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離開后,諾大的教室內(nèi),就剩時滿月與薄景行。
那薄景行原本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低頭,以食指和中指并攏推了下眼鏡,再抬頭時嘴角已然勾起一抹腹黑笑。
鏡片下一雙桃花眼,宛若狐貍一般皎潔的很。
哪有剛才上課時的謙謙君子的半點樣子?
不過,時滿月之前就與這人接觸過,所以此時薄景行變臉并未讓時滿月有多驚艷。
她是客客氣氣,禮貌又疏離問道,“景行老師,請問你有什么事找我談?”
“所以,沒有事,我就不能找你看看小夕陽,聊聊小人生嗎?”
薄景行在說話時,已是單手撐在時滿月面前的桌子上,附身逼近她時,更是歪頭,笑容肆意。
時滿月卻幾乎本能的身體往后傾斜,拉開與薄景行的距離。
“景行老師,如若比賽那邊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p> 時滿月要走,薄景行卻伸手抓住其手臂,將人按在桌子上。
“走什么?我這還沒有東西沒給你?!?p> 薄景行說完,便伸手要朝時滿月的頭發(fā)抓去。
時滿月深知薄景行這一老套路,立馬說道,“景行老師,你又要抓我頭發(fā)變花嗎,你……”
‘咯噔’
時滿月話還未說完左耳便響起一道響指聲,在她愣神時,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朵含苞欲放的黑色玫瑰。
時滿月還處于意外當中,便以肉眼所見,這原本是含苞的黑色玫瑰開了花兒。
未有紅色玫瑰那般嬌艷欲滴,卻明顯別致。
薄景行摘下眼鏡,那一雙桃花眼泛著瀲滟,絲毫不顧及的暴露在時滿月的面前。
“這黑玫瑰代表著別致個性的美,和你再疲憊不過……”
薄景行說著,突然又湊近了時滿月,故意在其耳邊吹了一口氣,“小月亮,你告訴我,你今天這般改變,是為了特意勾引我嗎,因為上次沒有跟我回家,所以你有遺憾?”
時滿月聽著薄景行這一番話,當即眉頭緊蹙,直接把人推開。
她離了座位,往后退了退,說道,“景行老師,為人師表,請不要輕??!”
“我是想為人師表?!?p> 薄景行說著便朝時滿月靠近,“可是,你今天這番樣子卻不斷在引誘我,讓我暴露我的獸性,徹底做不了君子。”
時滿月一步步警惕后退,就覺得面前這男人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說這些見鬼輕浮的話語。
但,時滿月就在警惕前面的薄景行,所以沒有注意到后方已經(jīng)可退,她身體直接摔到墻壁上。
薄景行順勢逼近,手直接按住其耳旁的墻壁,將時滿月禁錮住。
他低頭,仿佛在欣賞某樣物品一般,仔細琢磨時滿月這張臉。
“原本以為只是一個相貌平平,作妖能力一級的小月牙兒,卻沒想到被烏云遮擋住的小滿月啊?!北【靶懈锌?。
同時想著之前薄一瑤給他看的那些,時滿月殺馬特的照片。
這女孩,真是給了他太多驚喜與趣味。
倒是枯燥生活里,非常不錯的調(diào)味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