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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系統(tǒng)當幕僚

第二卷 第26章 義正言辭的唐淵(第一更)

帶著系統(tǒng)當幕僚 夢無臣 2208 2019-02-01 10:00:00

  七月初一,馮山剛剛結束為期兩天的沐休,興高采烈地回到了縣衙之中,今天各家的上半年稅收便會陸續(xù)交上來,馮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準備清點唐淵的稅收了。

  后衙,馮山今兒竟然沒有修花,而是搓著手來回踱著步。

  “老爺?!睅煚斪吡诉^來道:“史家和賈家的稅收已經(jīng)收上來了,賈家和往年差不多,交了三百二十兩稅銀,史家比去年少了一些,交了二百七十兩稅銀?!?p>  馮山擺了擺手,道:“他們兩家我不感興趣,致遠府呢?致遠府那邊還沒有消息么?”

  “暫時還沒有……”

  馮山當時就怒了:“還沒有把稅銀交上來?怎么?他唐淵難道是想偷稅漏稅么?別忘了,他精釀酒可是簽的官認文書,他可是足足賣了價值四萬兩千兩白銀的臻品酒??!他不是要告訴我,這四萬兩千兩白銀,他一文錢都沒賺吧!”

  “大大大大……大人……”門外慌慌張張跑進來一人。

  馮山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來人乃是庫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慌慌張張的干什么,成何體統(tǒng)!”

  庫司哭笑不得道:“大人,致遠府的稅銀送來了,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馮山一喜,急忙問道:“有多少?”

  庫司哭了:“大人,我們還沒清點完,但是庫司的庫房已經(jīng)不夠用了……”

  馮山一驚:“你說庫房都不夠用了?快去看看!”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來到庫房,只見庫房門前十幾個衙役正忙活得熱火朝天,門口擺放著幾十個黑箱子。

  “這這這……”馮山感覺嘴唇有點干:“這都是致遠府交上來的稅銀?”

  “大人,其中有二十箱子稅銀是致遠的,還有將近八十箱是那個博淵酒莊交的稅金?!?p>  馮山感覺自己的心里仿佛有一頭小鹿在四處亂蹦,這是……發(fā)達了啊,稅銀竟然把庫房塞滿了,這唐淵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不過這樣的麻煩當然是越多越好啊!

  “庫房不夠用了沒關系,實在不行就將唐淵的稅銀給他退回去,寄放在他自己的府上,反正現(xiàn)在看來他也不會做那偷稅漏稅的勾當,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計算出致遠府交了多少稅銀!”

  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去,庫司才來到馮山面前,不敢置信道:“致遠府上半年納稅總額是二千三百八十九兩九錢白銀零八個銅錢。”

  馮山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說致遠府上半年的納稅額,就快趕上賈史王三家加起來三年的納稅額了?咱們整個山城一年的稅收全部加起來,怕也就不到兩千兩白銀吧?”

  庫司苦笑道:“咱們山城去年的白銀稅收是一千八百兩,算上其他上收的糧食、布匹等物稅,總共也就二千兩銀子出頭……”

  馮山聽到,簡直笑得合不攏嘴了,今年的稅收比去年已經(jīng)翻了一倍啊,這是何等的政績,自己這是眼看就要平步青云了??!

  庫司道:“大人,您高興得有些早了……”

  馮山皺眉看向庫司:“你想說什么?唐淵還能賴賬不成?”

  庫司搖了搖頭:“老爺,這僅僅是致遠府的稅收,致遠府送來的稅收,有幾個大箱子里面裝的是銅錢,可那博淵酒莊的稅銀,全部交的都是白銀?!?p>  馮山聞言,感覺有些氣短:“你說什么!這么多大箱子,該是有多少白銀!唐淵究竟賺了多少錢?。 ?p>  庫司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賺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他交的稅金,足足有七千七百七十五兩六錢銀子零八十二文銅錢。”

  “多多多多,多少?”

  “回老爺,七千多兩銀子……”

  馮山聞言,腦子充血,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老爺!”

  師爺、庫司、一眾衙役一陣手忙腳亂,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脯的,但馮山就是不見醒,不知道哪個衙役狗膽上來了,掄圓了胳膊上去就給了馮山一嘴巴,才將馮山打醒。

  “馮大人,您這是怎么了?”

  馮山站起身,晃了晃腦袋,才看到唐淵正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身后還跟著陳小濤、沐忘秋和黃旭。

  馮山現(xiàn)在也不嚷嚷要緝拿沐忘秋了,樂呵呵地來到了唐淵面前:“唐淵啊,你表現(xiàn)不錯啊,這稅銀竟然交了這么多?”

  唐淵恭敬道:“老爺,我剛剛得知今日下人把稅銀送了過來,誰知道下人粗心,竟然沒有帶上賬冊,我想著這次交稅有些多,怕各位衙役兄弟清點不易,特意將賬冊送過來,以便各位衙役兄弟清點,不過看來,似乎有些晚了?!?p>  說著,唐淵還瞪了一眼黃旭,黃旭立刻縮了縮脖子。

  “不晚不晚,唐淵啊,你這上半年交了便足足有一萬兩白銀的稅,你這得是賺了多少銀子?。 ?p>  唐淵笑道:“大人,咱們朝廷稅收政策很簡單,就是從年歲余銀之中抽取兩成作為稅銀,從我交的稅銀,大人也不難算出我賺了多少錢嘛!”

  馮山聞言一怔:“致遠成立至今,短短不到四個月的功夫,你竟然賺了四萬多輛銀子?”

  唐淵笑道:“承蒙大人和侯爺照顧?!?p>  馮山嘆了口氣:“唐淵啊,你也不是非要把稅銀繳足了,其實你能交上來兩千兩銀子,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我今年的政績也便足了,你為何還要如此破費?!?p>  唐淵聞言,立刻義正言辭道:“大人何出此言,我唐淵乃是大寧的子民,為大寧交稅乃是我不可推卸的義務,想我大寧修路、修河堤、國防建設,哪一樣離得開我等大寧子民所交的稅銀?如果人人都偷稅漏稅,那我大寧便是沒有了錢,沒有錢,第一個遭殃的便是軍費開支,沒有軍費開支,鄰國虎視眈眈,還不趁虛而入?

  大人,我唐淵交的稅,有零有整,連一文錢都不差,賬冊已經(jīng)交給大人,大人隨時可核查,如果差了一文錢,我唐淵愿意十倍補上!”

  馮山愣了愣,隨即苦笑道:“被你一說,我倒感覺很是慚愧了,唐老板,你真是高屋建瓴,今日聽君一言,我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儒商!我大寧有你這等儒商,何愁不興盛?稅銀我全單照收,但是我這庫房有限,還請你把一部分稅銀暫存到你府上,待到年終押送入京的時候,再送過來?!?p>  唐淵笑道:“此乃小事,大人且放心?!?p>  馮山正了正色,吩咐道:“來人,取我筆墨紙硯來。”

  不多時,一張文案已經(jīng)擺開,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只見馮山冰神凝息,揮毫潑墨。

  “信之大商,國之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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