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夫帶著被爆蛋的人憤然離場,向著明湖市中心醫(yī)院而去。
他要把這件事情上報到領(lǐng)事館,要求華夏官方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卻忘了自己一行人本來就心懷叵測,來到華夏更沒有安什么好心思。
“不對,野田君的實力雖然很弱,但怎么也有E級,平時面對幾個強壯的成年人都游刃有余,怎么會被一個普通學(xué)生一腳踢倒!”
憤怒過后的山田一夫終于恢復(fù)了冷靜,之前的種種也全都被他回憶起來。
“野田君,你跟那個支那人比試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有!”
聽到山田一夫的問話,被爆蛋的野田強忍著疼痛爬起來跪在山田一夫前面,說道:“就在我一腳踢出去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胯部傳來一陣劇痛,之后身體就無法控制的停頓了下來。等那股劇痛消失的時候,我再想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突然間的一股劇痛?”
聽到野田的話山田一夫雙眼瞇了起來,一絲凜冽的殺機也開始從身上浮現(xiàn)。
“竟然敢在暗中下黑手!看來我大島國沉寂了太久,讓這些支那人忘記了式神給他們帶來的恐懼!走,先去醫(yī)院,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p> “那我們這一次的任務(wù)……”
“還有什么比開學(xué)第一天就死人更轟動的事情嗎?”
山田一夫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xù)跟野田說話,而是靠在汽車座椅上面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果然沒有看錯這群低賤的島國鬼子,他們比我想象的還要下賤?!?p> 明湖師范大學(xué)門口,吳??粗焖龠h去的島國領(lǐng)事館汽車,嘴角泛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他早已經(jīng)在這些人的靈魂上面設(shè)下了印記,隨時都能夠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滅殺。
只不過這里畢竟是華夏的領(lǐng)土,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肯定會引起外交方面的麻煩。
吳常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擁有者特殊力量的群體,而島國交流團的人也證實了這一點。如果他做的太過火,估計就會引來隸屬國家的特殊人群前來調(diào)查。
吳常有勇氣面對任何強大的對手,但卻不會狂妄到自以為能夠?qū)固煜掠⒑馈?p> 所有在保持原則的情況下,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能下黑手就下黑手。
今天吳常并沒有回家,而是選擇了留宿在學(xué)校里面。
通過留在山田一夫身上的靈魂印記,吳常知道了對方的打算。這件事情是他惹出來的,自然不會放任島國鬼子四處霍亂。
再者他也很想知道現(xiàn)在地球上的修煉體系是什么樣子的,而在不驚動各方勢力的情況下山田一夫就是最好的選擇。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午夜時分。
吳常靜靜地站在琴樓的樓頂上面,默默地注視著趁夜色悄悄潛入進來的一群蠢賊。
山田一夫進入學(xué)校之后便一直隱藏在寂靜的陰影里面,手中拿出一塊模樣古怪的圓盤,眉頭卻是皺成了“川”字。
“今天下午的事情擺明了是有人暗中出手,可為什么卻沒有反應(yīng)?難不成時間太久壞掉了?”
山田一夫盯著手中的圓盤,心里面郁悶的要死。
這東西不是一般的圓盤,它的名字叫做靈引盤,是山田家族流傳下來的寶物,可以探查方圓十里之內(nèi)異常的能量波動,神奇無比。
然而靈引盤沒有出錯,奈何人出現(xiàn)了問題。
靈引盤上面的指針不斷旋轉(zhuǎn),一會指向前方,一會轉(zhuǎn)到右面,最終穩(wěn)穩(wěn)地停留在兩個方向之間不再動彈。
吳常站在琴樓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可在山田一夫的眼中靈引盤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點反映都沒有,難道是我猜錯了?下午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山田一夫心中喃喃自語,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
“還是說,這所學(xué)校里面藏著一個就連靈引盤都無法探查的頂尖強者?”
山田一夫越想越害怕,冷汗都開始控制不住的留下來了。
那一次的戰(zhàn)斗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可華夏強者的風(fēng)姿依舊狠狠地烙印在他的心里面。每一次踏上這片土地都讓他心中的憤怒和殺意增添幾分,而心中的恐懼同樣也無法遏制。
“不對!肯定有問題!怎么說這里也是一百零八條隱龍之一所存在的地方,不可能沒有強者守護!”
山田一夫越想越害怕,很多完全無關(guān)的事情也在恐懼中開始聯(lián)系起來。
“當初這個任務(wù)直接交給了我,這么簡單并且功勞不菲的任務(wù)竟然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爭奪,難道說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根本沒有什么隱龍,也沒有什么一百零八座陣法,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除掉我?”
山田一夫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他想起了不久前自相殘殺的雪奈三人,想起了已經(jīng)連續(xù)五六天聯(lián)系不上的幾個A級精英上忍,越發(fā)的確定自己是被算計了。
“不行,我得趕緊走!什么任務(wù),什么榮耀,都不如性命重要!”
下定了決心的山田一夫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可卻像是撞在了一堵無形的墻壁上面,被生生彈了回來。
“?”
緊跟在旁邊的幾個島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山田一夫為什么盯著靈引盤不停的渾身顫抖,更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轉(zhuǎn)身拿臉往墻壁上面撞。
在他們看來此時的山田一夫跟智障無疑,但已經(jīng)深入到靈魂中的奴役思想讓他們不敢有半點質(zhì)疑。
被吳常施展的一點小技巧迷惑了的山田一夫越想越不對勁,甚至已經(jīng)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特別是身后那一塊無形之墻的出現(xiàn),更讓他心中的恐懼如野草一般瘋長。
“難道我今天要死在這里了嗎?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回去報仇!就算是死也不能放過那群算計我的老東西!”
山田一夫低吼一聲,此時他早已經(jīng)忘記了身后其實是一堵墻,更忘記了跟在旁邊的一群小弟。他只想著離開這里,安全的逃出去,哪怕拼著傷勢惡化,哪怕拼著重傷垂死,也要回去找家族的那些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