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書怎么樣了?”
聽見霍景深的聲音,白芷欣喜地看向門口,卻在看到喬晚的時候嘴角的笑容淡了下來。
“霍總,夫人。”她朝霍景深和喬晚笑了笑,小臉和嘴唇都顯得蒼白。
“好些了嗎?”霍景深并不習(xí)慣慰問人,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員工。
“我沒事。”白芷笑笑,看起來有些虛弱,“您沒受傷就行?!?p> “今天要多謝你?!闭f到這里霍景深覺得欠了白芷的人情,總是愧疚的,“要不是你,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人說不定就是我了?!?p> 說完這話,霍景深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喬晚。
“沒事的,這是我應(yīng)該的。”白芷看著霍景深的眉眼,心底卻有些酸澀。
兩人進(jìn)了病房以后其他人就自覺退了出去,一分鐘后病房里就還剩下了三個人。
喬晚腳腕痛,站不住,她也沒裝,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距離白芷床邊一米的地方。
“其他地方?jīng)]事吧?”喬晚覺得既然是來慰問的,自然是要真心關(guān)心一下傷情的。
“我沒事,夫人?!卑总乒创?。
“你今晚再休息一晚,明天要能動了就再去檢查檢查脖子頸椎等其他地方,以免有并發(fā)癥?!?p> 喬晚以前受過傷,知道這些。但霍景深卻從沒聽她說過這樣的話,聞言眸底閃過驚訝,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奇怪她能如此平靜的慰問白芷。
倘若是以前,哪怕白芷到了現(xiàn)在沒醒過來,自私的喬晚也不允許霍景深接近這個病房。雖然她說的話霍景深從來不理睬。
“你最近一段時間先好好休息吧?!背聊藥酌?,霍景深開口,“不用擔(dān)心公司里工作的事情?!?p> “我還有一部分工作沒來得及給林嘉交接?!卑总瓶粗艟吧睿樕细‖F(xiàn)一抹愧疚,“早知道會這樣,昨天晚上就應(yīng)該交接好的?!?p> “……”喬晚坐在一旁聽著此話,選擇了保持沉默。
“不用交接了。”霍景深果然開了口,“最近讓林嘉暫時先做吧,之后的事情等你出了院再說。”
“好?!卑总泣c頭,神色平淡。
“你有什么需要的嗎?”霍景深問。
“???”白芷不解的看著他,“您是指什么?”
“漲工資,或者其他需求?!被艟吧钫f的比較直接,“你最近幾天想一想,可以隨意提條件,就當(dāng)是你奮不顧身救了我的報酬?!?p> “霍總,我什么都不要!”白芷一聽此話急了,連忙道,“今天的事情是意外,再說救你是我自愿的,我怎么可能以此要求什么!”
“……好?!敝腊总频男愿瘢艟吧顩]再強(qiáng)求。
聽著兩人一言一語、一來一去,喬晚沉默,沒再說話,只是嘴角掛著客氣的弧度,笑的落落大方。
從醫(yī)院出來后喬晚搭乘霍景深的車回家,一路上她沉默無話,霍景深也沒有找話題,兩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霍家。
宋媽早就做好飯菜,見喬晚和霍景深坐同一輛車回來,眼里滿是喜悅,讓女傭拿了拖鞋給喬晚和霍景深,笑著說道:“小姐去了公司一日沒回來,我猜就是在等先生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