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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搶來的

第六章 是不是發(fā)現(xiàn)小爺又變俊了?

皇后是朕搶來的 賈金子 3202 2018-11-30 16:40:00

    座下的林覓兒聞言微微一愣,然后將手收進(jìn)衣袖緊緊握在一起,面色卻不動聲色,依然彎起黛眉:“太后娘娘有福氣?!?p>  一旁的孫綠蕊卻坐不住,當(dāng)時就炸毛了:“什么?!”

  皇太后被她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瞪了她一眼:“這死丫頭,咋咋呼呼的作甚!”

  孫綠蕊尷尬一笑,慌忙上前幫她順了順氣:“皇姑姑莫怪罪,小蕊只是奇怪,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姑娘皇上都還沒說要封妃,皇姑姑怎得就叫起了兒媳婦?”

  皇太后斜睨了她一眼,那模樣與冉代之還有幾分相似:“你小丫頭片子懂什么,照哀家對那小子的了解,這姑娘一進(jìn)宮門他就肯定迫不及待要封后,這臭小子定是有其他安排,要不然你們以為今日能瞧見她一個人在這宮中遛彎?”

  封后……林覓兒低垂的眼眸閃了閃,拳頭又緊了幾分。

  身后的金嬤嬤撫了撫額,皇太后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給皇上留幾分薄面嗎?

  孫綠蕊倒也是心大,俯身倚在皇太后的肩頭嬌嗔道:“皇姑姑,小蕊也沒打算做皇后,只是想進(jìn)宮能見著皇哥哥,陪在皇哥哥身邊?!?p>  皇太后聞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慈目道:“小蕊啊,不是哀家不幫你,只是皇兒哀家最了解,太上皇當(dāng)年只娶了哀家一人,就看他這么多年對那女子念念不忘,哀家就知道,他也會效仿太上皇?!?p>  只娶一人?林覓兒聽此忍不住揚(yáng)起一抹冷笑,如果這一人我讓她消失呢?

  “可是,皇姑姑……”

  孫綠蕊還準(zhǔn)備說什么,瞧見皇太后眉間的不悅,林覓兒適時地打斷她的話:“好了小蕊,別纏著太后了,天色不早了,不知道太后酉時可還想嘗些甜品?覓兒跟著府上的廚娘學(xué)著做了幾道甜品,現(xiàn)在可去御膳房做一些,不知太后可否賞臉嘗一嘗?”

  皇太后滿意的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這么一說,哀家卻是有些饑了。不過你一侯府千金怎能下廚做那些事情,哀家命人傳膳便好了。”

  林覓兒微微一笑,起身道:“能為皇太后做些膳食,那可是覓兒的榮幸,太后莫要再推脫了,不然覓兒要以為太后怕覓兒做的不好不敢嘗呢。”她嬌嗔一聲,一張俏臉微紅,說的孫太后身心愉悅,擺了擺手道:“如此,你便下去準(zhǔn)備吧。”說罷輕輕推了一下一旁還趴在她肩頭的孫綠蕊:“小蕊,你也跟著去,多跟覓兒學(xué)著點(diǎn),你看你沒規(guī)沒矩的樣子!”

  林覓兒和孫綠蕊在御膳房,此時林覓兒糕點(diǎn)已經(jīng)做好正在擺盤,孫綠蕊好奇的趴在一旁看著。門外進(jìn)來兩名丫鬟說要傳些粥食,閑著的孫綠蕊扭身口氣不太好道:“是哪個宮里的貴人這個點(diǎn)要傳膳食?”

  “回孫小姐的話,”那婢女俯身道:“是紫荊閣的慕姑娘?!?p>  “慕姑娘?”孫綠蕊的音調(diào)拔高,惹的正在準(zhǔn)備膳食的大廚側(cè)目看了她一眼,林覓兒纖手一頓,上前笑道:“可是近日從城外進(jìn)宮的那位慕姑娘?”

  “正是?!?p>  “慕姑娘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曉得咱們的飯食她能不能嘗的慣?”

  “回林小姐的話,慕姑娘午時便未進(jìn)食,便派奴婢傳些粥補(bǔ)補(bǔ)胃?!?p>  林覓兒眼神閃了閃:“皇上今日可曾去了紫荊閣?”

  “并未。”

  她轉(zhuǎn)身從那碟盤子里分出幾塊桂花糕裝好端過來,笑意盈盈道:“告訴慕姑娘這是我今日剛做好的桂花糕,希望她不要嫌棄嘗嘗味道?!?p>  “奴婢替慕姑娘謝過小姐?!?p>  林覓兒和孫綠蕊提著籃子往回走,孫綠蕊嘟囔著嘴:“林姐姐,為什么要給那個女人桂花糕,小蕊一點(diǎn)也不喜歡她!”

  林覓兒笑了笑沒有回話。

  皇太后很喜歡她做的糕點(diǎn),嘗了一塊把她好一頓夸,說是將來誰能娶到她定是好福氣,林覓兒羞紅了臉。孫綠蕊也嘗了一些,喝了一大杯水稱贊,林姐姐果然好厲害,什么都會。

  慕憶桑等婢女送來了粥,還帶了幾塊桂花糕,她皺了皺眉,這林小姐自己并不認(rèn)識,為何會送自己桂花糕?

  看著盤子里賣相不錯的糕點(diǎn),她伸手拿起一塊輕咬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回去。一旁的爾云看到出聲問道:“小姐,怎么了?”

  “桂花放的太多,香氣太重,鮮奶和糖的比例也不對,只甜不鮮,口感太硬,不好吃?!?p>  爾云聽聞輕笑道:“小姐對桂花糕投的心思最多,誰能比小姐做的還好吃!”

