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數(shù)錢?!崩贤醯椭^數(shù)錢,一張一張的帶著紅色的鮮血,看上去就有點恐怖。
“數(shù)錢?”李天真故作不知的問道:“為何,你的錢都是紅色的?”
“紅色的錢?廢話,你家的百元毛爺爺,不是紅色的?”老王有點生氣的道:“好了,好了。你要是沒有什么事,就快點走吧。我這還忙著數(shù)錢,沒空搭理你?!?p> “可…你這個錢,上面怎么都是血?”李天真挑明的道。
“血?哦,這是我的血。數(shù)錢,數(shù)的太多了,我停不下來,手指磨破了?!崩贤鹾艿?,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你的手指破了,還跟沒事人似得,繼續(xù)數(shù)錢,你是不是有病了?
不對。
不會是又有邪祟吧?
“老王大哥,你沒病吧?!崩钐煺嫒滩蛔柫艘痪?。
“?。课覜]病,我真的沒病…我就是喜歡錢,喜歡摸錢的感覺。這樣感覺真好,在讓我數(shù)一遍,我都愿意?!崩贤醢V迷的道。
喜歡數(shù)錢?
還真是個奇葩。
“老王大哥,你別數(shù)錢了,我看是像是遇到鬼錢了,掉進錢眼里了。”李天真又道。
就在這時,屠宰場里傳來了一聲大叫。
“放…放了…偶…”
雖然聲音很大,但聽起來還是有點模糊,放了偶?
有人在大叫?
是不是機器出問題了?
還是一些別的原因。
“老王大哥,你剛才聽見你的屠宰場里,人的有大叫聲沒?”李天真疑惑的道。
“大叫聲,你小子是不是聽錯了?”老王一邊數(shù)著錢,一邊笑道:“要說豬的慘叫聲,我還真聽到了。人的大叫聲,我還真沒聽見。”
是哦。
這里是殺豬場,有豬的慘叫才對。
“我進去看看?!崩钐煺孢€是有點疑心,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想著屠宰場的作業(yè)車間走去。
“你小子,給我站住。屠宰場的作業(yè)車間,你不能給我進去。”但老王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天真已經(jīng)沒有影子了,走進了屠宰場的作業(yè)車間。
至于老王又低頭看了一眼手里面的錢,猶豫了一下,又接著數(shù)了起來。
貌似,他跟錢較上勁了。
很快,李天真就走到了作業(yè)上車間。
里面的工人都穿著防菌服裝,一只只的生豬,一個又一個的進入屠宰的車間,屠宰完畢了,又用機器流水做線。
看上去,很平靜。
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叫的聲音。
一只只的豬肉,掛在機器上,如同流水一般,砍下豬頭,豬腳……
沒事!
看來是自己多疑了。
想著,李天真就離開了這里。
“小李,你走走走!趕緊給我走,你來我這里,就是故意搗亂來的,還往作業(yè)車間走,是不是認為我車間有注水豬肉?”老王一臉不滿的道。
還在數(shù)錢。
“老王大哥,說笑了?!崩钐煺鎸擂蔚男α诵?,低頭看了一眼鮮血淋漓的錢,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太詭異了。
數(shù)錢數(shù)出血,都不帶停止的。
這件事肯定有隱情,說不得有羊毛賺。
想到這里,李天真的職業(yè)病就犯了。
“老王大哥,咱還是說說你好了。你說吧,為什么要數(shù)錢?一直數(shù)個不停?你要是這樣一直數(shù)下去,指不定手指就斷了。”李天真一臉嚴肅的道。
老王聞言,面色劇變了一下,有點無奈,又有點苦澀。
但,他就是不說。
“老王大哥,你說出來,指不定我能幫你?!崩钐煺嬗值?。
“你能幫我?”老王有點不信。
“對,能幫你。”李天真肯定的道。
“算了,跟你說了吧?!崩贤跻贿厰?shù)錢,一邊面色難看的道:“實話告訴你,因為…因為只有我數(shù)錢,它才不會回來,才不會來砍我的腦袋?!?p> “它?它是誰,為何要砍你的腦袋?”李天真不解的道。
砍腦袋?
怎么聽上去,有點驚悚。
大案!
肯定是大案。
李天真有點激動了,大案意味著什么,羊毛?。?p> 成堆的羊毛!
發(fā)達了。
剛做完一個小任務(wù),沒想到又來一個。
“它?我不知道它是誰,我只知道,我要我一直數(shù)錢,它就不會來找我,更不會來砍我腦袋?!崩贤跤值?。
“老王大哥,別我問你一句,你說一句了。你還是說仔細點,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崩钐煺嬲f道。
“是這樣的……”老王訴說道。
很快老王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李天真說了一遍。
原來在一周前開始,他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夢,一個很怪異的夢。
在他的夢里,每天晚上都會出現(xiàn)一個人,一個他看不清楚樣貌的人,那個人會用一把大刀,很長,很長的大刀,一刀看下去。
將他的腦袋砍下去。
對!
做夢砍頭。
天天都會這樣。
腦袋被砍,血流如注。
而且還很疼,是真實的疼,有時他會因為過于疼痛,而驚醒。
最主要的是,這好像不是夢,因為每次在夢里砍完一次,他的脖子上,都會出現(xiàn)一道黑色的血痕。
這已經(jīng)是第八次了,八道血痕,眼看著他的脖子,就真的好被砍掉了。
對!
現(xiàn)實生活里,腦袋就真的要被砍掉了。
血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疊加著一次。
前幾天,他碰到一個高人,說只要他天天數(shù)錢,就不會再做那個夢了。
然后,他就數(shù)錢了。
還真好使。
數(shù)錢的第一天,那個人沒有來,沒有在夢里出現(xiàn)。
但第二天出現(xiàn)了。
第三天,又沒出現(xiàn)。
他知道了,數(shù)錢只是有抑制作用。
早晚有一天,他都要被砍頭。
一個拿著大刀的人,在夢里砍他的腦袋。
“老王大哥,你夢里的那個人,說過什么沒有?”李天真想了想,問了一句話。
這件事,有點怪。
做夢砍頭,還真是聞所未聞。
太怪了。
最主要的是,老王的腦袋,真要掉了。
被夢里的人砍掉。
我去。
這個邪祟,貌似有點強。
用夢境,控制現(xiàn)實生活。
“他說…他說要殺了我,只要殺了我,他才會住手?!崩贤跤悬c心有余悸的道。
“今天…今天晚上,他就要來了?!崩贤跤值馈?p> 昨天沒來,今天應(yīng)該還回來。
“你…你能幫幫我嗎?我不想死?!崩贤醵伎炜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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