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似乎是忘記了貓久一樣,三月之期已經(jīng)過了卻還是沒有人過來找貓久的麻煩。
仿佛之前的那場審判就是個鬧劇。
事實上那也真的只是個鬧劇,趁著沒有人能護著貓久的時候來逮人,怎么看都有一股陰謀的味道。
可是他們抓住貓久之后卻輕易就把她給放走了,一部分原因可能在鳳溪身上,但是總感覺他們并沒有要為難自己的意思,甚至就像是要故意去讓自己注意到這件事一樣。
而且照昌姽他們的說法,天帝和自己之前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不錯的,自己卻始終沒法記起來與天帝有關(guān)的那段記憶。
貓久懊惱地錘了一下頭,力氣不大,卻讓鳳溪看著很心疼。
“會有辦法的?!?p> 鳳溪拉住了貓久,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說的對?!?p> 貓久深吸了一口氣,鳳溪的話讓她煩躁的心情好了一點。
將內(nèi)心的不安壓下去,貓久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盯著鳳溪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
“我想起來了?!?p> “什么?”
“成婚?!?p> “誰?”
鳳溪根本就沒有把貓久說的成婚和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以為貓久說的是其他哪個神族,他還在想自己和貓久認識的人里面有誰是成婚的,卻突然被貓久的下一句話炸得愣了一瞬。
“我們?!?p> 貓久這時候也沒有什么羞恥心理了,隨著她與鳳溪之間相處的記憶一點一點恢復(fù),貓久發(fā)現(xiàn)自己和鳳溪之間完全就是已經(jīng)到了夫妻就差臨門一腳的地步了。
也就是說,她和鳳溪相處的時候完全沒有必要那么害羞。
貓久的邏輯有時候就會很詭異,比如現(xiàn)在,
“我們什么時候成婚?”
在貓久看來,既然千年前她和鳳溪是因為意外而沒法成婚的,那么千年之后的現(xiàn)在兩人還是互相喜歡著就應(yīng)該繼續(xù)成婚。
況且她和鳳溪之間的記憶也恢復(fù)了,那之前的糾結(jié)就不是問題了,現(xiàn)在她對鳳溪的感情一點也不比鳳溪對她的少。
“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鳳溪的腦袋直接當機了,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要知道他是已經(jīng)做好貓久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準備了,但是這個時候突然跟他說貓久全都想起來了,這怎么能不讓他驚喜,驚喜到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我說我們什么時候成婚?”
貓久這話說完,就見鳳溪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似笑非笑的。
“你怎么了?難道是不愿意?”
貓久的眼睛瞇了起來,大有鳳溪敢說一個“不”字就給他幾爪子的架勢。
“不是,愿意,我只是太開心了?!?p> 再多煽情的話鳳溪也說不出來,現(xiàn)在的他只想化為原型在貓久身邊轉(zhuǎn)圈。
但是現(xiàn)在的他不能做出這么掉身份的事情,只能用力地抱住貓久,像是害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了。
貓久也伸出手回抱鳳溪,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千年的時光并沒有消磨他們之間的感情,反而讓他們更加珍惜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