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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的話,那爹爹該怎么做,和大梁的約期只有一年而已。一年以后,爹爹這個堂堂的神射手將軍,難道,真要像外公一樣,回家養(yǎng)老嗎?!”
李靈兒有些氣憤,父親為何不爭一爭,只有十六歲的她,常年在父親和外公的熏陶下,能文善武。一手弓箭、也是到了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的地步!
“靈兒,你昨晚偷偷溜進(jìn)大營,這是不行的,你娘又該擔(dān)心了,早點回去吧!”
李敞要在這里住一年,按照軍規(guī),家眷不可進(jìn)軍營。
李敞在佘家鎮(zhèn)租住了一戶兩進(jìn)院落,有一個丫鬟和一個老媽子伺候夫人及女兒,還有兩個親兵日常護(hù)衛(wèi),甚是安全。
“你把老王叔帶到這里,專門給你做飯,我都吃不上那個香鍋了。
我不管,你讓老王叔給我做一頓,吃完,我就走。
對了,爹爹,前兩天鎮(zhèn)子上,蛇肉館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著女兒的話,看看快晌午了,趕緊讓門口親兵通知老王做飯,吃完了,趕緊送這丫頭離開。
“爹爹,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我來,也是我娘的主意。
對了,我已經(jīng)可以一枝花了,你答應(yīng)我的,如果,我能夠做到一枝花,可以挑戰(zhàn)你營中的冠首的!”
看著趾高氣昂的女兒,李敞無語了,不過蛇肉館發(fā)生了什么,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的李敞卻是在想:這丫頭要是個男娃該多好,就能繼承我的衣缽,現(xiàn)在,哎……”
看著自己老爹愁眉不展的樣子,李靈兒的小嘴噘了起來,學(xué)著自己老爹惆悵的樣子,心里默默說道:“哼,肯定又是再說,這要是個男娃該多好,就能繼承我的衣缽了……男娃就那么好嗎!本小姐,也是非常不錯的!
哪天,我非要讓爹爹知道,我李靈兒定會成為大夏第一神箭,咱們……走著瞧!”
“就是“他”,不會錯。怎么他像個女的一樣,難不成是女扮男裝?!?p> 展超眼中的精光一閃,從李敞大賬走出的那個小兵,被李敞兩個親兵護(hù)送著,往大營門口走去。
“難道……沒想到,堂堂的李大將軍,還好這口,呸!”
展超是誤會了,對李敞一點好感都沒有了,他以為李敞叫了個……那啥,看來,這誤會不是一點,是有點忒大了!
帶著這份不屑,展超進(jìn)了食堂大廳。
沒想到,食堂還是賊拉熱鬧。
這軍中大營有五個食堂,這個食堂……屬于甲字營和乙字營合用。
不過,甲字營營正羅波是大梁丞相羅同的表侄,所以,在這個大營之中,大部分營正都會給羅波面子,但也有例外。
乙字營營正田震,他的兄長是大梁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田寂,直接護(hù)衛(wèi)王城的將軍,由于羅同和田寂分?jǐn)?shù)不同陣營,這么算下來的話,著實影響到了軍營很多。
如此一來,田震看不起羅波,羅波也瞅不上田震,兩個人一直在頂牛。連帶著兩個營的將士,都變成了水火不容,這也是李敞最為頭疼的一件事。
不過,營規(guī)嚴(yán)格規(guī)定,不準(zhǔn)在營內(nèi)打架、斗毆、無事生非,否則,輕則杖二十,重則逐出大營。
對于爭強好勝的兵士,李敞有辦法。
誰都不服誰,是吧!那好,我給你們機(jī)會,那就來比試……如果認(rèn)慫的話,就別說對方欺負(fù)你,如果自己真行的話,還是那句話,不怕人欺負(fù)!
