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月剛睡醒,抓著蓬松的頭發(fā),脫口而出:“貧民是沒資格跟大佬談判的,司機大哥,咱們要夾著尾巴做人。”
悲催的司機的大哥:……
車子已經上山,在燕家鐵門時被阻攔下來。
“小姐……你是這家的小姐?”司機大哥不確定追問。
時滿月給他錢,“對啊!”
她酒意還未散,嘚瑟的笑著,“我可是這家的大小姐,住的房間那可兩百平,衣帽間堆滿LV等高級名奢,怎樣,是不是很牛逼?”
司機大哥:“牛逼牛逼……既然這么牛逼,能不能把我修車錢也一起付了?”
時滿月打嗝,“你不是說貧民要夾著尾巴做人嗎?”
司機大哥:……
時滿月:“所以就夾著唄?!?p> 司機大哥:……
他造了什么孽!
懟完人,時滿月推開車門朝著燕家大門邁入。
門口有自動識別系統(tǒng),一識別的她的臉,大門便自動開啟,時滿月搖搖晃晃朝里走。
徒留司機大叔一臉悲催。
但,在時滿月進入燕家后,司機車門被人敲響。
司機一臉懵逼,唐一將一張支票送上,“這是剛才撞車的賠償?!?p> 說完,唐一退場。
司機本來一臉懵逼,結果看到上面的數字,直接傻逼了。
時滿月對于這些倒是一無所知。
她一身酒氣、醉醺醺的走路晃悠悠的,走一段路就喘個半死。
酒勁已經完全上頭,她懵、困、想睡覺。
人剛踏入別墅大門,身體幾乎是往門上貼。
屋內燈火通明,時滿月‘嘿嘿’的笑起來,“這虛情假意的燕家,倒是還知道暖心的給我留個燈真好?!?p> 時滿月嘟喃著,晃悠著往里,朝著樓梯方向去。
只是時滿月剛邁開腳步,身體便突然感受到一股刺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寒顫。
一扭頭,便見沙發(fā)上坐著一個身影。
時滿月此時滿面通紅,迷蒙著雙眼盯著那坐在沙發(fā)上的人——
一身西裝、背脊挺直,露出一個冷酷側面的男人。
“這人怎么那么眼熟???”時滿月嘟喃著。
邁著腳步走過去,“燕渣渣?”
這越靠近,時滿月就越覺得冷,不停的戳著自己的手臂,“燕渣渣……是你沒錯了……??!”
這話還未說完,膝蓋不知道撞到什么,整個人失去平衡,直接就朝沙發(fā)上的人撲去,一頭摘進他的大腿上。
燕西樓:……
時滿月臉在上面蹭著,“明明很軟為什么硬了?”
“起來!”
頭頂響起低沉壓抑的警告話語,時滿月一聽,當場炸了。
發(fā)瘋喊道,“是你這個燕渣渣!”
“我告訴你,你月爸爸早就看你不爽了!”
“不爽?”燕西樓瞇眼,把人拎起。
“對!”時滿月肯定喊道。
“你……”燕西樓正要開口,卻看著她雙頰通紅、眼神迷離、雙唇翻紅。
一時之間,燕西樓沒了后續(xù)行為,在喉結滾動間,時滿月卻已揮手,往那俊美到炸天的臉上,招呼了一巴掌!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在諾大的客廳里炸開。
燕西樓臉徹底沉下,幽深的眼眸散發(fā)危險,嗓音低啞:“時、滿、月!”
“咋地?”時滿月時滿月囂張的揚起下顎,雙手更是不怕死的捧住燕西樓的臉,用力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