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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疫醫(yī)

第八章 尾聲:你好赫菲斯鎮(zhèn)

一人疫醫(yī) 三水四火 2160 2019-06-16 21:27:18

  一系列不可描述的怪力亂神操作后。

  時間來到7月13日正午。

  雷聲怒號,風(fēng)卷陰云,狂雨不停。

  在鄭霽與拉姆莉一同陳述完所有事件的起因經(jīng)過后,劉久彪的身影就完全地消失不見了。

  暴雨依舊是暴雨,但屋內(nèi)已經(jīng)變成了整潔的樣子。

  在座的只有拉姆莉和鄭霽。

  窗外的風(fēng)吹入餐廳,浮起了一旁的窗簾與二人凌亂的頭發(fā)。

  “接下來呢?”拉姆莉朝著鄭霽問道,說著腦袋左搖右搖,好像隨時都會睡著的樣子。

  “才熬了一天的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果然我才是真正的熬夜冠軍。”鄭霽這個夜貓子,看著拉姆莉這‘腦袋地球儀’的奇異動作而突發(fā)感慨道。

  “讓我想想,一對情侶床上衣冠不整的意外猝死,一個富商胖子吞掉了自己的左手,三個妖艷賤貨完成了‘人形鐵三角’,還有個書店老板被餓死?!编嶌V無聊地打趣著,并開始學(xué)著正經(jīng)的翻譯腔繼續(xù)解釋道:“到時候調(diào)查人員來了,在報告單上也只能寫下——每扇門的背后,是有著以‘欲望’為代表的強制性精神執(zhí)行能量場,并強烈建議增派人員進行地毯式搜查,并將整棟大樓給爆破。

  死者一:商人(暴食)

  死者二:萊拉三姐妹(嫉妒、貪婪、暴怒)

  死者三:情侶(色欲)

  死者四:司機(傲慢)

  死者五:書店老板(懶惰)”

  說到這里,在看那鄭霽那寫滿畫面感的表情。

  危險的冷笑直逼拉姆莉抖了個激靈,迫于對更深層‘精神污染’的威脅,得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除了劉久彪,其他人的念想還是挺弱的,根本就不具有真正的靈體性質(zhì),最多也就算幻想重現(xiàn),自己都沒意識自己已經(jīng)死了,別說還是有點可惜,莫得實戰(zhàn)過?!?p>  靈體的判定目前在科學(xué)術(shù)界依舊沒有很好的斷定。

  但借用靈能力的體系:就是當(dāng)生命體本身擁有極高的執(zhí)念,即在生命體失去生命特征時,這部分執(zhí)念將會結(jié)合身邊周遭環(huán)境中一部分“靈”成為靈體。

  “說到底也是奇怪,究竟是哪來的法陣,將‘那個家伙’給封印的。不過也還好,給我們省去了一筆麻煩……”拉姆莉緩解壓力的吐快道,可結(jié)果話說到一半,卻又哽咽住了。

  突然,在這驟雨的凌晨,好似有一股無名的壓迫感降臨。餐廳的二人被迫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像是上課快睡著了突然被老師麥克風(fēng)破音給震醒了一樣。

  無論是靈能力者、超能力者終歸到底都源于對能量的利用,而此刻二人都可以實打?qū)嵉母杏X到,四面八方的能量,正在向這酒店的某一點聚集。

  這瞬息的變化,對二人來說極為敏感。

  因為要說到“封印”,也同現(xiàn)在相近的能量波動。

  在樓上!

  “大小姐待在這,有危險你還是別上來?!?p>  話語間只見鄭霽一個虛步踏出窗外,身上白光乍現(xiàn)變成一個個結(jié)實的線條,垂直于酒店大樓墻壁極快輔助著鄭霽向上沖去。

  “切?!崩防虿桓实?,凌空而出。身上閃耀著極強的紫光,相比于之前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也迎著外面的暴雨沖了上去。

  鄭霽在樓頂前一翻滾跳躍,剛好站在了頂樓的陽臺邊緣,大風(fēng)吹襲著那黑色的帆布大衣在空中飄揚。

  拉姆莉也隨后來到了陽臺頂部,黑發(fā)在空中凌亂漂浮,雨水停留在衣擺上在身上,紫光與雨滴呈現(xiàn)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陽臺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藍色六芒星陣,顆顆粒子從中散發(fā)而出。

  陽臺的另一頭,是一位金發(fā)及腰的女郎。身穿配色比37分上白下藍的鏤空連衣裙,頭上的帽子像極了影視作品中的巫女帽上面繡著星辰與藍星。

  風(fēng)雨愈加劇烈但其似乎根本受不到影響一般,雨滴無法侵染,狂風(fēng)無法撼動。

  右手握著一柄金塑長柄法杖,法杖頂端有著一雙葉螺旋結(jié)構(gòu)其中一刻蔚藍色的水晶在其中旋轉(zhuǎn)。

  在女子的頭頂有一層閃著藍色的屏障,令雨滴還未靠近就消失了。

  她轉(zhuǎn)過了身來,露出一絲笑意,那是一令人美至窒息的驚世容顏。

  因為光線的關(guān)系藍光照耀著她的半張臉而另一半留在了黑夜的陰影之中。

  額前的平劉海留到了眉毛處,眼眸被藍光鍍上了危機憂郁的顏色,眼神直視著另一頭的二人。

  微笑的動作伴著睫毛微張誘惑又魅影,在給人美的同時又給了人一種危險的氣息。

  “好像是叫什么……芽衣,來著?!睆镍喿烀婢咧袀鱽淼穆曇羯硢∮值统?,但又不受到環(huán)境的影響傳到所有人的耳中。

  鄭霽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人,F(xiàn)BL的『最高危險級名單』上也有著這個人的資料信息。

