱藏在暗處看著飛馳而過的士卒不經(jīng)感慨。
來人正是劉細,帶著自己剛轉職的四百騎兵向著燕都方向前進。
武昌通過軍方的秘密途徑知道了王室售賣價值一百萬兩的壽靈草,自然明白自己找到了殺死他一百士卒的真兇,這才有了劉細一行。
范小霸生氣了,沒想到這些匪軍一次不成還要想來二次,干脆起了殲滅四百人的心思。
“離燕都不遠了,大概只有一天路程,我可得想個好法子解決這些討厭的匪軍……有了……”
范小霸露出神秘的微笑,幾個分身同時行動起來。
劉細在馬背上打了一個寒戰(zhàn),沒有察覺惡運的到來,只當連日奔波受了寒。心里慶幸著編造謊言的成功,和戴罪立功的急切。這次他可是立下軍令狀,才勉強得到任務。如果順利完成,不僅前罪皆免,說不好還能升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