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女!”
“抓住她!”
城中一陣騷亂,雨傾身穿破破爛爛的乞丐服,自棲身的破廟中出來看,見原本巡邏的狐族人向翠陽宮方向去了,便起身準(zhǔn)備離去。
出了城,到了狐族邊界,見那結(jié)界不見了,便要使出靈力,欲乘風(fēng)離開,不想剛到半空就遇到了都黎。
“魔女,哪里走?!看招!”不由分說便使出法器三刃槍朝那女子刺去。
女子忙使出佩劍,無奈手臂受了傷,那都黎又連出狠招,眼看那女子便要落敗,就在這時,都黎覺身后有掌風(fēng)襲來,忙躍起閃避。兩個黑影一前一后,長鞭短劍竟輪番攻擊,一時間,都黎便落了下風(fēng)。
一道金光閃過,“錚”的一聲,一柄冰藍(lán)色的寶劍擋下了那長鞭的攻勢,劍氣逼得黑衣人連連后退。
待看清來人,那黑衣蒙面女子道:“是你?”
“大殿,你來了!”都黎一見來人,面露欣喜:“就知道您會來。”
承澤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三位,是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將你們捆起來?”
蒙面女子呵呵一笑:“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闭f著轉(zhuǎn)身對那女子說道:“洛程,帶雨傾走,這里有我?!?p> 另一位黑衣女子點頭道:“主人,務(wù)必小心。”說著便帶著那女子便要飛走。
都黎道:“想走?沒那么容易!”說著便提槍而上,那黑衣女子抬手丟出一團(tuán)黑霧,黑霧中冒出無數(shù)邪靈,纏在都黎周圍,一時間遮擋了視線,待都黎回神,那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承澤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都黎,莫要追了,軍師自有辦法,將這些邪靈除去,再用傳音術(shù)和軍師匯合?!闭f罷,驅(qū)動靈力,手中的寶劍熠熠生輝,劍氣漲了數(shù)丈。
黑衣女子不懼,驅(qū)動靈力揮動長鞭,兩人便在空中纏斗起來。
承澤見對方身手利落,靈力深不可測,便使出七成功力,想要速戰(zhàn)速決,那女子一鞭抽在承澤腰間,一用力,竟將那腰帶扣扯掉了。
青衫半敞開,露出白色的內(nèi)襯。
“身材不錯嘛!”
承澤冷了臉,伸手一抓,竟挑下了那面紗,一張美艷熟悉的面容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不知為何,心跳竟慢了一拍。
“你愛上我了么?”女子的聲音妖嬈,一雙眼睛攝人心魄。
正分神,卻那女子突然灑出一陣紫煙,承澤閃避不及,竟吸了幾口那煙霧。那女子更是趁承澤不備,揮鞭將那寶劍纏住,湊近他的耳畔調(diào)笑道:“美人~你長得如此勾人,我可不想傷了你的臉~不如跟我走?”
見對方不答,女子呵呵笑了飛身化作清風(fēng)而去:“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承澤揮劍將剩余的邪靈系數(shù)除去,都黎見他面色蒼白,道:“殿下,你沒事吧?”
承澤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我中毒了?!?p> 慕容長笙修煉完畢,剛出密室,便聽滄廉來報:“師父!速速去定乾宮,大殿下中了劇毒!”慕容長笙道:“你準(zhǔn)備一下解毒的丹藥,隨我同去?!?p> 兩人跟著都黎,一路乘風(fēng)到了定乾宮。
見了承澤,慕容長笙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之上,催動靈力,探查他體內(nèi)的靈脈,只覺得他體內(nèi)靈脈混亂,似有什么游走于體內(nèi),堵塞了靈脈。
慕容長笙取出琉璃瓶,將承澤的手腕劃開,接了一瓶血液,見那血液呈現(xiàn)暗紫色,遂蓋了蓋子,將那瓶血遞給滄廉:“好生收著?!?p> 都黎見他這般,便上前道:“這毒性甚是古怪,仙醫(yī)見了,也束手無策,不知慕容上神可有辦法?要是大殿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倍祭枰粫r著急,便胡言亂語起來。
慕容長笙也不答話,抬手拿了桌邊的玉杯,對滄廉道:“取三色解毒丸各一粒,碾碎,莫要加水。”滄廉如是辦了,將裝了粉末的玉杯遞給長笙。
長笙抬手在手腕上一抹,鮮紅的血液如溪流般滴落在玉杯中,將那粉末化了,血落了半盞,便止了血,扶起承澤,將那溫?zé)岬难顾隆?p> “此毒乃魔界獨有,許久之前,魔界之人將此毒下入酒中,騙我服下,服用后的癥狀便和此相似?!闭f著起身,對都黎道:“不過也不是無藥可救,只需用我的血做藥引,數(shù)個時辰便能將毒性解了,只是這段時間,不要使用靈力,好好休息便可。”
都黎拱手道:“多謝慕容上神?!闭鹕砣ニ停瑓s被慕容長笙攔?。骸安槐厮土耍蟮畲丝绦枰苏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