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里是孤兒院的倉庫?
這分明是一座小型軍火庫!
一排排的子彈掛在那里,銅制的子彈殼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
粗略估計,至少得有五千發(fā)。
軍用戰(zhàn)斧,軍用匕首,三棱軍刺,整齊地碼在一起,閃爍著冰冷寒光。
手槍足足有七把,自動步槍也有四把,甚至還有一把機槍,雄赳赳氣昂昂地立在那里,似乎隱藏著無窮殺機。
而最讓沈壞熱血沸騰的是,墻上還掛著一把狙擊槍。從各種配件到高倍鏡頭,應(yīng)有盡有。
除了沒有手雷這種投擲武器,其他的東西,一點不缺。
沈壞微微低頭,目光哀傷。
按道理,憑借這里的軍火,孤兒院足以應(yīng)付幾千數(shù)量的喪尸。
但由于喪尸來的突然,還有三只實力強悍的猩喪,這座秘密軍火庫根本沒來得及動用,孤兒院就被屠殺干凈。
江小面也是僥幸,才撿了一條命。
沈壞毫不猶豫地踏上前去,一把將狙擊槍摘了下來,眼里直放精光,低聲道:“什么也不說了,這把槍,歸我!其他的東西,我什么都不要了。”
張越朝著沈壞翻了一個白眼,上前一步,手掌在那一堆堆的子彈上輕輕拂過,眼神灼熱。
如果可以,他想把這里的東西,全部帶走。
但這顯然不現(xiàn)實。
進京號就那么大,坐上四個人加上可樂這條成年藏獒,就已經(jīng)頂天了。
槍支彈藥這些東西,只能往后備箱放。
而和槍支彈藥同樣重要的,還有足以支撐四個人活下去的食物,以及那隱藏著巨大秘密的研究報告。
所以,現(xiàn)在張越他們面臨的問題,不是槍支彈藥太少不夠用的問題,而是太多了根本拿不走的問題。
陳好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湊近張越身邊,低聲道:“老大,這,這東西太多,咱們沒法帶走?!?p> 張越微一沉吟,便親自拍板道:“咱們只能拿走一部分。全拿走,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壞像抱著孩子一樣,死死地抱著懷里的狙擊槍,低聲道:“我不管,你那車上就算是空間再小,也得給我騰出來放這把狙擊槍的地方。等那半面骨喪再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一槍崩碎他的腦袋!”
張越點了點頭,目光望向陳好人,低聲開口問道:“陳胖子,這挺機槍可是好東西,能裝到車上嗎?”
陳好人點了點頭,低聲道:“理論上沒有問題,我?guī)Я巳椎母难b工具,這把槍可以裝到天窗那里。但是我需要時間。”
“多久?”
張越急聲開口追問道。
陳好人神色堅毅,提到改裝車輛這種事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至少一天?!?p> 張越微一沉吟,低聲道:“那好,就給你一天時間,一定要把這挺機槍裝好。”
幾人將裝備匆匆瓜分。
現(xiàn)在張越腰間,已經(jīng)插滿了武器,軍用匕首四把,三棱軍刺一把,裝滿子彈的新式手槍四把,堪稱一個移動的人形武器。
而陳好人背了一把自動步槍,腰里塞了一只軍用戰(zhàn)斧。
沈壞抱緊了狙擊槍,再加上他之前就拿在手里的霰彈槍,兩把殺傷力最大的槍支都在他身上。
江小面也拿了一把自動步槍,一把手槍,以及一把三棱軍刺。
四個人可謂是全副武裝,志得意滿。
再加上即將被安裝到進京號之上的那挺機槍,他們的實力之雄厚,足以叫板一只特種兵小隊。
江小面也抱出一整箱老院長藏起來的研究資料,放在張越身前,輕聲道:“諾,這是你要的資料。現(xiàn)在咱們兩清了?!?p> 張越笑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拿這個資料箱。
江小面卻突然抬手,按在這資料箱上,低聲道:“這些資料你隨便看。不過,這些資料不是全部,老院長的遺物很多,還有很大一部分散落在孤兒院其他地方。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找?!?p> 張越抬起頭來,輕笑一聲,看向江小面。和江小面打了這么久的交道,張越很清楚,江小面是個極為精明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無償,絕對有交換條件。
他輕聲道:“你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江小面低聲道:“我不識字,但這并不代表我不關(guān)心老院長留下來的信息。說實在的,我也想知道老院長究竟是什么身份。我可以全力幫助你解密,但你要把了解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訴我。絕不能有絲毫隱瞞?!?p> 張越輕輕一笑,神色淡然,追問道:“這么說,你要跟著我們一起走?去京城市區(qū)?”
江小面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
張越毫不猶豫地開口道:“我答應(yīng)你,所有的信息,我們四個人共享,絕不會有任何隱瞞?!?p> 對于張越來說,江小面的隨行,除了多一張嘴吃飯之外,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則,江小面是個合格的打手。二則,江小面能夠提供有關(guān)老院長和孤兒院的大量信息。
帶上他一起,張越求之不得。共享信息,不過是舉手之勞。
江小面深深地凝視了張越一眼,低聲道:“老院長說,讓我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但這次,我信你?!?p> “信主才得永生,信我,那說不定就要一起共赴黃泉了?!?p> 張越笑了一聲,翻出一根繩子,將資料箱子和可樂綁到一起,然后拍了拍可樂的肩膀,低聲道:“可樂,把這箱資料拖到咱們車那里去,完了獎勵你好吃的??烊??!?p> 從沖鋒陷陣的兇猛藏獒,淪落成了拉貨的土狗,可樂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出于對張越的無上忠誠,它沒有什么抗拒,直接竄了出去,拖著沉重的資料箱大步離去。
“咱們收拾收拾,把這機槍,也拿走?!?p> 張越招呼眾人一聲,四個人都開始收拾起來。
這個時候,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之聲突然撕碎空氣,穿過大片空間,飛入眾人的耳朵之中。
孤兒院之中,原本死氣沉沉,無數(shù)的尸體和喪尸象征著永恒的死亡。
而嬰兒象征著新生的生命,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象,竟然同時出現(xiàn),平添了幾分詭異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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