一種所謂的李氏競爭法,在慢慢的滲透其中,當(dāng)然了,這個主意的締造者,正是準(zhǔn)備出營的李大小姐、李靈兒。
展超剛進(jìn)食堂,就見自己甲里的李鐵牛和甲字營的老肥在掰手腕。
旁邊,丁富貴手中有個東西銀光一閃,他慢慢的靠近了李鐵牛,展超雙目一癝,那點微弱的光芒,讓他瞬間捕捉。
果不其然,隨著李鐵牛一聲“哎呦”的輕哼,掰手腕輸了。
“哦、哦、哦……”
甲字營的人叫囂起來,李鐵牛站起身,大喊道:“你耍賴!”
這下,老肥不干了,以為鐵牛輸不起,雙方開始罵起來,眼看就要動手了。
隨著兩聲冷哼,羅波和田震走了進(jìn)來,雙方的兵士,立馬安靜了下來。
“哼!”
“哼?!?p> 各自一揚頭,走進(jìn)了自己的隊伍當(dāng)中,甲字營全體起立,“請營正用餐!”
乙字營也是一樣:“請營正用餐。”
羅波揮了揮手,田震點了點頭,“嗡”的一聲,只聽見“吧嗒吧嗒”的吃飯聲,一瞬間,響徹了整個大廳。
展超懶洋洋的扒拉著米飯,心中尋思:“又是青菜豆腐、豆腐青菜,自己最愛的雞腿何時能來,自己的洋葷幾許能開?!?p> “你個笨蛋,剛才就差了一點就贏了,這次,害得我輸了五個大錢?!?p> 王小三扒拉了兩口飯,嘟囔道。
“不能怪我,剛才我的胳膊一疼,讓我的力一泄,就輸了。”
李鐵牛有些委屈。
“你就能狡辯,輸不起……”
王小三剛要繼續(xù)說,看見對面的熊仁朝他熊眼一瞪,立馬住了嘴,使勁的扒飯,直噎得翻了白眼才停下來。
“是真的,都流血了……”
李鐵牛憨厚的翻開袖子,果不其然,左臂手腕,被扎了一個小洞。
此刻,展超眼睛一道寒光閃過,快速的把飯一吃,裝作剔牙,此時的牙縫中,確實夾有一顆米粒。
竹筷子被展超咬下細(xì)細(xì)的一根,像竹簽似的,他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嘴角一翹,把咬下的竹簽,輕輕的放到袖子中,端起旁邊的湯碗,慢慢的喝了起來。
午飯后的一個時辰,大營校場上,甲、乙兩營要進(jìn)行比賽。
這是李敞來后第一次比賽,看似測試、實為摸底,李敞要看看這大梁的弓箭手,都到了什么程度了。
以前這營中的弓箭手、最多也就二三百人,因為,發(fā)不出軍餉、吃不上飽飯,基本上再沒人來當(dāng)兵,更別說淘汰率賊高的弓箭手了。
現(xiàn)在,的確是不同了,大梁有了大夏的支持,錢糧、武器、裝備全部到位。
還有一件事,就是弓箭手不像長槍兵和刀盾兵一樣,每次打仗都需要沖鋒陷陣、沖在前面,弓箭手相對危險系數(shù)來說,比其他兵種,好像安全那么一點點。
吃完午飯,回到帳篷中,展超躺在自己的木床上,尋思著半個時辰之后的比賽。到底自己一會十之幾中呢!是不是表現(xiàn)的不要過于張狂,爺爺說過:“要想吃的飽、行動就得早,要想吃得好、速度少不了,要想吃的香、喜歡就搶光!
怎么他老人家都和吃分不開,不管了,反正到時候再說。
不過,有一點先聲明:自己這甲人雖然還不太熟,但他們和我分到一起,那就是緣份,沖著這份緣份,展超我不會視而不見,走著瞧!”
想起了丁富貴的陰險,展超的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冷厲,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這是一種讓人有著不寒而栗的感覺。
文傲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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