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群又說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后,這才散會。
時滿月剛從臺上下來,張筱就淚眼盈盈的沖上前去道:“滿月,恭喜你,沉冤得雪!”
“傻丫頭,哭什么哭啊?!?p> “誰說我哭了,我這是高興!”張筱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
“高興了,就要慶祝,今天我請客!”秦卓慷慨說道。
“哼,你不請客,難道讓我跟滿月請客嗎?我們四個……”
張筱說至這里,被秦卓用胳膊肘戳了一下。
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周子昂算了進去。
而因為她這句失誤,空氣中的氣氛立馬變了味。
當二人朝時滿月看去時,時滿月卻若無其事的笑著。
“不是聚會嗎?去哪兒?”
本以為聚會泡湯的秦卓,聽時滿月這么問,立馬道:“我才發(fā)現(xiàn)一家音樂餐吧,超級棒,去那吧!”
“行啊,走!”
時滿月說完,率先邁出腳步。
但腳步邁出的那刻,臉上的笑容消失。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裝灑脫、若無其事。
可兩年的感情,說放下,豈容當真放下?
秦卓所帶的餐廳,是距離在學校不遠的商場內的一家音樂餐吧。
餐吧設計的環(huán)境有些小清新、多以樹枝為設計主調,高一臺階的舞臺上,正有不知名的歌手唱著小情調的歌曲。
倒是挺別致的。
三人在服務員安排下,落座靠窗的位子。
秦卓、張筱并排而坐,時滿月一人坐在對面。
這會餐吧里的人倒不多。
三人點餐后,食物很快上桌。
為慶祝,秦卓還特意點了一杯紅酒。
酒過三巡,三人都喝的不少。
時滿月是最興奮的一個,喝的最起勁也最多。
張筱已經差不多了,扶著頭,靠在秦卓身上,“不行,我頭暈的厲害?!?p> “你怎么這么弱雞!”時滿月鄙視。
秦卓想讓張筱起來,張筱可憐兮兮的看著秦卓。
“秦卓,我們怎么說也是青梅竹馬,我都暈成這樣,你借個肩膀給我也不行嗎?”
秦卓沒說話,時滿月笑了,“對啊,借個肩膀,那么小氣干什么?”
時滿月都這么說了,秦卓還能說什么。
他舉杯,“喝酒?!?p> “就是,今天就暢快的喝,我請客!”時滿月笑著說拍胸脯,但下一秒又指著秦卓,賊笑,“你出錢。”
“行行行,月哥說什么都行?!鼻刈啃χc時滿月碰杯,二人喝的興奮。
張筱雖然沒喝的時滿月與秦卓那么兇,但也跟著又喝了不少。
三人喝酒、聊天十分嗨皮。
而這話題,不知道怎么扯到了時若馨身上。
“滿月,我實話告訴你,有一件事一直憋在我心里!”
張筱也喝的有點大,雙頰通紅,說話也和平日有些不一樣。
“說,你盡管說!”時滿月喊著。
她已經完全喝飄了,雖然理智還在,但情緒興奮點正被酒精燃燒著。
“就是你們還記得,滿月你被退學的當天么?”張筱問。
時滿月點頭,“你這不是扯嗎,我怎么可能忘!我打死都不能忘,那群傻逼,不分青紅皂白就因為周家一句話,把我開除了!”
害的她那幾天過的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在無聊中,思考人生,備受煎熬。
張筱一臉苦惱,“我就是不明白,你姐到底哪里來的本事,為什么在黑你的帖子發(fā)的第二天,她就能召集那么多人在門口抗議趕你走?”“她就是一個渣渣,哪里有什么本事!”時滿月鄙視時若馨。
“那她怎么召集的?”張筱還是不明白。
“背后有人搞月哥?!鼻刈恳会樢娧慕o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