  用了飯,慕憶桑覺得后頸處已經(jīng)無疼痛感,倒是太陽穴一陣刺痛,便早早上床歇息。

  “爺,那是西域蠱毒,宮里的太醫(yī)也……”

  “蠱毒?”那雙幽藍(lán)的眼眸閃著暗光,指腹摩挲著扇尾,舌尖頂了頂右腮的虎牙,搖曳的燭光映著虎牙,讓人覺得一股凜冽。

  “你將血樣送往太醫(yī)館,太醫(yī)怎么說?”

  晉譯抱著一把劍站在一旁,皺了皺眉道:“胡太醫(yī)說,此蠱毒因太惡毒在西域被明令禁止,因此毒原引是黑體蜘蛛,將毒液送至人體內(nèi)后邊會自己腐化消失,而中此毒的人前期直覺輕微頭痛,所以不會重視,之后便也會同那蜘蛛一樣身體慢慢腐蝕化掉,直留下一攤臭水?!?p>  冉代之皺了皺眉,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壓在扇尾的指腹變白,薄唇緊抿:“可有解法?”

  晉譯沉默半響才道:“沒有。”

  夜色中,那人身影寬大卻顯得幾分落寞,長長的睫毛垂落壓住幾分眸色,手中捏著一個香囊放在唇邊嗅了嗅,似是喃喃自語:“桑桑,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再抬起眼眸,里面盡是一股寒意,冷冷的盯著窗外黑黢黢的某處,傷害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豎日,慕憶桑起床簡單洗漱用過早膳之后,便坐在紫荊花纏的拱形門下,透過花縫瞧見稀松的幾縷陽光,斑駁的灑在自己臉上,愉悅的瞇了瞇眼。

  她聽見伸手細(xì)碎的腳步聲,以為是爾云,張口便道:“今日天氣真好,若能像在丞相府一樣溜出去玩就好了?!?p>  “可以??!”

  聽見聲音,她一愣,轉(zhuǎn)頭便撞進(jìn)一雙彎起的鳳眼,那人身穿明黃色的朝服,幽藍(lán)的眼睛散著比太陽還好看的光,露著兩顆虎牙,歪著腦袋看著她。

  慕憶桑驚了一下,慌忙起身:“是你?”

  冉代之挑了挑眉:“怎么,一日不見是不是發(fā)現(xiàn)小爺又變俊了!”

  “有毛??!”慕憶桑哼了一聲,正疑惑這人怎么在這里,卻瞧見那人的衣裳,一雙桃花眼瞪的渾圓,伸出右手食指指著他:“你你你……你是皇上?!”

  冉代之好笑的望著她,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間輕輕碰了碰,她向觸電一樣掙脫了出去。

  冉代之望著空落落的手,低頭笑了一聲,拿起腰間的折扇,晃了晃腦袋笑著看著她:“是不是在心里偷笑自己撞上了個貴人?”

  “我貴人你個鬼?。 蹦綉浬R魂嚉饨Y(jié),一雙眼睛通紅的瞪著他:“就是你非要讓我來作為兩國不再進(jìn)貢的籌碼?”

  “我……”

  “你什么你?!你這個惡人,你把我的人生現(xiàn)在搞得一塌糊涂!”

  沉默半晌,慕憶桑都以為他生氣了,然后聽到他說:“桑桑,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慕憶桑愣在那里,為什么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就知道自己的名字,而自己為什么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下意識的去信任他?可是抬眼看著拿手幽深的眸色,與自己的記憶卻是對不上號,她皺了皺眉,低頭不語。

  “桑桑,”冉代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別擔(dān)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把你接到我身邊?!辈坏人卦挘屠鹉綉浬5氖郑骸澳悴皇窍氤鰧m嗎?我?guī)闳??!?p>  “皇上……”身后的晉譯出聲,冉代之回頭給了他一個眼刀子:“到朕父皇那記得保密!”

  “皇上,屬下只是想說,您跟慕姑娘是不是應(yīng)該換身常服?”晉譯黑著一張臉無語道。

  慕憶桑換了身淺藍(lán)色的羅裙,簡單的連只花都沒有,一頭烏發(fā)輕輕挽起一半,視線落入飾品盒,一只熟悉的銀釵躺在里面,慕憶桑愣了愣神,然后彎起嘴角,這人真的是把什么都克隆了個遍。轉(zhuǎn)身選了個素釵讓爾云幫她戴上。

  出門便瞧見那拱形花門的盡頭,男人身穿玄黑衣袍靜站在那,手中一把銀白折扇,頭戴金冠,黑發(fā)幾縷落在額前,一雙鳳眼彎彎瞇起,露著小虎牙歪著腦袋看著她。

  慕憶桑莫名的俏臉一紅,走進(jìn)之后,那人自然的拉起她的手,像是已經(jīng)拉了幾百個日夜:“咦,我專門做的那支銀釵不像嗎?桑桑為何不戴?”

  慕憶桑想起自己吃癟這么多次,忽然生出逗弄他的心思,于是便裝作憂傷道:“那銀釵本是與我有婚配之人贈予,如今我離鄉(xiāng)遠(yuǎn)走,歸期未定,那人便另娶她人,銀釵便被我丟了。如今再見,也只是睹物思人,徒增傷感?!?p>  聽著她的話,冉代之嘴角的笑僵在那里,良久低低的“靠”了一聲,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居然都跟別人訂了婚約,這么重要的事情晉譯那小子居然不上報,好氣!

  慕憶桑看了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自己扳回一局,在心里歡呼一聲,面色也愉悅不少,徑自朝前走去。

  看著前面的人快步走去,冉代之朝晉譯屁股踹了一腳撂了句:“回來再跟你算賬!”便匆匆追趕前面的人。

  晉譯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屁股也慢吞吞的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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