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來,那男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甄盈盈捂著鼻子,離他遠了幾步,說道:“原來如此,那他為什么會這么狼狽??!”
白燁霖自然不會說我是為了替你出氣,所以,故意把他塞進垃圾桶里遭罪去了。
“對了,你怎么會抓到他啊,你怎么會來醫(yī)院?不會是湊巧吧?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
不等白燁霖說出一言半語,甄盈盈便想到白燁霖可能知道些什么,于是也不顧不上男女有別,就抱著白燁霖的胳膊撒嬌了起來,誓要從白燁霖口里問出個真相來。
“花癡,松手,別靠爺這么近,你離我遠點。”體內(nèi)的強烈愉悅感,讓白燁霖幾乎無法思考。
“你告訴我,我就松手,到底是誰想要害我?”覺得真相就在眼前的甄盈盈根本察覺不到白燁霖的異樣,只是一個勁的窩在他懷里鉆來鉆去。
“花癡,別占爺便宜了,好,我告訴你,幕后之人是你繼母,夏文芳。你現(xiàn)在要怎么做?沖回家去找她拼命嗎?可是你有證據(jù)嗎!”看著甄盈盈這個榆木腦袋不解風情,明明自己都說了讓她離遠一點,她還不依不饒,就順口說出了事情真相。
其實,這一切他都知道,在甄盈盈昏迷期間,夏文芳偶爾會來探望,每每無人時,就會把她做的那些缺德事都說給甄盈盈聽,因為他是只貓,夏文芳也不避諱他。
他曾想過在沒有想到合適計策扳倒夏文芳之前,這事還不要讓甄盈盈知道的好,同一個屋檐下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撕破臉了,甄盈盈勢單力孤,未免吃虧。
但此時此刻,情難自禁說出了真相,白燁霖真的很害怕甄盈盈會作出沖動行為,想要后悔,可說出去的話豈有收回之理?
“花癡,爺……”
“夏文芳!她,她這是想要我身敗名裂??!”
甄盈盈終于放開了白燁霖,徑直走向樓頂陽臺,氣惱不已的她幾乎站不穩(wěn)腳,像一灘爛泥一般坐在陽臺邊上,都說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但此刻她的淚水卻在她臉上流個不停,似在喃喃自語。
終究對著虛空大叫道:“夏文芳,我本來想看在爸爸的面上,給你留條活路,但是,我以后不會了,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說著就抹干淚水,從陽臺上跳了下來。
白燁霖看著她走向陽臺時,大腦一片空白,深怕她想不開縱身跳了下去,他雖有起死回生之能,但若是甄盈盈摔成了一堆血肉,那他也只能束手無策,如今的他,法力微弱,要逆轉(zhuǎn)時間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好在甄盈盈并沒有做傻事。
“謝謝你告訴我真相?!闭缬牧伺钠ü上碌幕覊m,面色如常道:“也謝謝你幫忙,放心,你的事我不會對人多說半個字,現(xiàn)在,我要走了?!?p> 白燁霖深深的看了甄盈盈一眼,問道:“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時候做?”
甄盈盈揉了揉滲進沙子的眼睛,語氣狠絕道:“自然速戰(zhàn)速決了,至于怎么做,你到時候就知道了?!?p> 白燁霖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神色,淡淡道:“我可以讓她自然死亡,這個夠不夠速戰(zhàn)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