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亮一群人,正要出府,去往鄭貴院落的路上。
而在他們的目的地,在鄭貴的院落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起來,不過還好,在這院落四周,還有燈光照耀,景色依然能夠看得清楚。
鄭貴的這座小院比較簡單,只有幾處房間,院落中長著綠色的小草,院落的邊墻,大約有一人高,是低矮的墻頭。
此時在四周,都是一片寂靜,唯獨在這座院落里,還傳出說話吵鬧的聲音。
誰能想到,在這樣一座不起眼的院落中,竟然有人在做那傷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一幕。
只見在院落的中間,有著一具中年婦女的尸體,躺在那里,血液還未干枯,顯然是死了還沒有多久,在其旁邊還有一名少女,蹲在那名女中年婦女的身體旁,不停的哭泣,哭的很傷心。
由此可見,死掉了那中年婦女,就是這名少女的母親,不管,是那中年婦女也好,少女也好,他們的穿著都很是普通,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布衣,顏色是灰色。
這名少女,雖然穿著不是很好,一看就是城中的普通平民,不過少女的長相卻極為好看,就算是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淚痕,也難掩少女,那精致的容顏。
這名少女,就是被鄭貴強行帶到這里,要進行不軌行為的那名少女,而躺在地上,已經(jīng)死去的中年婦女,就是被鄭貴的手下所殺死,不僅是這名少女的母親,就是他的父親,也因為阻攔強行擄走自己女兒的鄭貴,在家中被鄭貴的手下殺死。
少女的一家,生活得雖然艱苦,但也能安穩(wěn)了活著,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家庭和睦,生活美滿,本來好好的家庭,事情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父母雙亡,都是因為鄭貴,鄭貴貪戀少女的美色,將她擼來,想要強行占有她。
因為父母進行阻攔,鄭貴便殘忍的將自己的父母殺死,實在是罪大惡極,像鄭貴這種人,就算是死上數(shù)十次,也不足以彌補他所犯下的過錯。
而在這座院落中,不光只有她們陰陽相隔的母女二人,還有趙山,和鐵槍門父子三人,以及陸高軒都在這里。
在院落中,鄭貴躺在地上,趙山就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此時,鄭貴的心中無比震驚,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就短短幾天時間,之前還是三階的修為,在自己四階的實力之下,差點命喪自己手中的趙山,當初還是自己想要好好折磨他一番,才沒有殺他。
可以說,自己當初若想要殺趙山,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也就一個念頭的事。
可是現(xiàn)在呢?剛才自己與他交手兩招,自己當時是拼盡全力,而趙山卻只是輕描淡寫,在這種情況下,他都完敗。
這逆襲的也太快了吧,趙山現(xiàn)在的實力,鄭貴覺得,比起自己的師傅,宜陽城五大派中的洪家派幫主,鐵橋山,都要更強幾分,這豈不是說,趙山現(xiàn)在的實力,豈不是也達到了五階,甚至可能還要更高。
以前,鄭貴在和自己的師傅鐵橋山對練之時,也沒有見師傅勝自己是如此輕松,要知道,他所修煉的洪家鐵線拳,在同階功法之中,對力量的增幅,要比其他功法強上很多。
畢竟能躺在手臂上的鐵環(huán),每一個鐵環(huán),能夠增加了10斤的攻擊力,以拳腳功夫對戰(zhàn)來說,修煉洪家鐵線拳的他,和別人競爭是很具有優(yōu)勢的。
鄭貴和鐵橋山對戰(zhàn)之時,兩人修煉的都是洪家鐵線拳,鐵橋山的實力擺在那里,修為比他高上一截,已經(jīng)有5階的修為,實力達到三流高手,在這種情況下,所修煉的功法并不占優(yōu)勢,他不是鐵橋山的對手,也是一定的,但是也能勉強過上幾招才落敗。
但是和趙山對戰(zhàn),他說修煉的洪家鐵線拳,比起其他功法來說,在近戰(zhàn)拳腳功夫上,更具有優(yōu)勢,如果趙山具有五階的修為,應該對他來說,在趙山手上勉強還能支持一會兒,和對方多對戰(zhàn)幾招。
而事實卻是,他一招落敗,趙山僅僅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擊,他鄭貴都不是對手,將差距拉到這么大,顯然趙山的實力,極有可能已經(jīng)達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
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這是誰說的這句屁話?趙山幾日之前,還是三階的實力,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六階,這種說法,竟然在趙山身上應驗。
鄭貴知道自己之前可是把趙山給得罪透了,自己不僅要搶奪趙山的錢財,想要將他存錢晶卡中的20萬銅幣,想要占為己有,而且還給趙山服下腐骨花毒,讓趙山受盡折磨。
現(xiàn)在趙山修為大漲,實力變強,以絕對的實力碾壓自己,這是前來報復自己呀。
真是是不知道趙山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運,得到了何種奇遇,修為才增長到如此的快速。
此時鄭亮的鄭貴的心中不禁暗暗不平,趙山他又算得了什么,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家中無錢又無勢,又沒有自己處世圓滑,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拍領導馬屁,來一步步上位,獲得極高的好處,增強自身的實力。
趙山這種人,是他所看不起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趙山也能有今天的成就,不過事實擺在他面前,他也是無話可說。
同時鄭貴對于今天趙山的實力,也是無比的嫉妒,為什么遇到奇遇的不是自己?為什么實力變強了的,不是自己?
若是自己能夠修為大增,擁有二流的實力,到時候自己在這宜陽城中,欺男霸女,為非作歹之時,豈不是更能為所欲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自己,那種人生,又是何等的暢快。
顯然鄭貴已經(jīng)將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忘得一干二凈,還在想著自己的美夢,并不清楚,也許下一刻,趙山就要要了他的小命,為自己報仇。
趙山對對著鄭貴說道:
“鄭貴,你之前不是挺囂張嗎,你不是想要搶我存錢晶卡中了20萬銅幣嗎,你不是要染指我的女人嗎。”
“我之前說過,誰動我的女人,誰動誰死,之前我實力弱小,并不能拿你怎樣,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我要在永生界中殺了你,看你現(xiàn)實中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