  至于鄭霽為什么會得到,你太低估一個宅男的能力了!。

  剎間拉姆莉突然感到了一種危機感,不是來自那個未知女人而是鄭霽。

  那是一種當(dāng)你眼前拴著的惡犬的鎖鏈突然斷掉的危機感。

  看芽衣的眼神,她也應(yīng)該認出了眼前的這位“疫醫(yī)”可以看出來到是有點驚喜。

  不過事先還是先測試一下。

  她法杖一揮,所至地面處也刮起了小風(fēng)吹起了地上的塵埃。天空中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個圓陣。

  鄭霽則踏空一出,道路上留下白色殘影。

  一時三個圓陣中射出三道藍水晶激光,鄭霽也轉(zhuǎn)而用Z字型走位躲避過了激光。

  只見激光所至處留下坑洼與藍色水晶碎片。

  未曾停歇。

  又見六個圓陣相聚,芽衣法杖上指一傾壓。

  “咔嚓?!?p>  鄭霽所處的地面突然下降,一股極大的威壓至上而下,地面破碎只聽六聲巨響,頓時陽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煙塵向外飛浮。

  拉姆莉站在另一頭的原地說不出話來,任憑風(fēng)雨吹打自己,剛剛那一下僅發(fā)生在三秒。

  “轟隆?!辈皇抢茁?,那聲音是從一樓傳來。

  一道白光直沖天際,那一刻天空被照亮變成了白色,光柱褪去人影浮現(xiàn)。

  芽衣嘴角一撇一笑。

  確認完真假后,下一步是確認自己還想不想再玩玩。

  答案是……

  我覺得我還能浪。

  十個圓陣直接出現(xiàn)在鄭霽的周圍將其圍起并快速環(huán)繞式旋轉(zhuǎn),殘影形成了一個炫光球而且球的半徑正在逐漸縮小。

  “啪嘰?!?p>  一聲。

  所有的圓陣停止了轉(zhuǎn)動,下一秒只見圓陣如鏡子般變成碎片破碎開來,然后逐漸消失在天空。

  只見鄭霽一人站在空中手中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此時除了面具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損但還是能遮擋個大概,剩下衣擺在風(fēng)中凌亂行色間透露出一種滄桑。

  而另一邊哪敢停下,兩個法陣出現(xiàn)在芽衣腳底。她左腳提起踩著右腳,一躍而起,接近到了同鄭霽一般的高度。

  最后一個圓陣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法杖輕點圓陣一條西式的藍色巨龍出現(xiàn)在空中其大小和半個酒店差不多大。

  龍影伴隨著響亮的吟叫,蓋過了本就沉悶的雷聲。

  芽衣對自己可是自信滿滿的,怎么說自己也是‘強襲魔術(shù)’的傳人,曾經(jīng)記得師傅嚴肅地對自己說過,強襲,強無敵!

  可在她思考的同時,目標(biāo)已經(jīng)從她的視野中消失了。

  “人呢?”芽衣飄在空中,時間好似在那一刻暫停了般,芽衣的大腦在飛速地轉(zhuǎn)動想著應(yīng)急的解決方案。

  直到……

  她感覺有一細長柄狀的物體頂著自己的后腰。

  “試探結(jié)束,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编嶌V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右手發(fā)著微光握著刀刃,用刀柄頂著芽衣。

  ……

  7月14日清晨。

  拉姆莉接到了自己家里的電話,她已經(jīng)失聯(lián)了兩天了。全家上下動用了所有的資源人脈得到的卻是電話未接通,定位不明確。

  現(xiàn)在這一位愛“探險”的大小姐,已經(jīng)被數(shù)十名保鏢接回家去了。

  拖拉機在公路上緩慢地前進,正在慢慢遠離,開羅酒店,而在那二樓最右的玻璃窗內(nèi),似乎站著一個紅色的人影,正目送著鄭霽所離開的方向,慢慢遠去。

  “大伯大概還有多久才到赫菲斯鎮(zhèn)啊?”

  鄭霽穿著剛敲詐來的新衣服,繡著蕾絲邊的黑色長衫,再簡單地配上了一條黑色牛仔,坐在牛車拉的小麥堆上鼓搗著手中的一堆信件。

  只見其突然抬頭問著面前駕車的大伯,大伯穿衣簡樸一看就是老實人古銅色的皮膚是曬出來的,手上的肌肉與老繭也不是蓋的。

  聽大伯說他是從一次集體外移到別的村去的,這次是聽說老家有急事自己才趕回來。

  “還需要一點時間,對了你知道嗎?”大伯駕著車回答道,而話到嘴邊卻又似想起了什么往事般:“那家酒店以前的舊址,還是個隕石坑呢,據(jù)說里面還鬧‘東西呢’,你們年輕人也是很勇啊,什么地方都敢睡?!?p>  “沒有沒有,關(guān)鍵是出來玩太累了嘛。”鄭霽尷尬地回道。

  摸著頭腦想著如何趕快結(jié)束這一話題,其實關(guān)于隕石坑與酒店的事情鄭霽也只猜了個大概,因為根本沒有時間去做一趟完整的調(diào)查。

  大伯也好像記性不好的樣子,也許過了會兒也就忘了。

  躺在稻草堆上,鄭霽便將手中的信件排來排去,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倒躺在干草堆上,舒心地感嘆道:“雖然有點鄉(xiāng)下人進群的感覺,但說實在的等完成這場邀約,我是不是就能恢復(fù)記憶然后回去睡大覺了?”

  一句無奈的發(fā)問,包涵了他三年以來的所有困惑,畢竟‘記憶’這一回事,在鄭霽的心中一直是顆懸石。

  

三水四火

番外篇可以直接跳,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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